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格勒斯的话让女子一愣,眼眶里的清泪流淌下来,划过脸颊,低落在被子上,打出几个小小的泪痕。她冷冷地看着格勒斯,问道,“你若是没有被占便宜,麻烦你现在立刻离开可以么?在这种情况下,男人不都是会立刻滚开的么?没有麻烦,没有烦人的女人要他负责,而他却fēng_liú一夜?嗯,你说是吧?”
格勒斯摸摸鼻子,讷讷地说道,“抱歉,你说的那种男人正是我比较鄙视的。不管这件事情起因如何,只要不是你刻意算计我,我身为男人,总要肩负起自己的责任。”
“可是我不需要你的负责,你也不需要肩负起所谓的责任来。”女子越发愤怒起来,眼睛闪现几分锐利的神色来,“我要的很简单,拜托你现在离开我的视线之外行吗!”
格勒斯看这个女子,也知道她现在说的不是假的,心头的不解越发浓重起来。但他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被打败的人,随即问道,“那个……作为这件事的受害者之一,我又没有权力知道一下……给我们下药的人是谁?我是说,你有没有这方面的情报?”
格勒斯虽然混迹在佣兵队伍中,但常年沉默寡言,人际交往少得可怜。平时也喜欢喝闷酒,很少会喝别人递来的酒,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加料?哪里晓得,谨慎这么久,还是不小心中招了。真要是将这件事说出去,他这个s级佣兵团的团长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我不知道!”女人卷起被子,又将自己蒙在被中。好像想要和整个世界隔绝一般。
格勒斯很想说,他被女子这样冷漠的口吻打击到了。平时接触的女性莫不是温柔或者好说话的。可爱娇俏如喵喵妹纸,坚毅勇敢如弗洛莉妹纸,温柔大方如伊娜茉长老……唉,这样冰山型美人,他还真是应付不来。被女子一阵数落,格勒斯认为自己还是别杵在这里招人嫌了。反正他手里还有这个女子的佣兵身份标徽。找人不难。
正要拿干净的衣服穿上,眼神突然瞄到雪白床单上那抹早已发暗的殷红,好似梅花一般。已经不是懵懂青年的格勒斯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心中只觉得惹上麻烦了。
作为一名身心正常、身边又没有伴侣的光棍男性,他自然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不过他去的次数非常少,就算真的去红灯酒绿之地找人,也不会找那些没有接过客的。而且还要求年纪至少二十岁以上。因为这个,偶尔也会被团里一些队员戏谑。说他喜欢shú_nǚ。
殊不知,他只是不想要看到那些眼睛依然带着纯澈的人罢了,这样会让他感到由衷的罪恶。因为这些不为人知的原因,他纵使有这方面的需求,也很少去那些地方。多数时候都是完成难度极大的任务之后,队员减员,心头压力巨大得能将人逼疯……这个时候,他才会去松缓松缓。当然。这些他家两位妹纸都不知道。
他才不想让弗洛莉或者喵喵认为自家哥哥是个不正经的人呢。
所以说,等他看到床单上红果果的铁证,以及脑海里适时候冒出来的记忆,他觉得自己胸口有一口气卡着。咽不下去,吐不出来。他想起来了,他们云雨之时,这个女人一开始的确很痛苦。听说女人第一次都需要谨慎小心,不然这种事对对方来说便是一场酷刑。
昨晚,两人的意识都不大好,因为药物的影响,格勒斯也不会认为自己有多么温柔。无奈地挠挠已经凌乱成鸟窝的白色短发,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反了罪不可赦的大罪。
穿好衣物,格勒斯转头看向大床,那个女人还蜷缩着。被子微微颤动,极好的听力让他听到些微的啜泣声……心中泛起阵阵的罪恶,格勒斯对着大床说道,“我走了,你若是有什么麻烦,可以拿着这个东西来星辰佣兵团找我。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放下自己贴身带着的信物,格勒斯也没有奢望这个女人会给神马回应,转身离开这个房间。他刚将大门合上,屋内传来女子嘶声力竭的哭喊,听着十分凄凉。
“这次真的要搞清楚是谁弄的,若是玩笑,这玩笑开大了!”格勒斯想了想,找那个给自己递酒的家伙,这个家伙也许会知道神马。为何无缘无故害他,还牵连一个无辜的女子。
“哈哈哈哈……昨晚过得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带劲啊……”因为是通宵狂欢,他出来找人的时候,那个队长还在,他看到格勒斯并没有慌张,反而调侃起来,“我告诉你哦,这个女人辣的很,身材又不错,听说还是个雏儿,格勒斯团长,你有福……”
两方人马庆祝的地方很近,格勒斯的手下在半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家团长有艳遇,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他们甚至还赌格勒斯第二天会神马时候起来呢。但是等他们听到那个女人还是雏儿的时候,顿时不蛋定了。
他们可是没有忘记,自家这位团长向来不喜欢雏儿或者太年轻的女人。记得有个队员曾经神神秘秘地想要让他尝尝新鲜美女的味道,结果就是被格勒斯拉到训练场训练,苦逼地躺在床上挺尸好几个月。从那以后,他们就不敢这样怂恿了。
“你有麻烦了!”格勒斯用斗气凝聚出一柄长弓来,脸色带着冷凝之色,“带着你的队伍离开这里,趁我没有发货杀人以前!另外说一句,不管那个女人和你有什么矛盾,以后她是我罩着的人,若是让我发现你又对她算计什么,小心整个队伍遭殃!”
格勒斯的实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