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胖女人只是冷眼看着,还后退了几步。
大有一种不要烧到她身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龚悦悦:……
这?
这?
这到底是什么妈妈?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妈妈吗?
怎么办?
本宫手痒,手好痒,本宫一定要杖毙这个该死的女人?
龚悦悦气得想要跳脚了。
但这里的人都看不到她,她也只是魂识到了这里,根本就没有办法惩罚这个该死的女人。
当然,如果她有法力在就不同了。
可惜啊。
傅严星也知道自己身上那件破烂的衣服被火点着了。
聪明的他努力地后背着地,在地上滚来滚去。
终于身上火算是被他弄灭了。
抬眸心翼翼地看向胖子圆脸女人。
女人厌恶地“哼”了一声,转身常出了玉米地。
傅严星看着妈妈离开后,慢慢地蹲在原地,双手抱着自己的肩头,无助委屈地低声哭泣着。
月亮在慢慢升高,空慢慢地暗淡了下来。
村落里传来了各种声音。
有叫娃儿回家吃饭的声音。
有嬉笑打闹的声音。
也有狗吠鸡鸣声。
至始至终都没有人叫傅严星,就像是他原本就是个多余的,或者是不存在的人一样。
傅严星哭泣了好久,才带着一身一脸的伤;带着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拿上他的棍子女孩的画,拖着的身板,有气无力地往房舍走去。
当走到距离一栋低矮的瓦房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傅严星站住了。
他借着微弱的月色,看了看前面的房舍,又低头看着手里的画,轻声嘀咕:“杖子,一开始我是希望所有的棍子打在我身上都不会疼。因为你就像是一个温柔又漂亮的女孩,不会那么狠心地打我的。”
傅严星着话,眼泪又往下流,抬眸看了看不远处的房舍,声音带着嘶哑的抽泣声,继续道:“现在我希望,你就是抽打世间万恶的法器,铲除这个世间的所有不平。”
听到傅严星出不符合他年纪的话,龚悦悦愣住了。
龚悦悦也低头看向傅严星手里的画纸,她竟然看到那画上的棍子女孩动了。
怎么会?
龚悦悦擂了擂眼睛,再看向那副画,棍子姑娘真的动了。
她还向着她眨了眨眼睛。
她的眼眸是很好看的碧绿色,女孩生动地微笑,萌得让人着迷。
龚悦悦:……
就在龚悦悦愣神的时候,又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曾严星,你在哪儿?这么黑?你在哪儿啊?”
声音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
这声音?
不就是傅严星的妈妈的声音吗?
怎么突然变得温柔了?
不一会儿,胖胖的圆脸女人就提着一个类似于灯笼的东西出现了。
女人出现在傅严星的面前,低头抚摸着傅严星的头,声音温柔,:“曾严星,你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受伤了?”
“我的儿子,你让我好心疼啊。”
“儿子,告诉妈妈,你到底怎么了?”
“告诉妈妈,到底是谁欺负了你?”
灯笼里的灯光映照在圆脸女饶脸上,时明时暗,让她那原本亲切的担忧神情变得格外诡异,诡异得让人汗毛倒立。
龚悦悦:……
傅严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