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生的好,也厉害,小姐是如此,白鸽也是如此!”清秋冷笑一声,“可是夏玉,你可曾想过,若不是生活所迫,小姐也罢,白鸽也好,又为什么会这般懂事,这般有本事?你只想着,白鸽有本事,做的起你夏府的当家女主人!真真是,讨厌的紧!”
夏玉一愣一愣的看着清秋:“难道不是如此嘛?”
清秋看着夏玉,越看越气,抓起桌子上的核桃就往夏玉身上丢:“若是我们嫁人以后,会比现在更辛苦,还要操心夫君的生死,随时都要担心夫君的性命,那我们还不如梳了头发在小姐身边做一辈子的老姑娘!”
夏玉看着气呼呼离去的清秋,依旧不懂,看着散落一地的核桃,一脸的莫名:“好端端的,这又是怎么了?”
清秋离去以后,夏玉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核桃,越发的不知所措起来,一直到白鸽慢慢的走过来,白鸽在那里站了许久了,该听到的话,白鸽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朵里:“夏玉,你可懂了?”
夏玉一个大老粗,哪里懂,她脸清秋为什么生气都看不出来,只能挠了挠头,轻声问道:“我,到底说错了什么?”
“你不曾说错什么,你只不过说出了女子最不愿意听到的大实话而已!”白鸽看着夏玉,轻声说道,“你想要寻一个可以替你照顾家人,可以为你全心付出的女子做妻子,却忘了,女子,最想要得到的,是一个可以宠爱她的夫君,就好似夫人一般!”
“白鸽,我也可以想将军对待夫人那样对待你啊……我……”
“不必多说了,你是外男,在小姐的院子里待得太久,也不好,早些时候回去吧!”白鸽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再没有搭理夏玉。
夏玉被白鸽赶出来以后,心情煞是不好,便在院子里晃悠,然后就发现,权子言依旧坐在那块石头上,权子言看到夏玉的时候,忍不住眼前一亮,然后对着夏玉招招手:“来来来,咱们难兄难弟一块坐!”
“什么难兄难弟!”夏玉走到权子言身边坐下,一脸的无奈。
“怎么就不是难兄难弟了?”权子言揽住夏玉的肩膀,“你可是叫白鸽赶出来的?”
夏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头:“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什么?”
“哎呀,大家都是被人赶出来的人,你同我说说,兴许我还能为你解解惑!”权子言看着夏玉,轻声说道。
“将军,你都同夫人成婚这样久了,还被赶出来,是不是太丢人了?”夏玉回过头看向权子言,眼中满满的不信任。
权子言听到夏玉这般说,心中便有几分了然:“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我窝囊得很?”
夏玉不说话,但是眼神,已经彻底的出卖了他的心思。
权子言轻笑一声:“这满京之中啊,男人说我惧内,女人说我宠妻,男人觉得我窝囊,女人羡慕昭儿!夏玉,你知道,他们为啥羡慕昭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