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过来?”王茂如倒是乐了,这么打仗都没醒过来,这得喝多少酒,看来他们也不用醒过来了,“就这么着吧,全体回营,这厮冷的天,受伤的都用战马驼回去治疗,战死的让俘虏们抬着,留下一个排在这儿,明天统计,太他妈冷了。”
“将军,俘虏里叫不醒的?”李德林问,“都喝多了,喝太多了。”
“用水泼醒啊不会?”
“泼也泼不醒呢?”
“让没杀过人的新兵练胆,以后着为惯例,补充营,去,执行任务”王茂如见三个营补充营长都来了,说道。
“是!”三个营补充营长道。
稍后,众军官旗开得胜返回军营,只是这大半夜的,惊得许多当地百姓睡不着觉,还以为出了什么匪患了,可是一想,咱这儿有这么大一支大军住在这儿,哪有什么匪患?军队调动干嘛?有胆子大的就半夜打开门,见到大兵兴奋地往军营忙问:“大兄弟,大兄弟,你们这舞舞炫炫的嘎哈啊?”
“打了胜仗呗。”那士兵也是一个嘴里没有把门的主,可能是打了胜仗想显呗显呗,就说:“刚刚得到情报叛匪大军过来,没想到俺们大帅神机妙算,等他们睡觉了,带俺们去围剿,他姥姥的,一个没跑了,全干死了。”
“哪儿的叛匪啊?”
“呼伦城的呗。”
“啊?是不是呼伦城的副总管胜福?好,好,好,他们这帮操蛋货,把俺们这些开垦的从呼伦城赶出来,活该,有没有副总管那老干巴秧子?”
“俺也不知道啊。”士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