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共躺在地上,伤上加伤,他痛得爬都爬不起来,因为侯观海在场,也没有人敢去把他给扶起来。
吼出这句话来的时候,声音也显得十分的微弱。
“我胡说八道?我呸!”
巴柯捂着屁股站着,脸上的愤恨毫不掩饰的露了出来。
“你敢说不是你派人日日守在我家门口,扬言若是我不帮你污蔑钟离卿,你便要把我表妹抓入府中做妾?你马家势大,我怕你,我承认,但现在,有院主大人在,院主大人自然不会让你这等小人奸计得逞!”巴柯说着,“扑通”一声跪下。
“钟离师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请钟离师姐大人大量,饶我一次,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巴柯也算是聪明,看出侯观海对钟离卿不错,所以求的是钟离卿。
“求钟离师姐救救在下的表妹!”
巴柯有个表妹,是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和何生有个卧病在床的老母亲一样,在皇灵院也算是人尽皆知。
巴柯和他表妹感情很好,只待他表妹身体好些了,两人便打算成婚了。
“救?”钟离卿微微挑眉。
“实不相瞒,马共安排了人在在下家门口等着,若是在下敢反悔,必然会让人立刻下手将在下的表妹抓走。”巴柯说着,看向马共的目光,几乎是如厉鬼一般的狠辣。
“你此时已然反悔,就不怕你表妹已经?”梁炳挑眉。
“启禀梁院主,方才弟子看见马共安插在人群之中的信使,还在广场之中,已经被人制服了。”
他一指,便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张琦来了,脚下,踩着个人。
符义气拱手说道:“符院弟子符义气,见过各位殿下,侯院主,梁院主,各位老师。”
“你们为何将他抓住?”梁炳问道。
“回梁院主的话,弟子方才见这人鬼鬼祟祟,行迹可疑,以为是什么贼人进了咱们皇灵院,所以便出手制服了。”张琦松了脚,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怕那人跑了。
“是灵院的朱兵阳啊。”
“原来是他,这人我知道,就是根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
“谁有钱就听谁的,不但如此,这人还记仇得要命。”
“是啊,谁要是得罪了他,那可真是……”
都是一个灵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四周人群之中,不乏有认识被张琦打趴那人的,三言两语,便道尽了此人的来历秉性。
侯观海浓眉一皱。
“巴柯,你带人去你家,把你表妹带出来。”
“多谢院主大人!”
巴柯面上一喜,立马磕头道谢。
马共动弹不得,看着巴柯带人离去,当真是心中呕死。
怎么也想不到,巴柯竟然反水了!
要是巴柯咬死了钟离卿作弊,指不定到最后是什么结果呢!
还有何生,那个废物!
马共只怨别人,却没有想过,别人凭什么要帮着他?
凭那些个威胁吗?
简直可笑。
“马共,朱兵阳心肠歹毒,陷害同门,这样的弟子,我皇灵院要不起,都给老子滚回老家去。”
侯观海一甩袖,冷笑。
马共一下子瞪大了眼。
完全没有想到侯观海竟然是来真的。
“院主大人!你不能这样,我爹是马上鸿!你不能……”
“堵了他的嘴,给老子扔回马家去,他马上鸿有什么不满,让他来丹院找老子。”侯观海直接让人堵了马共的嘴,拎小鸡似的扔出去。
朱兵阳还想说什么,也一起被带了出去。
“院,院主大人……”
何生瑟瑟发抖,害怕不已。
“至于你?畏头畏尾,胆小如鼠,帮着马共此等败类污蔑同门,你这样的弟子,我皇灵院同样要不起,你也给老子滚。”
何生顿时面如死灰。
完了,都完了!
“院主大人,不是这样的,还有,还有许南施!这都是许南施设计的!连马共也是她手里的棋子!我们都是受害人啊!”
人群里,四周的目光让人如芒在背,许南施听见何生的喊叫,登时冒出了满头的冷汗。
该死!
何生这个蠢货!
安安静静的被带下去不好吗?
“这可真是一出大戏,又牵扯进一个人来。”君涣摇了摇扇子。
“许南施,我记得是那个什么,七美之首对吧?哪儿呢!我看看。”
“一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君啸不屑。
许南施这个人,他可不陌生。
毕竟,心比天高的,想着越过聂无双沈凤仪成为君衍太子妃的女人,虽不少见,可也没几个能有许南施这女人这么不要脸的。
“欸?怎么?老十你认识啊?”君涣挑眉。
“不认识。”
“那你说个什么?”
“要你管?不过九哥,我可记得,这许南施好像喜欢你啊。”君啸看向君衍。“哦,对了,听说九哥你还救过她一命。”
“救难民也叫救。”君衍侧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漠然。
君啸一噎。
按君衍这意思,是把许南施和难民等同了?
冯雅在许南施身边,不少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
要是以往,能得到这么多的关注,冯雅必然十分的高兴。
可是今天她是半点高兴不起来。
因为那些目光大多是怀疑鄙视,让人觉得十分的难受的目光。
“施,施施姐……”冯雅咽了咽口水。
“院主大人,弟子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