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世界都觉得可爱多了。”巫梦拍拍小手,又把眼睛瞅向了那口大鼎,她认真的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要将这口鼎也推下河去的想法,“这到底是谁弄來的这口鼎,这么重!”
龟大爷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前方无路,该怎么走!”
萧秋狂也摇摇头,突然巫梦指着黄河大声道:“姐夫,快点,那块石头要跑了……”
“什么石头。”白顺着巫梦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碧落石散发着幽幽的绿光在黄河之上浮沉,慢慢飘去。
巫梦着急道:“快点快点,我们到那块石头上去吧!”
龟大爷沉声道:“这块石头实在古怪,我们如果还跟着它的话,就等于被人一直牵着鼻子走!”
巫梦反问道:“那现在不然怎么办,这奈何桥前面什么都沒有,我们连路都沒得走了!”
龟大爷道:“路是人走出來的,前方不过迷雾遮盖,或许山重水复呢!”
巫梦反驳道:“不对,我说沒准前面就是万丈悬崖,走一步掉下去就死定了,!”
“你。”龟大爷怒道:“你个小丫头片子,非要跟老子作对是不,!”
巫梦丝毫不怕龟大爷,也嚷嚷道:“哼,沒有,我只是说出可能性嘛!”
龟大爷道:“什么破乌龟可能性,这世上有可能的事情他娘的太多了,难道老子还要一个个的顾着吗!”
“你又骂脏话。”巫梦翘着小嘴唇道:“我不和你说了。”她转而熟悉的挽起萧秋狂的胳膊,一脸讨好道:“姐夫,你怎么看!”
“对。”龟大爷也道:“你个龟儿子怎么不说话!”
萧秋狂心里面早已想过,他缓缓道:“饮鸩止渴是死,渴死也是死,既然都是死,为何不尽情喝个痛快呢!”
龟大爷摸着脑门扯着嗓子道:“什么意思!”
巫梦笑嘻嘻的刮刮脸道:“姐夫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上碧落石去,舒舒服服躺着死,也不要摔成肉泥死!”
萧秋狂足下一挑,将青铜魔棺踢上碧落石,然后单手挽着巫梦,纵身掠去,口中道:“别说了,赶上去,不然它就走远了!”
“娘的。”龟大爷暗骂了一声,也终于飞身过去,不过他迟了一点,碧落石距离远了,身到半空时,已经一口真气用尽,幸好萧秋狂在关键时射出腰带将他带上來。
“哎呀……某些人不是说不來的吗。”巫梦笑嘻嘻道:“嘻嘻……”
龟大爷虎着脸道:“老子也喜欢喝酒不行吗!”
巫梦挂着脸“咦咦咦”的嘲弄,萧秋狂一脸微笑的望着他们打闹的模样,他心中转过无数念头,这一趟天路之行实在大出乎他所意料,所遇之事也非比寻常,已经远远不是当初想的那么简单了。
“姐夫。”巫梦见萧秋狂就不说话,就扯着他道:“你说这碧落石到底是什么材质,为什么又会飘,还是自己动呢!”
她这个问題在问萧秋狂,又放佛在问脚下碧落石,可惜碧落石不回答,它就那么的幽幽放着绿光。
带着这样安静的绿光,慢慢的往前方驶去,渐渐的将奈何桥抛到身后,也将那一段往事掩盖在尘封中。
萧秋狂怀抱着暹罗猫,轻轻的替她挠着痒,望着前方。
萧秋狂不退反进,欺身上去缠斗。
两人的动作都极快,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二十余招,只见那青龙刀挥舞起來硬拦猛进,势不可挡,到处都是刀山白影,杀气震天。
“龟爹爹,你说姐夫这么空着手,能赢吗。”巫梦紧张的拉着龟大爷的胳膊,小脸发白的望着交战的双方,道:“他那把刀那么大,万一被劈了一下不是疼死了……”
龟大爷道:“你放心吧,那龟儿子聪明的很,你看他用的是小巧身法,尽量与青龙刀缠斗,要知道这种刀极重极大,招招式式非打即防,防中寓攻,防攻并举,看着行刀式急招险,招威式猛,对战杀敌实在再好不过了,不过这种刀法有一个极大的缺陷!”
巫梦眨眼道:“他怕人家近身!”
“不错。”龟大爷道:“你虽然自己功夫不行,不过这眼光还是有的,你看你姐夫现在,走的就是小巧身法,让他大刀挥舞不开,那么再厉害的刀也是无用武之地了!”
巫梦还是担心道:“可是,那人的刀舞的这么凶狠,姐夫赤手空拳的还是太危险了!”
龟大爷挪揄道:“怎么,担心了!”
“沒有。”巫梦道:“姐夫最厉害,哪会输了!”
这边两人说话,可萧秋狂的心里在暗暗叫苦,这赤面人的刀法走的是阳刚一路,招式拉开來之后进攻固然凶猛,可防御也难免不足,以萧秋狂今时今日的武功要赢还是有些把握,偏偏这是生死之战,那赤面人根本不在乎他自己的安危,往往用出的都是同归于尽的招数,这样一來,萧秋狂不免的缚手缚脚之际。
要胜一个人不难,可要自己毫发无伤的杀死一个人就极难了,除非两人武功实在相差很大,否则情况就会像现在萧秋狂遇到的一样,进退两难。
萧秋狂并不想受伤,他根本不想打这一架,何况如果这一战受伤了,那么下一战呢,还有下下一战呢,谁也不知道接下來还有多少战等着他。
这赤面人竟凭着自己一股惨烈的气势越杀越勇,渐渐的将萧秋狂能够转腾躲避的空间逼到了一点,看上去竟隐隐占尽了上风,刀山重影,凌厉生风。
巫梦只看着满脸的愤怒,双手紧捏着自己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