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担心。”余歌自信满满。道:“我一点儿也不担心。”
萧秋狂道:“莫非你也有了对付她的办法。”
余歌神秘道:“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
萧秋狂想了想。又道:“我们已经说了这么久的话。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请说吧。”
余歌低低道:“你为何这般的无情。”
萧秋狂哭笑不得。道:“究竟是谁无情。”
是谁无情。
这些年來。萧秋狂吃尽苦头。又受了那么大的伤害。说到底。都是余歌在折腾。若不是她。现在的。萧秋狂依然在秦淮河上fēng_liú呢。
余歌道:“我的心意。你还沒明白吗。”
“心意。”萧秋狂心里一震。他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但又不愿相信。
“什么心意。”
余歌幽幽道:“你何必装糊涂呢。我这样。你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萧秋狂瞪大眼珠子。奇道:“你想要......”接下來的话。他不敢说下去。
“是。”余歌点点头。望着他。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萧秋狂长长叹息一声。道:“我们已经断发绝交了。”
余歌毫不在意。她热切道:“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萧秋狂疑云重重。望着余歌。道:“怎么重新开始。”
余歌道:“我们忘掉所有一切。忘掉其他人。然后重新开始。”
“忘掉所有人。”萧秋狂道:“这个所有人指的是阿瑶。”
余歌憧憬道:“不只是她。还有其他任何人。然后我们回南国去。和以前一刀两断。重新开始。现在天下也会已定。我是南国唯一的子嗣。接掌皇位后。你便要是高兴。就当皇帝。要是不高兴。就整天喝酒玩乐好不好。”
萧秋狂若非是亲耳听到。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甚至要认为这又是一个梦了。
“你...这是在包养...男宠。”
“扑哧......”余歌一下沒忍住。笑喷出來。她点头道:“你若是一定要这么想。也行。不过我只包养你一人。”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萧秋狂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安逸放基的生活。若非是一直为形势所迫。他也不会飘泊天涯。做一个沒根的浪子。
“我知道。你一定“扑哧......”余歌一下沒忍住。笑喷出來。她点头道:“你若是一定要这么想。也行。不过我只包养你一人。”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萧秋狂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安逸放基的生活。若非是一直为形势所迫。他也不会飘泊天涯。做一个沒根的浪子。
“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也希望你不会拒绝。”
余歌又端起一杯酒。递到萧秋狂的唇边。他饮下。
萧秋狂笑道:“你已经有了万里河山。难道还不知足吗。”
余歌道:“现在。我只想要你。”她的目中似有火。
萧秋狂不解道:“拜月祭祀还在。你就这么放心了。已经放松了警惕。这不符合你的性格。”
“拜月祭祀...拜月祭祀......”余歌念叨了两遍这名字。才道:“她不会來找我了。”
“为什么。”
“她...”余歌不自觉的咬了下嘴唇。道:“她已经与我达成了协议。已经从此不会再出现了。”
“达成协议。”萧秋狂追问道:“什么协议。”
余歌不自然的一笑。她显然不愿意在这个话題上说下去。只是道:“协议就是协议。怎么了。你又开始关心国事了。”
“沒有。”萧秋狂喃喃道:“我只是觉得这一切來的太奇怪。太不可思议了。”
“是吗。”余歌道:“要知道这世上的事。越是复杂。越是结束的迅速、突然。只因它的寿命已经完结了。一切都到了该结束的时候。所以就结束了。”
“你是说一切都结束了。”萧秋狂道:“就这样。”
余歌道:“中原已经一统。还要怎么样。”
“不是的...”萧秋狂摇头道:“还有阿瑶。我要见阿瑶。无论你和拜月祭祀达成了什么协议。我都无所谓。我只要阿瑶。”
余歌保证道:“你先随我回杭州。等过段日子。我就让你见到巫瑶。不止是巫瑶。还有巫梦。巫月。还有一切你相见的人。”
萧秋狂吃惊道:“连阿瑶姐妹也在你的手里。”他缓了一下。马上道:“不对。不可能。阿梦还在天路上。你怎么可能找得到她。”
“你在骗我。”
“我沒有骗你。”余歌满面陈恳道:“阿雪。你相信我。你先相信我。等过段时间。一切稳定了之后。你就会知道一切的。我会慢慢和你解释这一切的发生的。”
“你沒有骗我。”萧秋狂冷笑不语。
“我知道曾今那些事......”余歌着急道:“但那是...那不是我做的...不对。那是她。我...阿雪...”她望着萧秋狂。目光紧盯着萧秋狂。一字一顿道:“阿雪。你信我一次好吗。”
“我不会相信你。”萧秋狂斩钉截铁道。
他已经再也不会相信她。无论她说什么。哪怕她说的是事实。萧秋狂也不会相信。只因他已经付出了太惨重的代价。
“啊。”余歌的脸上露出了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为难不堪的表情。
“你不愿相信我。”
“是。”
“那你相信谁。”余歌道:“你相信巫瑶。”
“我相信她。”
“你为什么相信她。而不相信我。”
萧秋狂眯起眼睛。放佛看到那一日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