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住!”周林喝道。
众人听到喝声,愕然停住脚步,回头望向周林。
“这个人现在还不能杀,我还有事情要问他。”周林目光扫向众人,说道。
“我们听义父的,义父说不杀就不杀。”众人纷纷回来,又全都跪在周林面前。
周林问道:“你们还有其他人吗?”
浓眉大眼的汉子望了一眼刚才被刺死的同伴,垂泪道:“现在就只剩下我们十九个了。”
周林闻言也不禁心下惨然,一百多人被杀得只剩下十九个,真是惨绝人寰啊。
回过身来,周林指着那几个道士说道:“先把他们看管起来。”
“是。”众汉子答应一声,将那几名道士围住,三下五除二就全都捆在木桩上。
将那些道士捆好之后,这些汉子仍是望着周林,等他示下。
周林独来独往惯了,现在让他给这么多人发号施令,还真有些不习惯,想了想,说道:“除去那两个受伤的,你们一共十七人,现在当务之急,先分出八个人把你们的这位同伴安葬了,不用出道观,就在这院子附近寻一块空地即可。”周林亲自挑了八名身高力壮的大汉。
“是,义父!”
那八名汉子朝周林抱拳,然后抬起死去的同伴出了院子。
“你”周林指着一个比较瘦弱的汉子说道,“你负责照看那两名伤者,有情况及时来通知我。”
“是,义父!”
瘦弱汉子也去了。
从余下的人中,周林又挑出四名精壮的汉子,吩咐道:“你们四个负责在院子四角巡视,若发现异常情况,及时出声示警。”
“是,义父!”
那四人略一商量,然后各自奔向院子四角。
“你们四个,”周林说道,“负责烧茶做饭,大家肯定都饿了。”
“是,义父。”
那四人也抱拳而去。
一切安排停当,周林望了望不远处被捆倒在地的贾敬,然后收回目光,扫了一眼被绑在木桩上的九个道士,缓缓说道:“我刚才就说过,只要你们听我吩咐,我绝不杀你们,现在,我这话依然有效。”
目光在众道士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一个身形偏胖的道士脸上,说道:“这个道观里一共有多少名道士?”
那胖道士不敢不答,声音颤抖地说道:“迎客、采办道人两名,厨房道人两名,连同我们九个,一共是十四名。”胖道士为了讨好周林,补充道:“他们四个受到师父严命,无论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许到后面来。”
周林点了点头,外面那四名道人确实不足为虑。
沉吟片刻,周林突然问道:“跛足道人和赖头和尚是哪天离开的?”
那胖道士闻言,明显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周林竟然连跛足道人和赖头和尚都知道,扭头望了望其他几个道士,欲待不说,见周林的目光如利刃般射过来,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只得实言相告:“他们、他们五天前就离开道观了。”
周林点了点头,知道当着众道士不便审问,走上前去,右掌上电光闪烁,在捆绑道士的绳子上轻轻一划,绳子应手而断,说道:“你跟我来。”当先朝着大殿里走去。
胖道士跟着周林进入大殿。
“把门关上。”周林吩咐道。
胖道士回身关好门扇。
“你叫什么名字?”周林温言问道。
“道俗家名字叫赵福清,山西人氏,出家后师父给取的道号叫云清。”胖道士恭敬地答道。
周林点头,目光炯炯地望着云清道:“我自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来没有不算数过。只要我问什么你老老实实回答什么,第一,我不会要你的命,第二,我也不会把你送交官府,仍然让你在这道观里面安安稳稳的做道士,你看怎么样?”
“是是是。”云清躬身低头,连连称是。
周林料这云清不敢撒谎,问道:“那跛足道人和赖头和尚什么时候回来?”
云清闻言,露出一副哭相来,说道:“这个道却是不知道啊,师父从来不对我们说这些。”
周林问道:“你师父与他们两个如何称呼?”
云清道:“我师父称跛足道人为‘真人’,称赖头和尚为‘大士’。”
周林继续问道:“你师父与他们是什么关系?”
云清道:“这两人教我师父练功,却并非师徒关系。”
“他们来自何处?”周林追问。
云清道:“他们与我师父闲聊的时候,我在旁边斟茶听了一耳朵,说是什么潢海铁山”
“铁山?”
周林猛然想起秦可卿的棺木正是出自潢海铁山,没想到这二人也与潢海铁山有关联。
“是哪所道观或寺庙?”周林问道。
云清摇头道:“道不知。”
“他们两人武功如何?”这个问题才是周林最关心的问题。
云清道:“具体不清楚,想来他们既然能教我师父武功,那肯定是比我师父武功要高。”
周林问道:“你还听到些什么?”
云清道:“他们说话的时候并不让我们在一旁伺候,我听到几句,说的都是长生不老之类的话。”
周林点了点头,问道:“你师父与他们认识多少年了?”
云清道:“道来玄真观到今年整十年,道初来的时候就见过他们,他们认识的年头想来不会少于十年。”
问到此处,周林已清楚这些道士所知有限。
这时门外有人说道:“启禀义父,汤面做好了,现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