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爱党把手中的糕点放到桌子上,手里还提着一瓶酒。
胡新月的妈妈笑着说,“你们能来,我和你爸就很高兴了,不用拿东西。”
夏爱党笑着说,“妈,这个酒难得,我就给爸拿来了一瓶。”
胡新月的爸爸胡厂长拿起酒,高兴的说,“茅台,这酒不错,一般人还真喝不到。”
然后赞赏的看着夏爱党,“你这小子还算有孝心,没忘了我。”
夏爱党嘿嘿笑道,“爸,我哪敢忘了您呀!”
胡新月的妈妈对两人说,“正好,昨天家里买了不少鱼肉,你们去陪着你爸说话吧,我去给你们做饭。”
胡新月忙站起身道,“妈,我去厨房给你打下手。”
胡新月的妈妈说道,“不用,不用,你这刚怀孕,还经常犯恶心,歇着吧。”
胡新月的爸爸看着夏爱党,笑着问,“今天和新月来,是不是有事儿啊?”
夏爱党奉承道,“还是您老眼光毒辣。”
胡厂长大笑道,“你小子啊,少拍我马屁,快说,什么事儿?”
夏爱党收敛了笑容,对胡厂长道,“爸,您知道我大姐夏至吗?”
胡厂长道,“当然知道,你大姐的生意做的很大呀,而且生产的服装还能远销国外,这一点特别不容易。”
胡厂长说到这里时,目露羡慕。
夏爱党继续道,“我姐姐的服装厂虽然扩大了几次规模,但是生产线还是不够用,而咱们厂生产出来的衣服卖不动,工人们都闲着,我姐就提议,让咱们出人力,她出设计图和原材料,您看怎么样?”
其实服装厂还是有活可以做的,只是活计比以前要少了些,所以工人们的空闲时间就多了,但是生产出来的衣服卖不掉,厂子效益不好,照样拿不到工资。
胡厂长听了,面色不由郑重起来,一脸的犹豫,对夏爱党说,“这件事情,是你大姐跟你说的?”
夏爱党点头道,“是昨天大姐来我家,和我说了这件事情,让我和您商量商量。”
夏爱党说完,又劝道,“爸,咱们厂子里的效益不好,反正机器闲着也是闲着,若是能跟我姐姐合作,咱们厂子也能多挣点儿钱,也不用拖欠工人的工资了,不是吗?”
胡厂长也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儿,不过胡厂长犹豫道,“我就怕厂里的一些老人不同意。”
夏爱党立刻道,“我知道,以前的那些老人思想守旧,心气的高,但是咱们的厂子和以前可不一样了,他们不同意,让他们给工人发工资去。”
胡厂长犹豫了片刻,终于点头道,“行,等过了年,我就召集厂里的领导商量一下。”
夏爱党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眨眼间就到了除夕夜,一家人聚在一块热热闹闹的过了个新年。
新年过后,夏至,顾北城领着孩子去夏家拜年的时候,夏爱党对夏至说,“大姐,新月他爸倒是没什么意见,决定过年后厂子里开个会,再讨论讨论。”
夏至点头,也表示理解,一切都等过了年再说吧。
过了年,工厂的工人们开始上工,夏爱党对胡厂长说的事情,让胡厂长好几天都睡不着觉,他心里也是赞同与夏至合作的,但这件事情还得往上报,得经过上面领导的同意才行。
于是上班的第一天,胡厂长就直接去了政府。
政府领导刚开始不同意,然后胡厂长就让领导赶紧把欠工人的工资发了,不然工人们可就要闹起来了,这件事情以前毕竟没人做过,谁也不敢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于是领导就召集人开个会,最后结论是,反正工厂里的机器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让机器动起来,也能增加工厂的效益,政府领导同意了,胡厂长很是高兴。
只要上面领导同意了,下面就算有再多的反对声,那也不过是小吵小闹,胡厂长下午回到工厂第一件事儿,就是召集人员和厂里的干部开会。
会议上,一些资历很老的老同志听了胡厂长的话,顿时不高兴道,“老胡,你这话什么意思?咱们是什么?咱们是国营,怎么能跟私人企业合作呢?那不是掉份儿吗?”
“就是,这厂子是国家的,怎么能跟私人合作呢?”
“老胡,这件事情我不同意。”
胡厂长叹气道,“各位同志,我知道,你们一时难以接受,我也表示理解,但是咱们厂子生产出来的衣服卖不掉,都堆积在仓库里,工人们的工资发不出来,你们说怎么办?”
“而且机器闲着也是闲着,让机器运作起来,咱们的工人也能多挣点儿钱不是?”
除了老干部们坚持反对之外,场子里年轻的干部都是同意的,最后大家投票决定与夏至的厂子合作。
当夏爱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夏至的时候,夏至第二天就带着闫庆义和孟良来到厂子,商量和胡厂长商量合作的诸多事宜。
夏至提出按件计钱,胡厂长想了一下,又与厂里的领导讨论了一番,也就同意了。
毕竟夏至给的价格不低,但是夏至同时也表示,如果厂子里生产出来的衣服,不符合她的标准,那么她就会取消与工厂的合作。
胡厂长也知道,夏至生产了这些衣服远销海外,所以对于质量把关格外的严格。
对于夏至的要求,他也表示理解,为了能够尽快签合同,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