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看着她,没说什么。但对于她主动告诉他,她去做了什么事让他觉得心下有一丝甜。
“几个月来,感觉如何?”
他皱了下眉,一直看着他的的凤轻羽瞬间察觉到一丝不对,抓起他的手把脉。
看着她严肃的神色,不知为何,北冥离陌总觉得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片刻,她收回手,脸上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成分,看向他问道:“我给的药还有多少?”
闻言,他拿出那个一直携带在身上的小瓷瓶递给她,凤轻羽将剩下的倒在手上,却只剩下一颗,“你是不是多吃了?”
北冥离陌点点头,凤轻羽继而问道:“身体可是出现了异样?”
“药效似乎有些下降,偶尔心口处还是会有些刺痛。”仅仅几次,但也是药多消耗的原因。
凤轻羽暗自思索着,果然还是药效下降。
刚刚探查他的脉象时便感觉得到体内其他两种毒隐隐有种暴动的感觉,更是压抑不住。
蛊毒若是偶尔催动一次,也会造成蛊虫对药力的免疫。
她走到铜镜前,在他不注意时从空间拿出了银针,看着他开口说道:“坐好,先行针吧。”
“好。”
北冥离陌乖巧的坐着,看着凤轻羽低垂着眸子专注在行针上面,快而准的落入穴位中,他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笑意。
凤轻羽没抬头,只是忽然开口:“可知给你下了蛊的幕后之人是谁?”
“怀疑过。”
“说说看?你怀疑谁了?”
“母后!”他话音一落,凤轻羽落下银针险些偏了。
“为什么?”
“皇后,朕是隐藏了,可不代表朕傻!”他叹了口气,“小时,总以为母后对我最好,后来,便是觉得不对劲。况且朝中势力在之前大多掌握在母后手中,无论大小事都需过问,就连兵权也都是一半在她手中!”
“所以,你查了?”
北冥离陌也不否认!
凤轻羽看着他,红唇轻启:“若是真的呢?你打算如何?”
“先看看母后想要做什么吧?”
他眼底带着寒意,并未有半点纠结或是留情,这倒是让凤轻羽觉得松了口气。
虽说北冥离陌对于太后,看似言听计从,实际上并非如此。但凤轻羽依然担心他对太后的特别。
“好了!这药暂时还有些用。”凤轻羽又将小瓷瓶递给他。
北冥离陌小心翼翼的收着。
凤轻羽刚要上去睡觉时,忽然想起一事,“对了,半年之内北寒不会对天衍出手,这准备需要尽快!”
闻言,北冥离陌却是有些惊讶,同时皱起了眉,不知凤轻羽又做了什么?
但凤轻羽并未想解释,而是翻身上了床榻便睡了。
北冥离陌见此,也没再打扰。
……
与此同时,深夜,凰月帝国皇宫中。
凰纤若的寝宫中,她披着一件淡红色轻纱,看向面前之人缓缓开口:“可知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不知!”
“朕要你去辅助倾儿!”
“长公主?”他有些惊讶开口。
“正是!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将上官凛渊这个人除去!”她居高临下看着他,一句话落下。
“为……”
“没有为什么?你也无需多问!只需回答愿意亦或是不愿意?”
他低头沉思片刻,凰纤若也没催,半晌他落下两个字:“愿意!”
“那好,带着这个令牌,明日便赶往七邺城!”
“是!”
“下去吧。”
“是。”话落,他转身便离开。
寝殿之内只余下凰纤若一人,青丝披在身后,依旧是是个绝色美人。
他们凰月,女权为尊,女子本就比其他两国的女子更美了几分,也更为彪悍。
但,刚刚的男人是个例外,不似其他人,沦落到了娶妻入赘的地步。
他乃是这凰月第一暗影,隐匿身形,甚少有人能够发现,同时亦是会接一些任务。
这也是凰纤若之所以派他去辅助凰北倾的原因。
上官凛渊在战场上的经验以及本身布局部署这方面更是擅长,若是与他打,那么有很大得可能吃败仗。
他便是最大的棘手,若是不将他除去,只怕想要攻入天衍有些困难。
“这北寒,到底是什么意思?”凰纤若暗自嘀咕了一句。
凰月与天衍打了那么久了,北寒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凰纤若有些疑惑。
怎么可能会没有半点动静?莫不是只是在看戏?
他可不信这北寒的皇帝会没有半点野心,一心只想吃瓜看戏。
她眸光略沉,对于北寒的行为有些不解。但传闻中,北寒的皇帝确实是喜怒无常。
……
“昨晚,听到了吗?”
“发生了什么?”
“昨晚,听到一声可恐怖的喊声!”
“那似乎不是恐怖,似乎是……凄厉!”
“别说了,越说越觉得毛骨悚然。”
“什么什么?”
“你难道没听到吗?昨晚三更时,不知何处传来了一个惨绝人寰的喊声。”
“有那么夸张吗?”
“有……”
一清早的,一众宫女们便都聚在一起讨论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来了。
昨晚似乎发生了异常的事情。
箐妃的贴身侍女从地上爬起来,不知发生什么事?刚要去叫她,看到门敞开着,有些疑惑的走了进去,下一刻却吓得腿软尖叫了一声。
“啊!”
“娘、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