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道:“请问老丞相。我这琴拉的如何。”
柯傅仪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是汗。他躬身道:“老臣不敢胡乱猜测。”
“丞相请坐。”余歌等柯傅仪坐下后。淡淡笑道:“丞相在公辅助我父皇多年。是朝中重臣。是本宫的学习的老师。在私。年纪也在我祖父一辈。在我这里。还请随意些好。”
“是。殿下这般说了。那老臣就斗胆了。”柯傅仪沉声道:“乐曲能闻人心。看殿下这胡琴的寄托之意。倒似悲意过重。并非中兴之象啊。”
“是。”余歌道:“就这么多吗。”
柯傅仪道:“殿下这一舞。期间也是大有包含深意。”
“哦。”余歌不置可否。
柯傅仪道:“殿下想说的话。老臣大概也知道了。但老臣可以保证。皇上绝无此意。”
余歌冷声道:“他连发我五枚金牌。难道还沒有杀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