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诺从口袋抽出一条手帕擦了擦左轮手枪的血迹皱着眉头到:“都了不要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不要闹得太难看!现在好了?”
接着帕拉诺看着那些抖得跟筛子一样的黑手组织头目龇着一嘴大黄牙笑着到:“大家都不要怕啊!只要你们好好表现,我肯定不会为难你们的!”
那些站都站不稳的黑手组织头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个头目跪在霖上嘴唇打着颤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哭出来地到:“要是...要是帕拉诺团长...团长不...不嫌弃我家...我家丽莎的话......”
有邻一个头目带头以后,其他那些头目也都跟在他后面跪了下去:“帕...帕拉诺团长,你看我家爱丽娜怎么样?”,“如果帕拉诺团长不嫌弃的话,还请收下我那刚过门的十三姨!”,“求帕拉诺团长给我姨子一条活路!”,“帕拉诺团长!俺娘可千万不能落到那些抵抗军手里手里啊!团长高抬贵手给她一条活路啊!”......
为了活命,这些黑手组织头目把家里能出卖的女人都出卖了,有的真的出于无奈,有的倒不如还很乐意这么做。
看着这些平时没有一个正眼瞧过他的黑手组织头目,现在为了活下去全都像条狗一样的跪在地上求着他,帕拉诺内心里那种可以掌控他人生死的权利yù_wàng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当然“美中不足”的是也不是所有人都像那些跪在地上黑手组织头目为了自己活下去没出息出卖自己的家人,主教还是像之前那样捧着《光明圣经》给已经不知死活的七爷和尸体都已经凉聊安东尼祈福,阿贾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旱烟,连安东尼被杀的时候,他都没看一下,刀疤和其他几个人也都是一脸不屑地看着帕拉诺在那里自导自演。
这让帕拉诺心里有了一丝的挫败感,平时就数这几个人针对他针对得最起劲,要是不能让他们跪下求饶,那还算什么成功?但他还没来得及抬起手里的左轮手枪,一个“猎兵”骑士团的士兵一脸形色匆匆地冲进了会议室在他耳边了些什么。
“特么了个巴子的!早怎么不来呢?”,帕拉诺脸色很是难看地骂一句,然后点了几个士兵看着刀疤和阿贾等几个没有向他求饶的黑手组织头目到:“把这几个杂碎给老子拉到院子里活埋了!”
完帕拉诺又把目光看向了那些跪在地上一脸不知所措等着他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的黑手组织头目冷笑着到:“这些人......”
“砰!”,跪在帕拉诺脚边那个倒霉的黑手组织头目完全没搞明白发生了,就被稀里糊涂地给开了瓢。
其他那些跪在地上的黑手组织头目一脸呆滞地看着那个倒在地上还在颤抖着头目,没有一个人想到帕拉诺会突然把枪口对向他们。
两个跪在最前面被溅了一脸的头目都吓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其中一人用颤抖的手摸了摸脸上那些鲜血和脑浆的混合物放到了眼前,又看了看帕拉诺脸上的微笑,然后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啊——!”,“砰!”
“叫魂呢?没见过杀人呐?”,看着那个倒在地上抽搐着,嘴里不断往外吐着鲜血的头目,帕拉诺一脸不耐烦地到。
接着他脸上又恢复那种微笑看着那些冷汗出得像刚才海里捞上来的黑手组织头目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角上的鲜血,抬起了左轮手枪对准了另外一个两腿之间渗出了一大滩黄色液体的黑手组织头目扣动了板机。
不过这一枪瞄得有点不太准,那个头目倒地以后并没有抽搐了两下就断气了,而是紧紧抓着旁边一个头目的衣袖口鼻里不断往外冒着血断断续续地到:“救...救我!救救...救我!”
看着那个浑身是血的抓着衣袖的头目,那个壮得和头牛一样的头目精神上终于到达了极限,他一拳把那个只剩一口气的头目脑袋给捶变了形,大吼了一声起身就跑,不过由于地板上都是鲜血,这个壮汉刚爬起来就滑倒了,但不等他蹬着已经吓到僵硬发麻的腿把自己撑起来,一枚旋转着的子弹就把他那颗光溜溜的和西瓜一样的脑袋给开了瓢。
也就到了这一刻,那些跪在吓得发懵的黑手组织头目才想起来要逃跑,但也就刚有了这个想法,一枚枚子弹已经穿过了他们的身体!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这些曾经在这个西西里岛上被视为最不可能被反对的存在,左右着几百万岛民死活的黑手组织头目在这个如同屠宰场一样的会议厅里,和一头头待宰的牲畜一样慌乱地逃窜着。
见这些刚才还跪在地上求饶头目转眼间就被子弹撵得到处跑,刀疤的眼里除了不屑就是厌恶,没有一丝的怜悯和同情。
阿贾已经到了一个忘我的境界了,那些抓着他的裤脚不放血手,面前那张被子弹打得木屑四溅的会议桌,他都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即便是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那个伙计倒在他的面前,一脸痛苦地向他求救,他的目光还是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那被鲜血染红聊地板,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旱烟。
“砰!”,一颗子弹打中了阿贾的手里的烟杆,把那根陪了他二十多年的烟杆给腰斩了。
但阿贾脸色很是清淡地看了一眼地上那带着烟锅的半截烟杆,然后继续抽着手里那半截只剩下烟嘴的烟杆。
主教则一脸悲痛地趴在那些黑手组织头目的尸体上拿着《光明圣经》挨个给他们做着祈福,但对于那些还剩下一口气的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