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某人风轻云淡的回答。
程晨本以为他会说什么“不介意呀”“我喜欢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胸”之类的感人肺腑之言。
结果,现在,呵呵,可是真够诚实的哈。
程晨极尽全力用一种十分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易修,道:“天下男人一般黑,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无脑精虫。”
“咳咳”又是一阵熟悉的咳嗽声。
程晨回头一看,哎呀,吗呀,这啥时候门口站了那么多的人!
老程,老妈,阿奶还有阿姨们,都在眼神直勾勾的望着他两。特别是她的那些阿姨们,嘴角还带着些许莫名的不知味的笑。
程清俊望着程晨只穿了一薄薄的白衬衫,还似虎是半露香肩的,马上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来给自己的女儿并嘱咐道:“过会儿乖一点,不要和你奶奶抬杠。”
程晨正不知道这话里的意思的时候,就听到阿奶极其严肃的同她讲:“衣服找到了吗?”
“没有,可能是我朋友拿走了,她也不见了。”程晨垂头丧气地说道。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嫁衣不仅价值连城,更重要的是你爷爷留给我最重要的东西。”
阿奶一边训斥着程晨一边对凤姨说:“赶快组织人手,一定要将嫁衣找出来。”
“阿奶,不用找了,我都已经找遍了。”程晨笃定的说道。
这时程晨的另一位阿姨芯姨急冲冲跑进来,对阿奶说:“不好了,昨天下大雨将西边堵死的洞口给冲开了,而且我还看了,那洞口附近似乎有脚印。”
下面的啊姨不禁讨论纷纷。
“该不会是有人闯进了来吧!”
“外面的人心狠手辣,要是知道我们这里有这么一个风水宝地,肯定是要想办法毁了这里赚钱的。”
“对,那些人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毫不留情的丢在荒山野岭里,足以见得这些人的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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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印很多吗?”程清俊冷静的问道。
芯姨想了会儿道:“不多,大概只有一个人似的。”
程清俊听了,心里面稍微放心了一些,只要不是很多人,,他的保镖还是可以对付的,便对他妈说:“母亲,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大事,极有可能是恬恬的朋友逃出去了,我过会儿去将那路在封死就可以了。”
啊奶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对她儿子说:“务必多派一些人手将那嫁衣一定要寻回,如果你不方便,可以叫木桐去办。”
“嗯,好的,我知道了”程清俊道。
这时候,在一旁的程晨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阿奶,我觉得嫁衣还是不要找回来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奶奶不解的问着程晨。
“找到嫁衣以后,你又会每天对着嫁衣睹物思人,泪流不止,这对于您的病情来说,根本有百害而无一益。”
“你的意思是,就将你爷爷的东西漂流在外?不问不顾?”奶奶反问道。
“如果爷爷知道这件嫁衣可以令您病情加重的话,我觉得他肯定也不会让这件嫁衣再出现在您的面前的。”
“够了,我和你爷爷的感情你一个小屁孩怎么会明白?”
“您对爷爷的感情毋庸置疑,那他对您的呢?如果他真的爱你,那为什么我还有另外一个奶奶?这么多年来,她可以稳坐程氏集团前任董事长夫人的位置。而您,却要躲在这深山野林里。”
啊奶一听此话,瞬间脸色苍白,多年不想提的事情被自己的孙女给提出来了,能不心痛吗?
“够了,闭嘴!”程清俊看到自己母亲那张铁青的脸,瞬时爆炸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最忌讳什么,所以纵然他从小在那个女人那里吃了再多的苦头也不会和母亲抱怨半句。
“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程晨仍然不依不挠。
程清俊望着母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禁对程晨大吼道:“给你两条路,要么和你奶奶道歉要么........。”
“进小黑屋。”程晨还没等她老爸让她选择,自己就先选择了。
“好,自己去吧。”程清俊看她这么干脆,也就不拦着她了。
易修一听见小黑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忙和程清俊道:“伯父,晨儿不懂事,能否饶了她这一次。”
“不可以,她是我女儿,我管教她是我的责任。”
“那我代她去吧,她是我的妻子,我保护她也是我的责任。”
程清俊眉毛一挑,若有所思道:“你的妻子?你们领证了吗?你们拜过堂吗?”
程清俊三连击后感觉有些口渴,又轻呡了一口茶,想了一会道:“还过,你觉悟性挺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谢谢伯父。”易修放下心中一块大石道。
“你们一起去小黑屋吧,”
......。
程晨瞟了一眼易修,心想:这个笨蛋,偷鸡不成蚀把米,救人不成,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
小黑屋
程晨望着这湿漉潮湿偶有老鼠嘶叫的5平米小黑屋不禁感叹道:“老程的童年生活真是凄惨。“”
“你爸也住过这儿?”易修问道。
“那岂止是住过?简直就是他的常住地。”
据说当年的老程小时候特皮,经常拿个小竹子做的鸟炮枪(其实就是竹子中间打通,往里面塞纸当炮弹)打阿姨们的头或者下湖摸摸鱼啦,放牛的时候给牛放放血,掏掏马蜂窝,或者偶尔烧个野火把几亩麦子地烧了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