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都要贴到颜凉扇子上去了。
颜凉越听越不对劲,这明明是前人作的,竟然拿来就用!气的把扇子一放,就道:“你!却扇诗用别人的!”
沈木棉趁势亲了上去。
柔软的娇唇令人流连忘返。
“你…”颜凉脸蛋唰的一下就由白变粉了。
沈木棉还想在进一步时,颜凉就把脑袋退后了一点,双手撑着床榻,与沈木棉隔着一个盘子的距离。
沈木棉把颜凉圈在自己面前,动弹不得,认真严肃的看着颜凉,一字一句说道:“我沈木棉,再此立誓,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愿和你,共度一生,至死不休!”
颜凉脸红心跳,胸口仿佛有只小鹿在跑,一刻也停不下来,感觉空气都凝结了,一点都透不出去光亮一样。
颜凉把沈木棉推开,低着头,红着脸,道:“知道了…”
不是沈木棉不能作,只是想在洞房花烛时,自己要向颜凉表明自己的心意,永生不变。
“娘子,这难道不是胜过千万首却扇诗吗。”
颜凉不在拿着扇子,只是拿手轻轻贴了贴脸,道了一句,“贫嘴…”
沈木棉走到桌子那,倒好两杯合卺酒。
笑着向颜凉走来。
龙凤花烛高燃不灭,沈木棉背着火光向着颜凉走来,是颜凉此生见过最美的风景。
“凉儿。”
此刻不需千言万语,有的只是心意相通。
颜凉接过一杯,两人互作相交,共饮合卺酒,从此夫妇一体,休戚与共。
沈木棉与颜凉面对面坐着,透着蜡烛,两人的屋子也昏黄暧暖。
颜凉略微透粉的脸颊,配上娇羞的面容惊艳了沈木棉。
沈木棉呆呆的看着颜凉,“娘子,你真美。”
颜凉轻轻作势敲了一下沈木棉的心口,道:“又胡说。”
不过没等离开,就被沈木棉抓在手中,改拳为掌,轻轻放在自己滚烫的胸前,“我等这一晚上太久了,娘子…”
“扑通扑通…”沈木棉的心跳透过掌心隔着衣服也温热着颜凉。
沈木棉叫道:“娘子…”
低头贴上颜凉的脖颈处,浓重的呼吸在颜凉耳边反复挑染,整个房间都蒙上了一层情欲的颜色。
颜凉不知道怎么的了,可能是氛围太美好了,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一声“相公…”脱口而出。
柔软缠绵,洞房花烛再悦耳不过一声相公。
一声相公,沈木棉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充血了,什么都顾不上了,一下子就抱住颜凉,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
慢慢宽衣解带,水乳交融。
两人春宵帐内传情,红烛火燃点点娇艳,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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