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昭与白茶总有聊不完的前尘往事,白茶便让李槐带着权胜蓝和李楠一起去逛逛京城,正巧李楠也觉着坐在那里无聊的紧,便一手拉着李槐,一手拉着李楠,走出了茶楼。
李槐与权胜蓝都是兴致缺缺,但耐不住李楠欢喜,便也跟着李楠走着。
如今已是年底,时常会有花灯节或者庙会,今日也是赶巧,正巧碰上了庙会,敲锣打鼓的好生热闹。
越是热闹的地方便越容易出现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拐卖妇女儿童的渣滓。
权胜蓝一行人都是女子,原本跟在后头的几个小厮也被权胜蓝留在了沐昭身边,她拉着李楠的手,只觉得身边莫名拥挤,偶而回头,就发现了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白鸽,清秋,照看好身边的东西,槐姐姐和李楠千万跟紧我!”权胜蓝皱眉,直觉告诉她,她们遇上了不好的事情,若是只有她一人,她想脱身并不是难事,但身边还带着毫无缚鸡之力的李槐和李楠,她不得不千万小心。
权胜蓝恍惚间闻到一股暗香,下一瞬便觉得眼前有些迷蒙,心知不好,一个回转,一脚踹飞了一直挤在她身后的妇人:“什么东西!”
白鸽与清秋本来也有些恍惚,被权胜蓝这么一喝,瞬间清醒,立刻走到权胜蓝身前将其护住。
“天呐,你怎么打人啊!”那妇人被权胜蓝这么一踹,只是愣了一会儿,立刻便开始哭爹喊娘,引的周围的人,慢慢聚拢了过来。
这种招数,权胜蓝曾经在漠北的街市上看过,这妇人会哭哭啼啼的,将被盯上的女子引入纷纷流言,若是胆怯一些的女子,便会示弱,然后就会被妇人拉扯着去官府,在去官府的路上,便会被莫名的异香迷倒,等你醒过来,就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打你有如何?”权胜蓝紧紧的握住李槐和李楠的手,看着那个妇人冷笑了一声,“若有不服,你尽管去告官,本小姐就在这里等着你带着官府的人照过来!”
那妇人被权胜蓝有些阴狠的眼神怔住,咽了咽口水:“你,你这小姑娘,打了人还如此嚣张,你,你……”
“如何?我们一行皆是女子,你一个妇人和这一群大老爷们一直往我们身边挤,是何居心你心知肚明!”白鸽这会儿也反应过来,看着妇人冷笑连连,“天子脚下,你们竟然敢做如此的勾当,你们便不怕被杀头吗?”
那妇人也不是好惹的人,当下拍了拍裤子站起来:“你一个小小姑娘的,你们先踹了我,还在这里恶人先告状,庙会人多,人挤人不是正常的事情嘛,莫非,我们还得给你们让个路不成!”
“让路又如何?你以为你面前站着的是谁?”身后忽然走出来一个人,熟悉的声音让权胜蓝半悬的心渐渐落下。
权胜蓝回头看向顾谨之,本想行礼,却又觉得不便,便点了点头以作示意。
“天子脚下莫非皇土,我等皆是当今皇上的子民,这庙会本就拥挤,我又凭什么为她让路!”那妇人胆子颇大,扯着嗓子叫喊着,“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