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师太不紧不慢的朝着风凌观走去,回想着刚刚落尘那惨淡的脸色,以她对九儿的了解,早已猜出肯定是九儿将落尘欺负了。不过她现在关注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关于落尘的身世。虽然不知道落尘丢的是什么样的玉佩,今日也未瞧见他身上所佩戴的是什么样:子,但是仅凭拥有玉佩就可以判断出落尘绝不是一个无名之辈,或许来此地也是有其他的意思。
不一会儿,师太回来了,刚进门便听见九儿的声音:"师姐,你说今日之事师傅知道后会不会惩罚咱们啊,我可不想再抄经书,被禁足了。”
云裳看着她,却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只是示意她小声点,或许师父还不知道呢。
“要是师父回来问咱们,咱们就说是落尘师兄着急,不是咱们做的,这样师父也不会惩罚我们啦”九儿调皮的说。
云裳没好气的看着她:”这件事可以这样说,但是咱们私自去山上玩的事又怎么办,落尘师兄下午独自回来,师父肯定就知道了。再说了,你以为你的脾气师父不知道啊,还撒谎骗师父,要是给师父发现了,咱们都得被罚。”
九儿那小脸-下子就变了颜色:“师姐,那怎么办啊,我不想被罚。”
“不想被罚就老老实实的把事情告诉为师,不然的话,该受得惩罚一点都不会少。”景云师太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脸色阴沉的看着九儿和云裳。
“师父”九儿和云裳紧张的看着师父。生怕师父一气之下让他们抄经书,给她们禁足。云裳还好,平时乖巧懂事,可九儿就惨了,刚刚才结束了惩罚,她可不想又被罚了。
“云裳,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就别想着隐瞒师父了,有什么便说什么吧。”景云师太看着九儿那煞白的脸就知道让她说她也说不出来什么,于是便让云裳说了。
"师父,此事错就错在云裳身上,还请师父莫要责罚师妹。”云裳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师妹,可见她对九儿是对么的宠爱。
景云师太也并未说什么,只是很平淡的说:"实话实说,我便既往不咎。”
“谢师父。”
“今日下午我与师妹一同去山上玩回来后便见落尘师兄躺在师妹床上,而后的事您也知道。可是当你们都走了之后,师妹在她床上发现一块玉佩,师妹不知玉佩的重要性,只觉得好看便私自藏了起来。当落尘师兄来找寻时,师妹一直未归还,主要还是因为下午时,落尘师兄对待师妹的态度有些冷漠。所以师妹有些气不过,以此让落尘师兄给道歉才归还了玉佩。师父,云裳绝出了实情,这让一旁的九儿很是不安。
师太看了看九儿,并未露出笑容但也没有生气。突然她像想到了什么一样,便问道:"你们可认识那玉佩上的图案?”
云裳不知师父为何这样问,九儿却急急忙忙的告诉师父:“听师姐说,那是一只凤凰。”师太面色沉重了起来,她一下子想到了很多种可能,但这也都只是猜测罢了,具体是否正确还得向她师兄询。这时,她也没什么心思去惩罚两个徒弟了。站起身来便向门外走去。留下云裳和九儿不知所措的在那站着。
“师父。。。您去哪儿呀?”九儿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云裳,九儿,往后和你们落尘师兄好好相处,毕竟为同一师门的师兄妹,并且又在同一地方,以后你们下山去也好有个照应。师太太好像很疲惫一样。
“是,徒儿明白。”九儿和云裳一同答道。而后师太便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儿。九儿和云裳也不敢追上去查看。师太走了以后,她俩便去了打坐。毕竟自己做错了,师父没有责罚,自己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就去打坐诵经了。
而落尘这边,自他回来便没说一-句话,他师父景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时候,他也很无奈,他这个徒弟有些小性子,准确的说应该是内心的冷傲吧,他不想说,没人可以让他说出来。于是景安道人便独自出门而去。
约莫一刻钟后,景安和景云在云鹤崖相遇了。景云师太一脸的愁容,反观景安道人,他的脸色也不好看,俩人互相看了--眼后,同时说道:”师兄,师妹为何如此模样?“两人片刻后,景云师太道:“还是师兄先说吧。”景安道人纵想继续隐瞒下去,可他知道师妹已然猜出了实情,并且他也不想瞒着她,便娓娓道来:师妹,你可知我那徒儿的身份?”景云师太虽猜出一些,但却并不十分确定,于是向师兄说道:”我想落尘应该是某个富贵人家的孩子吧。”
景安道人貌似会猜出她会这么说,并未表现得很诧异,只是淡淡的说道:“师妹只说对了一部分吧,尘儿确实是权贵家的孩子,只是这权贵很是特殊--皇室后裔,如今大夏国六皇子。”
景云师太并未想到落尘的身份居然如此特殊,显然很诧异,过了许久之后才向师兄说道"那他既是皇子,为何师兄会收他为徒。”
说到此事,景安道人便有些后悔吧,他对着远方说:若是可以的话,我宁愿当年陪师妹一起在这凌渡峰隐居。
“二十年前,我在大夏国都渭城救下一个人,当时还不知他是谁,后来他随我回到居住的地方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当今大夏国的皇帝——夏振理,只不过当时他还是皇子罢了。他和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夏振武因为皇位而大打出手,因为中了埋伏而受伤。在养伤期间,他还不忘暗中积蓄力量,几个月后,他伤痊愈,与我告别之后便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