“你想主修阵法、丹药…还是………”
屁话这都是,白穆没有思考直接就说:“只想杀妖怪,谁阻拦我就跟谁拼命!”
说完,刚想抬头的他就被另一人吸走。
视线继续转换中……
转换完毕……
欲哭无泪的白伏地大喊:“能不能给点尊严?”
大门在他身后摇曳,华丽的木屋稍显坚固但比不上太一阁之宏伟。
没人回答他的尊严,一声轻灵打破此时的寂静:
“没想到,都这年代了,竟然还有人过来,抬起头来。”
柔声细腻的女声,一听就不一般,怎么也得是个仙女姐姐,最不济也是个柔情少女。
白缓缓的抬起头颅,只见有两人坐在办公桌前,一男一女。
刚刚说话的就是这个女人。
一看她的长相,白穆这个颜值主义者的心脏瞬间停滞,前所未有的窒息感也随之而来。
这女人拿着信息黑牌,用手指转来转去,看着白穆咧嘴微笑。
谁说实力强就漂亮?这位就是极品。
白穆与她对视,脸上保持尴尬的笑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反正白是不敢触碰。
身子发软有木有。
这女人绝对不是逐日殿造出来的指导,指导们可都是铁打帅男俊女,绝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例外。
尤其是那红艳的双唇,火腿吗那是?口红还要不要钱了?涂那么艳给谁看?
他看着‘美女’什么都不敢说,万一把自己打残,后半生谁养?
那女人附近坐着一个老男人。
拖鞋外加胡子拉碴、萎靡的眼神、颓废的动作,就俩字,飘逸。
翘着二郎腿,大母脚趾顶着拖鞋快速抖动,感觉随时都能掉下来。
卧槽,太有个性了吧。
白穆盯着他们,他们盯着白穆。
这两人如此模样,是傀儡指导的可能性很低。
关键是对方实力还很恐怖,白穆的神魂到他们身边,竟然完全透了过去,法力感知也是如此。
要不是白穆能用眼睛看见,都不一定知道那里有人。
白站起来,弱弱的问一句:“你们是?”
一男一女在看过黑牌后,依旧是那副模样。
倒是胡子拉碴的那人说:“你以后就跟我了,记住,明境一班,简称明一。”
这就分班了?
白穆不甘心,在那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紧张道:“等等,我能不能去洲海?”
一男一女随即皱眉,然后爽朗大笑:“哈哈哈哈……”
“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白穆对两人的笑声很迷茫,内心大呼:笑尼玛币。
胡渣男捧腹大笑,捶桌大笑,眼角含泪,然后笑后呻吟:“哎哟,笑死我了,就你?还想去洲海?哈哈哈……”
“哈哈哈……”
又要开始?
房内的笑声引起外面的好奇,啵啵~露出几个可爱的脑袋。
白穆是没看见,他只看见两人在笑话自己,意义不明。
“有什么好笑的?就说行不行吧?”
“啊哈哈哈~”胡渣男擦擦眼泪并说:“你只要能动一下,我保你去洲海。”
这有何难?
下一秒,白穆的无声嘲笑还刻画在脸上,但内心已经有所慌乱。
他只能通过想象来表达自己此时的情绪:这,这,这怎么做到的?
他真的动不了了,挣扎的动作都没有,仿佛时间定格在这一秒。
不仅如此,说话也无法进行。
可以看到,胡渣男那欢喜笑颜是对白多么的讽刺啊。
当可以动弹的时候,白穆一个踉跄走前一步,沉重的呼吸着,然后憋出一个字:“强。”
胡渣男呵笑道:“我这种人去洲海都是送命,你说你去干什么?安心在这呆着吧。”
他之所言非虚,红唇女也是这样劝导
--噗笑劝导。
白穆好怀念太一阁的日子,妖怪都是送到嘴边让你吃,至于吃不吃的下?那另说。
他略微有些不爽,紧接着又问:“不能去洲海,那怎么杀妖?”
同时,白穆又将身后的大门关上,那么多眼珠子给谁看?
胡渣男一听杀妖二字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那么麻烦的事,我可不想做。”
“答非所问好吗?”
红唇女倒是给了一个答案。
她对着白穆温柔一笑,但白穆一点都不领情。
她说:“这个你以后就会知道,你为什么对……妖怪的执念,那么深?”
红唇女抢过白穆的回答,又说:“曾被妖怪所害?”
白穆摇了摇头。
“家族血仇?”卟铃卟铃的转换脸部动作。
白穆又摇了摇头,内心在疯狂吐槽:能不能不要用姑娘的表情?
他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狂暴因子,简而言之,想打人。
“夺妻之恨?”
白穆摇头的同时强笑一声。
红唇女疑惑后展颜一笑,指着他道:“‘妖哥,不要啊!’是不是这个原因?”
白无奈道:“都不是,拜托,能不能不要问那么多?”
“只是好奇而已。”
白穆在这种时候问道:“你们是逐日殿指导吗?”
“废话……
当然不是了。”
对于现在的状况,白穆倒是有些害怕说出自己曾呆在太一阁。
之前在太一阵门前说出,纯粹是因为对方是个指导,对自己的死亡重生不会有太多疑问。
当时也可以随时跑掉。
三大殿这种存在,根本不在意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