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鲁林他们这一代已经不是城隍的正统歌迷,没去演唱会上声嘶力竭的跟着吼叫流泪过,但是对于齐达维的敬仰依然存在,毕竟当初的大卫是多少青少年的偶像和精神导师。
鲁林果然是八卦,问齐清诺:“你父母结婚有点早哦?”
齐清诺说:“他们八四年结的婚,那时候我爸还是个小歌手,城隍还没组队。”
鲁林继续问:“你是八几年的?”
齐清诺说:“八六年,你们都是八八年?”
许维点头:“都一年的。”
看齐清诺一点也不介意说*,鲁林再问:“你妈是做什么的?”
齐清诺说:“编辑,出版社的。”
许维猜想:“你受的熏陶肯定多。”
齐清诺摇头:“没看过多少书,我刚上小学我爸就没事了,当家庭妇男负责带我,开始是跟他学吉他,我妈又要我学钢琴。”
章杨说:“你肯定比他弹得好嘛。”
齐清诺笑:“学校没人跟他比。”
杨景行说:“你又不能阻止我跟你比。”
鲁林又拿杯子,说:“要敬你爸爸一杯。”
齐清诺说:“等会去啊,他天天都在酒吧,好久没歌迷跟他喝酒了……不过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老了,发福了。”
鲁林看杨景行:“肯定要去!”
章杨同意:“反正没事。”
上菜了,边吃边聊,朋友们从来没问过杨景行要上些什么课,倒是关心起齐清诺的学业来,虽然他们也不懂调式调性是什么,赋格复调是啥意思。
杜玲也问:“平时作业多不多?”
齐清诺点头:“多,作曲系全是作业。”
杜玲抱怨:“每次叫杨行出去玩,他都说作业作业!”
齐清诺说:“去年我们班一哥们就崩溃了,在楼顶站了半个小时,别人以为他想不开,叫一堆女生上去劝他,大半夜还穿的睡衣。”
许维问:“你住校?”
齐清诺说:“我听说的,后来一到晚上男生寝室楼顶人就站满了。”
几人嘿嘿笑,章杨说:“我们寝室对面是大三女生,都不挂窗帘。”
齐清诺问:“你们是不是抗议?”
章杨谴责的语气:“人手一个望远镜!”
杜玲直摇头:“真的受不了你们。”
齐清诺笑说:“我们也喜欢调戏大一男生。”
鲁林嘿嘿:“你调戏他没?”
齐清诺说:“他没意思。有次我们七八个人去食堂吃饭,把一个男生围住了,他吃完了半个小时没动,我们走了还在那。”
许维呵呵:“你们好坏。”
齐清诺说:“还有更坏的,他认识,一个胡琴一个琵琶,两个人黄金组合,她们最厉害的一次是跑别人寝室跳贴身舞,还热吻。对面男生只知道是那个寝室的,看不清楚人,害了一寝室的名声。”
杨景行问:“谁寝室?”
齐清诺说:“柴丽甜,都以为是她,几天不敢见人。”
过了一会,杨景行收到陶萌的短信,他得赶快回,忙活了好一阵。章杨他们和齐清诺聊得高兴,也不需要他了。/
听说音乐学院也有少数民族班,鲁林就感叹:“他们打架恐怖!我上次看见三个打六个,六个人还不了手。”
齐清诺问:“你们打架吗?”
杜玲说:“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鲁林辩解:“好多年前了!”
齐清诺感兴趣的笑:“谁最厉害?”
章杨挺胸膛:“看都看得出来!”
齐清诺又问:“你们看过他打架吗?”
杨景行边发短信边说:“我最清白。”
杜玲说:“杨行没动手过几次哦?他那时候就比别人高一大截……那时候好小,都不敢还手!”
鲁林敲盘子:“知道你有新手机,别玩了行不行!”
杜玲也伸手:“给我看看。”霸宠匪妃:皇上的爱有点狠
几个人都摇头,章杨问正经的:“你毕业了准备去唱歌?”
齐清诺说:“其实我不会唱歌,你们合作一首,我伴奏。”
杜玲问杨景行:“你说给我们写歌的呢?”
齐清诺知道:“《雨中骄阳》就是给你们写的,他说过。”
可是章杨他们还没听过,非常之气愤。说起这个是,杜玲手机里还有一张模糊的照片,就是当初四个人在大雨中骑自行车环城一圈后留下的狼狈样。
章杨他们先拿着手机看了一圈回忆一下,齐清诺最后才拿到。杜玲解说:“当时好大的雨,我在车里根本看不清人,他们围着县城骑了一圈,累得站都站不稳了。”
齐清诺取笑杨景行:“你那时候这么有激情?来一遍!”
“来!”杨景行现在也有激情。
于是两人上台,齐清诺把外套都脱了,里面穿的是红黑格子的羊毛衫,挺宽松的。杨景行先设置一下合成器,齐清诺准备电吉他,挂好后试了一下音。
章杨他们可是嫌十来米远的距离看得太不过瘾了,都跟了过来。许维对齐清诺说:“你爸爸吉他弹得好!”
齐清诺谦虚:“一般,我只有他一半功力。”
鲁林咂舌:“那也不得了!”
杜玲转到杨景行边上:“电子琴,用钢琴啊。”
杨景行也懒得解释:“这个声音多些。”
章杨好好看了一会电吉他,可能觉得自己最先认识齐清诺有特权,呵呵笑着说:“你弹一段。”
齐清诺有自信:“弹什么?”
鲁林就知道:“beyo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