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关于他们为什么要來这一品药铺的秘密。
那泼皮走的很轻松自在。似乎耳朵上一点也不疼。现在已经中午了。天气晴朗。大路上來來往往。热闹非凡。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在路上走着。萧秋狂跟踪的很有技巧。他自信绝不会被这么一个地痞看破自己的行踪。反倒是那泼皮根本沒有注意有沒有人在跟踪他。只是手提着裤腰带一截。不时的在大街上冲着小姑娘、小媳妇们摇晃。惹的一阵咒骂声。他也不在乎。
就这样。那泼皮一路走着。有时还哼哼一些小调。不时的看看路边的小摊小贩。也趁着老板不注意。偷些吃的、小玩意什么的。不过他倒是很少冲行人下手。偷的也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玩了一会儿。随手就扔了。
萧秋狂一路跟踪着他。实在是越看越有意思。他似乎从來沒有看过这么特别的人。这个人咋一眼只是一个泼皮。可萧秋狂渐渐发现。这个人简直就是一条狡猾的狐狸。竟然有意无意的也在变幻身位。偶尔一快一慢。一动一静。借位换位。似乎在做着反跟踪。这当然不是因为他发现了萧秋狂在跟踪他。而是因为他怕有人在跟踪。所以小心翼翼的走着。
一个普通的地痞无赖居然时时刻刻都保持警惕。担心别人跟踪于他。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的身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个泼皮会有什么秘密。萧秋狂开始相信自己沒有看错。他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起來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穿过了十七八条街后。那泼皮竟然走上了一家酒楼。找了个观景不错的位子。要了壶竹叶青。两碟小菜。还有半只片鸭。就这么吃喝了起來。萧秋狂叹了口气。暗道:“这家伙。被割了只耳朵。竟马上又喝酒。倒不怕伤口烂起來。”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羡慕的紧。也想喝一杯。不过又怕酒水弄糊了石膏面具。只是在那酒楼的边上小摊坐下。要了两个干巴巴的老婆饼。
要说这老婆饼皮薄馅厚。馅心滋润软滑、味道甜而不腻。确实是一道不错的点心。可萧秋狂还是想要喝一杯。这酒虫一上來。并不比烟瘾來的舒服。不过此时也只能这般了。多少吃一点。吃着吃着。不知为何又想起了巫瑶。
“老婆饼。这名字谁给起的。”
那泼皮转眼间将半只片鸭。一壶好酒吃的干干净净。居然规矩的付了酒钱。走出酒楼。又开始在大街上晃荡起來。
他东一下。西一下。看似毫无目的。可萧秋狂也渐渐的发现。他是在往西北边走去。
那西北边人烟已经渐渐稀少。这个泼皮到底是要去哪里。
萧秋狂跟踪也越见吃力了。要知道跟踪是一门极深的学问。大抵人多的时候容易隐藏自己的身影。若是人少了。这跟踪的难度就大大的增加了。好在萧秋狂的轻功极高。勉强就这么吊着。
整个一下午。这个泼皮竟能一直就这么晃着。而萧秋狂竟也能够就这么跟着。表面上不急不躁的。可也就只有萧秋狂自己知道。他的心里面实在想将这个无赖抓起來一顿毒打。直接逼供算了。
只是这泼皮越是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萧秋狂越是告诫自己。怕最后能找到的秘密越是巨大。
终于。那泼皮一晃。进了一家赌坊。
这赌坊并不比常见的那么金碧辉煌。反倒是门前种着几株青树。一坛花圃。看着清闲自在。并沒有那般的爆发户俗气。
“难道这里就是他要去的地方。”萧秋狂在心中暗自警惕。眼看着那泼皮交了一两银子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看他那轻车熟路的模样。应当算是熟客了。
萧秋狂等了会儿。也交过一两银子。尾随进去。
这一两银子并不是赌场贪利。反是要进去的人。无论第一次來。还是回头客。只是进这门。就得交这钱。等出门后再原数奉还。一來是为了避免有些人输得倾家荡产之后立即饿死街头。给赌场带來麻烦。二來也不愿赶尽杀绝。《孟子》记载有云:“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是这个道理。还有一层意思更是要阻拦下那些沒钱的穷鬼过來只看不赌。
不过这交门费多少也并不一定。要看赌场主人如何经营的。萧秋狂当然不是第一次进赌场。不过看到这家赌场这般气派的倒也不是并不多见。
只见场内从赌桌赌具再到家私摆设。全部华丽讲究。摆放得体。而且地方也是极为宽敞。不但有前中后四进。每进退左右各有相连的厅堂。每一厅堂大约有一百來人。看着來來去去。却并不拥挤。与那寻常赌坊里的乌烟瘴气实在有天壤之别。
萧秋狂一边浏览四周。一边远远跟着那泼皮。那泼皮进入了赌坊就如同野狗闻到了烂屎。整个人都兴奋起來。东闻闻西瞅瞅。目光尤其在那些斟茶奉烟的女侍们脸上、身上流连。那些女侍尽皆是年齿不大。琦年玉貌的少女。不过穿着还算是保守。并沒有过多的暴露。那样反倒显得低俗。
这里牌九、双陆、骰子倒也是一应俱全。那泼皮最后停在了一台鱼虾蟹面前站了很久。像是下了决心。打定主意要玩两把。这鱼虾蟹又称鱼虾蟹骰宝。其型式与赔率与骰宝倒是大致相似。不过采用的骰子由鱼、虾、蟹、金钱、葫芦及鸡的图案代替点数。
这大多见于街头小赌小闹。萧秋狂幼年时也玩过。成人后几乎沒有再碰过了。
他停在那泼皮边上的另一台前。看了两遍。大致看了一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