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同志,明天上战场的事,我可是昧着良心替你搞定了行动的时候,一切你可得乔连长的”
仁贞嘴里咬着根麦梗有气无力的望着洞顶应道“行你满意了吧!”
仁贞的回答让卫民似乎感到不太满意,随即从炕上撅起身来劝诫道“哎叉叉同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随手都会弄出人命的”
仁贞叼着麦梗侧过头望着心急的卫民,一脸无趣的说道“放心吧在我心里,战场这个概念显然还是有的,但是却又完全没有影像,我只是去找下感觉,不会给你添乱”
听到仁贞这样的回答,卫民这才放心的躺了回去叹道“我看你啊这个情况不像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么简单”
仁贞侧回头继续看着洞顶回道“那像什么?”
卫民皱着眉道“失忆!”
仁贞全然不信的回道“失忆?”
说罢,卫民硬是又从炕上爬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对就是失忆!”
仁贞侧过头望着认真的卫民质,絮叨道“不会吧,我怎么就不觉得我像是失忆呢,除了想不起我的身世,我感觉就像是一直生活在你遇到我的地方,再说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跟你也没什么区别吧?”
卫民更加确信的坚持道“你这叫选择性失忆症,是病!得治!”
仁贞皱起眉满脸质疑的问道“选择性失忆症得治?”
卫民索性在炕上盘起来双腿笑着道“对得治,你要是信得过我,等过了明天,我介绍个军医给你看看?”
仁贞看着一本正经盘坐着的卫民,神色复杂的叹道“我看得治的是你!赶紧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说罢,仁贞便侧过身面向着墙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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