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对蔡菲旋的观点表示赞赏,校长说:“再请下一位三零六成员之前,我想听听在座的民乐作曲专业的学生,你们对三零六和杨景行的这种尝试,有什么看法?”
一个民乐作曲系的学生很主动地站了起来:“尊敬的各位前辈,老师,同学,大家好。我是大三民乐作曲专业的徐宏良。首先,我要恭喜杨景行,齐清诺和三零六的女生,为你们喝彩。
不过在这里我也要提醒大家。齐清诺一直是作曲系最优秀的学生,杨景行也是。学校的人都知道,杨景行作品很多,他已经有红的几首流行歌曲,《豆蔻》,《霞光》不用提。《雨中骄阳》最开始也不是为民乐所作,还有个管弦的版本,学校交响乐团演奏过,我觉得不比三零六的差。还有钢琴小号合奏《风雨同路》,在学校演了很多次,受欢迎程度也不低。最近还有一首钢琴奏鸣曲,据说,至少在我们学校是空前绝后!
我想问的是,《就是我们》的成功,到底是民乐的成功还是作曲者的成功?如果是民乐的成功,有我们能借鉴的地方吗?谢谢各位!”
这位同学发言的时候挺激动的,除了思考状的杨景行,第一排的人基本上都回头看了。
丁桑鹏表扬:“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这位同学,我想问你,你认为《就是我们》是不是民乐?”
徐宏良又站了起来,恭敬了很多:“这个,我不敢下定论。”
丁桑鹏说:“民乐,就是民间音乐,民族音乐,民族器乐的统称。今天,我们更注重的是民族音乐和名族器乐。民族性的风格问题,校长已经说过了,我觉得是对的。而且大家都看得出来,《就是我们》这件作品,依然保留了不少五声调式和民族器乐的传统特点,当然,也有更多创新的尝试。民族器乐,今天舞台上还有键盘,吉他,爵士鼓。但是,如果我们把二胡换成小提琴,竹笛换成长笛,古筝换成竖琴,都换掉。大家想一想,我们听到的会是什么?”
大家思考,有人轻轻摇头,徐宏良似乎也消了一点气。
丁桑鹏继续说:“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不会有这么多感动,大家也不会在此齐聚一堂。所以我认为,今天的成功,是作曲者的成功,更是民乐的成功!”
老人虽然那么激昂的语调,但是听者们却都好激烈地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