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再被北冥离一震慑,牙齿又不争气地打架了,宁霜听得不耐烦,一巴掌拍在了她背上,白露打了个嗝,停下了颤栗。
“不……不是我,我……我不会害宁霜的,真不是我……”白露对小伍恨之入骨。
因为她想到了,小伍是怀恨在心,才会想害她,难怪刚才会睡过头,这贱人肯定是去干坏事了。
北冥离不相信,正准备让二爷动用武力,宁霜冷声道:“不是她,汹手的目标本来是她。”
说完她朝一侧快速闪了过去,抓住了想溜的小伍,“想去哪儿?”
“我……我想上厕所……快憋不住了。”小伍冷汗直流,暗暗叫苦。
宁霜不为所动,“憋不住拉身上,过来聊聊人生。”
一手拖着小伍的长发,跟拔河一样,把这女人给拽过来了,甩在了白露面前,喝道:“你故意割断钢丝绳想害你老板!”
“没有……我哪敢啊……他们在胡说八道!”小伍死不承认,反正威亚那边没监控,她只要来个死不认帐就行。
“就是你,我说我怎么睡过头了,敢情你是去害我了,你个忘恩负义的贱人,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却想害我……我打死你!”
白露气得拳打脚踢,要不是宁霜,她差点就完蛋了。
“不是我……我没干……”
小伍倒也硬气,只是双手护头,咬死了不承认,其他人不由动摇,兴许真不是小伍干的呢!
宁霜皱了皱眉,准备让小圆子上场,北冥离走了过来,手里多了半截钢丝绳,正是断了的那根,宁霜停了下来,起了好奇心,看这二货如何让小伍就范。
北冥离将钢丝绳在小伍面前晃了晃,神情冰冷,“这是你剪开的,上面留下了你的味道,我兄弟一闻就能闻出来。”
顾行知和其他人四下张望,兄弟在哪儿?
除了二筒也没活人了啊!
北冥离将钢丝绳放在二爷鼻下嗅了嗅,二爷嫌弃地皱了皱脸,臭死狗子了。
它仰起头,在空中嗅了一会儿,突然冲小伍狂吠,就是这股子骚味儿。
二爷弓起身体,高大的身体极具震慑力,尖尖的白牙森森,小伍下意识想跑,可前有二筒,后有宁霜,哪都行不通。
“还不承认?咬她!”北冥离命令,眼里没有感情,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鱼唇凡人。
二爷嫌弃地皱了皱鼻子,但还是扑了上去,将小伍踩在爪下,尖牙距离颈动脉只有一公分不到,小伍仿佛看见了死神在冲自己招手,一下子崩溃了。
“别咬我……我全说……我就是鬼迷心窍,想让白露吃点苦头,没想害宁霜的……白露想开除我,我才会鬼迷心窍的,求你饶了我吧……”
“我哪里亏待你了,工资奖金不少,就算开除也多发三个月工资,你个白眼狼!”白露冲上去甩了几巴掌,还是不解气,可她已经没力气了,只得恨恨地瞪着小伍。
宁霜朝某二货稀罕地看了眼,还真有点手段,不过这二货明明闭着眼,刚才怎么听出来俩人的口供不一致?
她都没听出来。
这些人七嘴八舌,说得特别乱,能记得住才怪,所以宁霜才更好奇,觉得二货肯定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