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漂泊了几个时辰之后,沈风等人的船终于靠了岸。
此时天色已黑,岸边没有灯火,黑漆漆一片。
下船之后,沈风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一旁小解。
那两名士兵也到一旁小解。
小解完,沈风这才松了一口气,在海上漂泊了几个时辰,他终于可以歇口气了。
这里没有灯光,好在天边一轮明月还提供了一些光亮。
沈风找到了那两名士兵。
但那两名士兵都说要走,沈风觉得天黑驶船危险,就劝他们明日再走,但他们归心似箭,在给沈风留下一些干粮和水之后,还是离开了。
沈风叹了一口气,望向了远处。
离海边大约半里地,有一道城墙,城墙向两旁绵延而去,看不清到底有多宽。
这,便是华国吗?
沈风对比盛州不设防的海边,再对比这里,顿时觉得这里的海边像是背隔绝了似的。
华国,禁海了吗?
沈风带着疑问,带着干粮和水,走向了城墙。
半里地,沈风却觉得走了好远。
过了这座城墙,便是华国了。
但华国这么大,又去哪里找云影呢?
沈风来到城墙边,却发现这么宽的城墙,城门也有好几处,只是,每一处城门都大门紧闭。
这里的城墙高约六丈有余,以他的轻功,也难以翻越。
不得已之下,沈风只好靠着墙边歇息。
几个时辰下来,他早饿了,不得不拿出干粮就地而坐。
沈风啃着大饼,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虽说白将军告诉过他华国和安国有贸易往来,但看到这里城门禁闭,四周似乎荒无人烟的样子,沈风还是觉得不踏实。
海风吹来,沈风冷得打了个寒颤。
此刻天黑不久,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时辰。
又是难熬的一晚!
但对于一向习惯了一个人的他来说,寒冷、孤寂,都算不得什么。
第二天清晨。
开城门的声音惊扰到了沈风。
沈风一宿未眠,终于等到了城门开启。
城门开启之后,各处城门都有渔民涌了出来。
一时间,海边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沈风本想趁着城门打开的时候溜进城去,却不料刚到门口就被拦了下来。
两名士兵拿着“你是谁?为什么要进城?还携带武器?你是安国派来的刺客吗?”
沈风看了一眼左边腰间挂着的碎空剑,苦笑道:“我说我是来找人的,你们信吗?”
原先那人说道:“你以为我们傻啊?”
多数人都喜欢看热闹。
在沈风与他们交涉的同时,城里城外顿时聚集了不少人。
这些人都对着沈风指指点点。
这里的动静,引起了不远处的一个人的注意。
那人拿着剑便向这边走了过来。
“什么事?”
原先和沈风纠缠的那名士兵看了他一眼,顿时恭恭敬敬的说道:“于大侠,这人带着兵器要进城。而且似乎面生得很,我们怀疑他是安国派来的奸细。”
那人望向了沈风,顿时一愣,随即大喜,“沈风?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我们华国来了?”
那人说出这句话来,令在场的人顿时大惊。
于秋豪对那两名士兵说道:“他是我的朋友,怎么可能是奸细?”
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他就是沈风吗?”
“看起来不像是罪大恶极之人啊!怎么把安国搅得天翻地覆呢?”
沈风望向那人,总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沈风奇怪的问道:“你是?”
那人让那两名士兵放下兵器,笑道:“沈兄贵人多忘事啊!在下于秋豪,人送外号剑豪。当初剑痴那家伙偷了你的天尘剑,你我还因此比试了一番。沈兄武功卓绝,至今想起来仍让我佩服万分啊!”
原来这人,竟是很久以前在安国某处郊外遇到的剑豪——于秋豪。
沈风惊讶万分,“你怎么会在华国?”
于秋豪笑道:“我本来就是华国人啊!”
于秋豪把手搭在了沈风的肩膀上,拉着他进了城,问道:“你怎么来华国了?是不是安国待不下去了?也是,安国的皇上昏庸无能,不值得你待在那里。怎么样?你来华国是不是要来投靠我们华国啊?我们剑神派也很欢迎你呢!华国这地方,地大物博,人才济济,高手如云,不是小小一个安国可以比拟的。我的武功在华国来说,根本排不上号。剑豪之称,也只是徒有虚名而已。”
沈风笑道:“于兄过谦了。”
到此时,那些围观的人才各自离开,忙活着各自的事情去了。
但仍有部分在注意着沈风。
沈风早已察觉到了这些,便问道:“这些人,认识我?”
于秋豪笑道:“实不相瞒,你沈风的名号,不止响彻安国,就连我们华国也有很多人听说过你的事啊!”
沈风一愣,“什么?”
于秋豪叹道:“说来话长。其实你不来找我们,我们还想去找你呢!只是你神出鬼没的,我们很难找得到你。不久前,我和剑痴两人,也刚从安国回来。”
沈风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于秋豪叹了一口气,“边喝酒边说。”
于秋豪带着沈风来到了一家酒楼,在点好了酒菜之后,于秋豪便将原由告知了沈风。
原来,于秋豪所在的剑神派,在华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派。
而天尘剑,数十年前曾经属于剑神派。
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