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军事历史>承德围棋故事>第六百五十三章、围联争霸(39)

就此而论,所有的经济史都是这个社会有机体缓慢的心脏跳动,财富的集中和强制再分配,便是它巨大的收缩与扩张运动。

大多数政府都是寡头政治——由少数人来统治,这少数人或是因为出身被选中,如贵族政治;或者是被宗教组织选出来,如神权政治;亦或是因为财大气粗被选出来,如民主政治。

多数人统治是不自然的(甚至卢梭也明白这一点),因为多数人是不能够被有效地组织起来参与统一的具体行动的,但少数人却可以做到这一点。

假如大多数能力存在于人类的少数人之中,则少数人统治,就会像财富集中一样,是不可避免的。

多数人所能做到的,顶多是定期把一个少数赶下台,再让另一个少数上去。

贵族们蔑视艺术家,把艺术家视为匠人。

他们喜欢生活的艺术,而不是艺术化的生活,从未想过屈尊受尽千辛万苦,而这通常是天才必须付出的代价。……

现代的贵族中产生了无所用心而又浅薄的享乐主义,他们一生都是假期,将特权地位享受到极致,常常不拿责任当回事。

一些贵族政体便是由此而没落的。

部分时候,由革命所达到的效果,很明显不通过革命而通过经济发展的持续推动也能实现。……

与过去断然决裂,会导致狂热的行为,接踵而至的可能是突然的横祸和毁灭。

个人的明智,来自于他记忆的连续性,团体的明智则需要其传统的延续。

暴力革命对财富所做的再分配,并不会多过对财富的损坏。

对土地可以进行再分配,但是人们之间天然的不平等,很快就会产生新的占有和特权的不平等,形成新的少数人权力,他们的本能从本质上说和过去的少数一样。

唯一真正的革命,是对心灵的启蒙和个性的提升;唯一真正的解放,是个人的解放;唯一真正的革命者,是哲学家和圣人。

一个管理最少的政府,非常有利于释放个人主义的能量。

在所有政府形式中民主是最困难的一种,因为它需要最大限度地普及聪明才智,而当我们让自己变成主权者时,我们会忘记把自己变得聪明一些。

教育是普及了,但是才智却因为头脑简单的人众多而永远受到阻滞。

一位犬儒者说过:“你切莫只因为无知的数量巨大而崇拜它。”

然而,无知也不可能被长久崇拜,因为它会自愿被那些制造舆论的力量所操纵。

林肯说过:“你不可能永远欺骗所有人。”

这或许是对的,但是你可以愚弄足够多的人,以便治理一个大国。

(民主)还是要比任何其他形式的政治都要好。它的害处较少而优点较多。

它给人民带来的热情、友善,远远超过它的缺陷和瑕疵。

它给了人们思想、科学、事业以自由,这是使其得以运行和成长必不可少的。

它推倒了特权和阶级的城墙,在每一代人中,它从各个阶层和地位的人中选拔出一些出类拔萃的人物。……

如果教育机会平等能够建立起来,民主政治将会是真实和公平的。

因为这才是它的口号背后至关重要的真理:虽然人们不能做到生而平等,但是教育和机会的获得会让他们越来越接近平等。

民权不是去从政和行使权力,而是他们有选择每一种生活方式的权利,这种选择也可以检验一个人是否适合做官或者执政。

这种权利不是来自上帝或自然的恩赐,而是每个人都应该拥有的特权,它有益于群体。

也许我们首先需要明确“进步”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如果它意味着幸福的增加,那么历史的进步就是子虚乌有的。

我们自寻烦恼的能力是无限的,不论我们克服了多少困难,实现了多少理想,我们总要为生活中显而易见的不幸找出借口。

文明不能遗赠,它必须经由每一代人重新学习。

历史学家不会悲伤,因为除了人们赋予人类生存的意义,他从中看不到任何意义。

我们能够亲身赋予我们的生命以意义,这意义有时能超越死亡,我们理应为此感到自豪。

重点在上面的第一句话,保守派很可能比喜欢改变的激进派更重要。这是上面一大”段“引述的主要结论。

而后,说一说李亚峰喜欢改变的激进派深层次原因,和李铁如之所以是保守派的根本原因;都不是偶然的。

李亚峰喜欢研究历史,而李铁如对历史没什么研究,仅仅是浅尝辄止。

研究历史,究竟有什么用处?这是《历史的教训》一书作者在本书开头自问的问题。

这一问,显示了作者的野心,表明他并不想“只是从自己的工作中找点乐子,讲讲国家与观念的兴衰,侃侃‘国王殒命的悲剧’”。

除了表明野心,作者还自曝历史学研究的短处:

“我们对于过去发生的认识,总是不完整的,很可能还是错误的,因为历史已经被相互矛盾的证据和存有偏见的历史学家所遮掩蒙蔽,或者也可能被我们的爱国心或宗教偏见曲解。”

其实,除了偏见,诸如个人认知极限等因素,也会对历史研究造成影响。

但是,史学研究,其重点并不在于将史事逐条无疑、完全真实的摆在人们面前;史事只是材料和过程,并非结果,史学研究的最终所指,该在表达一种史观、总结一个规律、提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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