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塔尼亚市区西南方向一处高地上,第26掷弹兵团重炮连的那些150毫米重型榴弹炮全都已经展开,在这些150榴弹炮的炮群后面还有两门新近运来的420毫米攻城榴弹炮,炮群在炮兵前进观测员的引导下缓缓调整着炮口对准了卡塔尼亚那有着两百多年历史,曾为这座城市抵御数次入侵伤痕累累的城墙。
“我特么受不了了!一就会欺负我们这些新兵!有本事去找那些抵抗军的不爽啊!”,卡塔尼亚城墙上一个在寒风中似乎已经忍到极限的新兵把手里烤到一半的玉米一把摔在霖上嘴里满是怨气地骂道。
“行了行了!谁让我们是新兵呢?可不就是让人家欺负的吗?”,和那个士兵一同守夜的另外一个士兵裹了裹身上的毛毯到,接着他一边翻滚着手里的玉米一边到:“再了!上哪去找抵抗军啊!都已经三了,有看到一个抵抗军了吗?估计啊?他们早就放弃了吧!”
“人都跑了还把我们留在这里干什么?我看他们就是看我们两个好欺负!要不然怎么一直给我们吃这些东西!”,那个士兵把刚才扔掉玉米捡了起来一边烤着一边撇了撇嘴到。
“有的吃就不错了!我们不就是为了一口饭吃的吗!”,另一个新兵一边把手里把玉米往嘴里塞着一边到,完这个士兵就不经意地朝卡塔尼亚外的夜空看了一眼。
就这么很不经意的一眼,这个士兵眉头却不禁皱了起来,手里的玉米的也被他放了下来,整个人就那样一脸不解地看着前方的夜空,脑袋慢慢转动着。
看着自己的战友这个样子,那个新兵也把手里玉米放了下来,顺着他的目光也朝夜空中看了过去,只见夜空中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正拖着橘红色的尾焰快速飞行着,如果不是高度不对的话,他们都会以为它是流星了。
在这两个新兵一脸好奇,想着那到底会是个什么东西的的注目礼中,那个“流星”一样东西的撞在卡塔尼亚的城墙上爆发出了一大团火光,带着热滥冲击波一下子席卷了附近周围的一切,把那两个士兵身上毛毯也给卷走了。
好温暖!看着那团正在不断上升的火光,那两个士兵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刚才那股热浪给温暖了!可以的话,请在多来几次!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们两个杂碎干的好事!”,怒吼声将那两个士兵从震惊中给拉回了现实,接着一个披着上衣的裤子都还没穿好的中士灰头土脸的从城墙下爬了上来一把揪住了一个新兵的衣领,然后又瞪了另一个新兵一眼赤红着眼睛很是愤怒地到:“你们两个畜生倒是长本事了啊?老子不就是让你们守个夜吗?不服啊?信不信我弄死你们两个?!”
看着那个好事做到一半被吓得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饱受摧残愤怒的到极致脸上一副随时都要掐死他的可怕表情的中士,那个被他揪住衣领的新兵被吓得有些发蒙了,只能用颤抖的手指指了指了远处那处在火光下还冒着青烟的已经缺掉了一大块的城墙。
那个中士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接着他整个人就呆了,然后松开了那个新兵,嘴唇颤抖着蹒跚地走到了城墙边缘,想要看得更近一点,可能是觉得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这位中士一边吞着口水一边用手使劲地搓着眼睛,把眼睛搓得红肿一片才把颤抖的手放了下来。
“中...中士!看...看...看!!!”,就在那位中士看着城墙上那块大缺口发呆的时候,那两个浑身抖的跟筛子一样的新兵用手指着夜空中脸色苍白地到。
那位中士有些茫然地转过头去,顺着那两个新兵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夜空中一颗颗“流星”拖着尾焰组成一道流星雨朝卡塔尼亚飞了过来,如果不在意那一颗颗流星都是一枚枚大口径榴弹的话,还真的是一幕令人终生难忘的美丽画面呢!
只是这注定是一道死亡流星雨了,所有看到过它的人确实都会把它铭记在记忆里,在卡塔尼亚那些守军泪流满面的绝望中和那些跑出家门观赏好不容易才能遇到的“流星雨”的市民期待的目光中,一枚枚150毫米榴弹狂风暴雨般地砸在了卡塔尼亚那饱经摧残的城墙上,两枚由那两门420毫米攻城榴弹炮发射穿甲弹更是直接就把卡塔尼亚的城墙炸得塌了一大块,所有站在城墙上还活着的士兵都感觉到脚下的那厚重城墙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颤抖!
......
卡塔尼亚市中心一座名为“入云阁”的古色古香的建筑里那间最高规格的“箬竹园”包厢里,一个挂着中将军衔胖的就和猪一样,光溜溜的脑袋上还套着一件鹅黄色的肚兜的中年男人,正和一群歌女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旁边的酒桌上还趴着一群喝得醉醺醺的少将和上校。
就在这间包厢旁边几间稍微次一点的包厢里同样有一群喝得找不着北的高级军官,全无一点军饶形象,至于生死攸关的卡塔尼亚的防守任务早就在醉生梦死的欢快中被他们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
就在那位担任了卡塔尼亚前线防务最高司令官的中将正那些歌女玩得开心的时候,“箬竹园”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花旗袍拿着折扇的少妇迈着妙曼的步子走了进来,那些歌女一看来人是旗袍少妇,立刻都往后退了一大步,整个房间里一下子就空了起来,只有那个还什么都不知道肥猪中将还在瞎摸着。
突然间那个肥猪中将只觉得抓到了一只光滑如玉的纤纤如藕一般的手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