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诀被他拉着坐下去,原本准备离开的人也都饶有兴趣的留下来继续围观。
刑森拍了拍女伴的翘臀示意她离开,搂着慕诀的肩膀,对对面的对家笑:“这位可是我们的赌神,你得好好玩。”
然后意味深长的勾了一下唇。
慕诀这个全程没有参与的人被他推到风口浪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眼风扫过对面的人,让人不寒而栗。
打牌一看运气,二看会不会算牌,恰好慕诀两样都有,像德州扑克这种简单额玩法,最重要的也是运气,不过这一次,幸运女神似乎没有站在他这一边。
第一把,他盖牌,把面前的筹码推出去,没有要抽身结束的意思,对面的庄家只好继续跟牌。
而第二把也一样,一张小黑三,慕诀脸色都没变,又扔了三百万的筹码出去。
接连发了三轮,这个刑森所说的“赌神”没有拿到一张好牌。
周围的气氛更是热闹,而慕诀依然一脸冷漠,看着对方:“继续。”
说着把所有的筹码推了出去,池低哗啦啦作响,而他出手比刑森还要大方,看上去也比刑森还要不在意。
对家眼里都染上了疯狂之色,也跟着加了注。
而荷官发给他的仍旧是一张小牌,周围都有人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对家现在是一个小顺子,除非他的底牌开出一个满堂红,可是谁都知道不可能,毕竟
没有人真的会手气那么好,而明眼人也都知道那个人能一直赢下去的真正的原因。
对家先翻了牌,不是什么特别的好牌,同花顺子,让慕诀手里花花绿绿的小牌看上去有些可笑。
那人对慕诀笑了一下:“多谢了,诀少。”
慕诀也笑了一下,只是嘴角冷冰冰的,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有些慑人。
然后他翻开自己手里的底牌,一张红心三。
周围马上有人说:“卧槽,夫佬!”
“还真的让他开出来了。”
“牛逼呀,这都能赢。”
对家脸色一变,有些讪讪然的坐在位子上,看了他的面前的牌很久。
一把翻盘,这也是很多人对这种赌局狂热着迷的原因。
慕诀帮刑森把这晚上输的钱赢了回来,两人回到单独的包间,刑森笑嘻嘻的和他道谢。
然后有人就推着一个人进来,正是方才在牌桌上大赢特赢又被在慕诀手下输个精光的对家。
“邢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门口被几个彪形大汉堵着,他退无可退,只好强装镇定的看着两人。
而慕诀一直坐在卡座上,端着酒杯喝酒,把事情全部交给刑森处理。
刑森还是笑意盈盈,转着自己的酒杯:“就是问你一点事情,老实说话的话,我也不会过多为难你。”
“什么事?”
“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不过你得用四川的矿场来交换。”
那人脸色难看至极:“邢少爷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听不懂么?”刑森慢条斯理的笑了一下,“你在这里玩了这么些天,赢得那些牌需要我一场一场给你给你回放吗?”
那人的确是出老千,但是这里豪赌,一次性输个千百万都是正常,也没有人来找过他麻烦,今天刑森来约他,自己也没赢,他抓着自己不放是什么意思?
“邢少爷这样不是有点多管闲事吧。”
刑森,摊手:“没办法,这里的老板让我管的。你用你爸爸的卡来玩,我们也没意见,就是你那些东西脏了我们这块地方。”
那人这下才是真的慌了,外面传h的老板是国外某个黑势力的老大,所以上面对立面的运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人都有点怵他,毕竟传言总是比真实的吓人。
“我今天也没赢钱。”那人哂笑了一下,干巴巴的说,“我可以把之前赢得钱和你们分成。”
“今天也没有想让你赢。别废话了,你是等着我把事情告诉你父亲,还是自己把那个矿场交给我。”
他偷用自己父亲的卡混迹在这里,他们要是真的打算不留情,具体怎么告诉他父亲。想了想这里老板的黑道背景,脊背就升起一股寒意。
那人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忍痛割肉。
他也是心高气傲的公子爷,但是在刑森面前还是有些胆怯,或者说,他更怕房间里面另一个没有说话的人。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那个隐于阴影中的男人,半响愤恨的说:“矿场的事,你让你的手下来谈。”
“爽快,这次的事我们也就翻篇了。”刑森还替他到了一杯酒,送到他面前,让人喝了,才让人“送”他离开。
等人走了,刑森就没形象的倒在沙发上,看着一边冰山似的慕诀:“累死我了,你这个当老板的倒好一句话也没说。”
慕诀抿了一口酒:“我不是看到你发的短信就过来了吗?”
“我的大少爷,那都是我两天前发的。”他察觉出那个公子哥有问题,碍于对方父亲,他就通知了慕诀,而慕诀这个人等了两天才姗姗回复。
刑森看一直喝酒的慕诀,眼中突然有过一丝狭促笑意,问道:“你这两天在家里干什么呢?我不是听说你都结婚了吗,新婚燕尔?嗯?”
慕诀结婚不稀奇,稀奇的是对方居然不是和慕家有合作关系的财阀千金。
他才不相信慕诀是遇见真爱了,这背后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刑森八卦的靠近慕诀想从这个冰坨子身上挖出一点隐情。
“哎,你都不打算让我见见你老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