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正赶紧请罪,林蓁儿脑子嗡嗡作响,她紧攥着拳头满腔恨意。

她当初就该再补几掌把她分尸了的,看她还能活过来?

凭什么…一个废物草包也能坐上后位了?不不不!她才是皇后,决不可让这贱人抢了去。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林蓁儿身上如同针扎,楚潇潇微勾唇角,这就不自在了?她还没开始呢。

狩猎场一事让楚潇潇一下火遍京城,谁都想瞧上一眼。从前的受气包废物竟然一跃成了封窈女将军一般风姿,虽说是封窈女儿吧,但是与之前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吧?

楚潇潇才不管外面怎么谈论,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那双眼睛。

那个王爷为什么要帮她?而且他怎么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是在哪见过吗?在哪见过……

楚潇潇思来想去,脑中突然迸出一个人的影子。

是他!

那个一醒来从树上跳下来的蒙面男子,是他!十七皇叔就是他,一定是。

虽说一个温润一个张扬,可那双眼…她敢说温润就是假象!

楚潇潇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翻了翻床铺下,终于找到那块玉。

十七皇叔云若尘字寄月。

玉佩通体紫色泛着冷光,草书刻着一个寄字,和那脑海里的温润王爷十分不符。

不过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这玉是极品,不知当铺会给多少银两?

“禀小姐,太子…来了,请您去前厅。”

贴身丫头逸竹进来通报,姑娘自从某日就忽然变了性子,虽说冷漠了些可平日里没有像之前痴想着念叨着太子让她松了口气。

姑娘是封窈将军的女儿,一副优柔寡断的模样她实在是联想不到她是封窈将军的亲生女儿。

现在这幅模样才是像封窈的女儿。

虽说姑娘冷漠,可平日里从不会为难她们这些下人,芯子还是依旧善良。

“太子?神经病了吧?”

楚潇潇刚换上一身干练的男装,听到丫鬟说太子来?心里一阵无语。这人有毒啊,难道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抖m?

“让他等下,我马上去。”

不知又要玩什么花样。

逸竹有些心惊肉跳,我的小姐唉…

到了前厅,太子负手而立。初秋的日头柔柔泛着暖色照在他身上,为他渡上一层金光。

太子怎么也是人中龙凤,皮囊自然是好的没话说,剑眉入鬓琼鼻星目,放在现代来说也是一枚霸道总裁。

可惜啊,楚潇潇翻了白眼大步跨进厅里:“不知太子有什么事?”是个渣男再好也无用。

“听闻今日渡口桥摆了许多莲灯的摊子,潇潇不是喜欢?”

似乎是头次低声下气,云凌天还有些不自在,脸上不知摆什么表情。

“林蓁儿喜欢,你该去找她。”

楚潇潇转身便要走,她脑中忽然闪现出一幕,她欣喜的求着云凌天一起在拜月节去放花灯,云凌天冷冷拒绝。

呵,贴着不要,不贴了非上赶着。

“你要去何处?”云凌天这才看见她身穿着男子衣袍,说来这身更配她,亦男亦女洒脱风雅。

“与你无关。”

楚潇潇头都没回大步离开,云凌风跟在她身后可是到了街上三步两步就被她甩开,不由得脸色漆黑。

楚潇潇!

“开玩笑,姐就是做这一行的好吗?跟爹玩侦查游戏?”楚潇潇不屑的撇了撇嘴,向人打听了一下就去了留仙阁。

站在留仙阁下,楚潇潇才发现原来是个青楼。

妖娆的姑娘们站在门口,穿着若隐若现的薄纱,满脸媚笑却不失韵味儿。

“找一下你们…管事儿的。”楚潇潇进了楼自有姑娘贴上来,况且他长的十分俊俏了。

不一会儿一位三十出头的柔媚少妇扭着腰肢走来:“奴就是留仙阁管事儿的唤奴柳娘即可,公子好面生怕是第一次来吧?待会儿奴定让几个知事儿来陪公子。”

没想到这柳娘如此健谈,楚潇潇也不废话从怀里掏出来那块玉:“叫一下这块玉的主人来。”

柳娘变了脸色,可立马又笑意盈盈道:“公子三楼左手边月字厢房稍候,奴这就去请。”言语间多了一些谨慎尊重。

推开厢房们,楚潇潇坐了一会儿不过一盏茶功夫,门就再次被推开了。

她回头望去,一身玄色衣袍的男子跨进门,那双眸是她熟悉的。

“妞儿,是遇到什么事了求我帮忙的?”可他脸上依旧戴着面纱,不同于那时,他今日的青丝披散着只轻轻挽着脸上的黑纱也若隐若现。

这样一看,楚潇潇又不太敢确定了…那双眼确实像,可这周身气质相差太多,难道真有人能有两重性子无缝切换毫无破绽?


状态提示:第七章:倒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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