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分钟的独奏,还是挺消耗体力的,吹完之后,柴丽甜要松口气,笑得灿烂一些。
杨景行拍手:“甜甜果然是甜甜……小洁菲菲别吃醋。”
邵芳洁干笑,于菲菲摇头。
柴丽甜对杨景行说:“冯教授叫我转告,谢谢你对笛子的理解和重视,让我就用这当毕业作品。”天才邪少
杨景行更简短回复:好。
星期天早上,杨景行快九点才到浦音北楼。不过安馨也没闲着,正在搞基础,这是她的优点之一,从不厌烦每天对最基础的东西进行一两遍扎扎实实的演练。
杨景行把手上的一沓谱子放在一边,对安馨说:“奏鸣曲,上完课你再看。”
安馨笑一下:“……谢谢。”
杨景行开始:“昨天的……”
今天楼上没三零六练习了,杨景行和安馨比较清净,而且孔晨荷也没来。
虽然课程比较高强度,但是中午下课后,安馨还是比较高兴的,起身活动筋骨的同时朝在哪摆放了几个小时的谱子伸手:“我看看。”
杨景行说:“我有个建议,先别动手,仔细读……不是我自吹。”
安馨笑:“当然……我吃饭了再看。”
杨景行点头:“走,我还有事,不去食堂了。”
晚上,杨景行仔细打扫了住处的卫生,给母亲打电话:“妈,给你说个事,别大惊小怪。”
萧舒夏可能感觉到儿子的语气,估计又是什么值得她去吹嘘一番的了,就有点迫不及待了:“你妈是大惊小怪的人吗?快讲。”
杨景行说:“我和齐清诺分手了,友好分手,性格不合。”
好一会后,萧舒夏才叫:“你儿子分手了!失恋了!”
没听见杨程义的声音,萧舒夏又来和杨景行说话了:“儿子,谁要分的?”语气特别的妈妈。
杨景行说:“不是谁要分,就是感觉两个人不合适,就分了,商量着分……我们年轻人就这样,不像你们老一辈。”
萧舒夏现在好像不敢吼儿子,但是避免不了焦急:“你说,你说……上个星期,是上个星期,你还说好好的。”
杨景行解释:“免得你担心,其实以前就有些小问题……”
萧舒夏问重点:“谁先说的?总有个人先开口!齐清诺,我们家对她不差吧!啊?”
杨景行听着那边父母的低声争论,还好,接下来说话的变成了父亲,杨程义大老板处变不惊的,还要鄙视一下老婆:“你妈四十几岁人的人还是沉不住气。”
杨景行笑:“正好,我跟你说。我和诺诺是友好分手,以后还是朋友的那种,所以你们别担心。”
杨程义嗯一声:“不管事情怎么样,你能这么说……是我儿子!”
杨景行哈哈:“你好像也没沉住气。”
杨程义不介意:“齐清诺这个女孩子,也是比较浪漫主义,就说上次她来九纯,我是觉得不合适的……”
杨景行胆敢提醒父亲:“哎,分手是分手了,我也听不得有人说我前女朋友的坏话。”
杨程义说明:“这不是好话坏话,性格合不合适,我还是觉得两个人应该互补,虽然齐清诺也是一个优秀的女孩子……”
杨景行告饶:“行了,你别教育我,给钱就行了。”
杨程义还是有点担心的:“我不知道这件事你处理得怎么样……她父亲母亲有没有什么误会?”
杨景行说:“诺诺也是为了我省去麻烦,跟她爸妈说是她不要我了,她妈好像还有舍不得。”
杨程义哈哈豪爽一笑:“我估计齐清诺就是不喜欢你这么不要脸。”萧舒夏在一旁极力呵斥老公,你还笑。
杨景行笑:“那我也改不掉了,遗传的,我妈。”
杨程义也想得开:“那我就放心了,你跟你妈说。”
萧舒夏那电话的动作肯定神:“儿子,你说……”
杨景行说:“我说了,我和诺诺和是友好分手……”
萧舒夏简直气急败坏:“你还诺诺!?”
杨景行笑:“叫习惯了,其实朋友也可以这么叫……你要不信,我让她给你打电话说。”
萧舒夏几乎呸:“我不接她电话!”
杨景行好笑:“别啊,你儿子又没什么损失,也不伤心。”
萧舒夏忿忿:“不伤心……我信你!?”
杨景行说:“本来就是,和和气气分手总比闹得头破血流那种强吧……”
这个电话一时半会肯定是打不完的,杨景行不断展现着自己的洒脱与快乐,逐渐地把萧舒夏都给麻醉了。
不过萧舒夏也不是等闲之辈,齐清诺没了就没了,在浦海,齐家也就那样。在九纯,杨家还行,萧舒夏能够在一分钟之内想起来的,给杨景行准备的后备部队,不说一个排,一个班是绰绰有余了。浦海有两个,曲杭有两个,还有还在九纯读高中的……根本不是问题!
杨景行确实是不要脸:“有没有你特别特别喜欢的?没有就算了,我还是自己来……我这人选比你还多。”
萧舒夏也就是会讲几句大话:“你可别乱来,男人要负责任……”
杨景行哈哈:“我知道,我遗传我爸。”
萧舒夏不知道急个什么,还想起来那个小喻,小喻不错的,你看文文静静规规矩矩的,话不多说,哪像齐清诺,哈哈哈哈起来像个男人。
什么,小喻出国了工作?萧舒夏简直有点失落,她手中这些远水解不了近渴啊……急中生智,萧舒夏又想起一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