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条儿摇了摇正紧紧攥着启儿小手的左手,缓缓道:“爷爷不是生病了,请郎中也没用。是爷爷老了不中用,昨天傍晚我修房子给屋顶铺完干草后,下来的时候没注意摔下来了。启儿啊!你不要担心,爷爷休息两天就好了。”
白条儿从房顶顺着梯子下来的时候,脚下一滑摔到了地上,虽说不算高地面也是泥土比较松软,可到底年纪大了岁月不饶人啊!
“就是摔下来了,也得找郎中开点跌打药啊!”
“启儿放心,爷爷真没事!去给爷爷熬一碗粥来,我躺个两天就好了。”
白魅启应了一声,又疑惑道:“爷爷,你该不会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吧?”
白条儿笑了一下,伸出大手爱怜地摸了摸启儿的头,说道:“傻孩子,哪有你想的那么严重,那爷爷岂不是要摔死了!爷爷早上还照样打了渔的,只是忽然觉得腰上有点疼,心口有点闷,还是因为爷爷老了,唉……不中用啦!”
“爷爷一点都不老,厉害着呢!爷爷好好休息,启儿现在就去给你熬一碗好粥。”白魅启听爷爷这么一说,稍稍宽心。
半个时辰后,白魅启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虾干米粥走进房来,这米粥是他将家中的咸虾干剥好再切成小段和米熬成的。他先将手中的热粥放到房间一旁的长条桌上,然后去把爷爷身子扶起靠在床头,再端来虾干米粥慢慢的一勺一勺地喂给爷爷吃。
白条儿吃好后,欣慰地和启儿聊了会天,又问了那句启儿每次休假回家都会问的话,“那金币信物是不是贴身戴着?戴着可好?”之后才安心地睡去。
白魅启也很奇怪,自从爷爷将这重要信物交给他后,就一直贴身戴着,这近一年来他并没有一丝不适的异样感,要不是每次回来爷爷都会问起,他有时都快忘了这事,真是想不通为何在他小时候会无福消受?还有那从小就缠绕他的奇怪噩梦,在这段时间还是梦到两次,每次他都是在那吓人的爪子下惊醒。
书外话
白魅启:舞月是我的!你必须把他们给拆了!
大漠三万里(坏笑):你错了,朱玉伟才是男主,他们就是一对!
白魅启:那我算什么?
大漠三万里(思考):你只是暂时的主角,我会弄死你的!
白魅启(痛哭脸,紧紧抱住作者爸爸的大腿):不要啊!爸爸!不要抛弃我啊!读者大人们也不会答应的……
大漠三万里(一脸嫌弃):别把你的鼻涕眼泪弄我裤子(唯一的裤子)上。你不用担心读者大人们,因为……哎!这书没什么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