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密冢里出来,躺在床上,闭着眼思虑也是丝毫不能停止,我终于知道原来萧家的诅咒,就是“丧偶”,我不禁有些黯然神伤了,那些死去的女人墓,就像的一个随时警醒我的丧钟,让我心底都是黑暗的一片,我不愿意去想,我无法看着心爱的人死,祖父的心伤恐怕就是这个了!只是我还没有查清楚,我印象里的祖父,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名利,让亲人出于危险的境地!一定有别的原因,那次船棺墓葬绝对不会是为了和海穴抗衡,而颜云峰的话倒是是不是在撒谎。
一瞬间,真真假假包围着,像是重重的迷雾,我剥开,一层又接着一层,我越发感觉看不清了!我想知道的真相,反而离我越来越遥远,简直是触不可及的东西!
一阵尖锐的声音彻底打破了我的思路,我一晃的回过神来,借手机“喂!”
“那个离海!我,梆子啊,你快来!那个古董店已经被条子围住了!我进不去!”
我顿了一顿,揉一揉发酸的额头,回了一句“好,等着我,我马上就去!”
推开门,就见雪站在门外,一见我就迎上前来,“我见你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受伤了。”
我冷冷到“没有,我要出去一趟。”
雪连忙到“我陪你去吧,五门大会就要开始了,现在你是他们的威胁。”
我应了一声“好!”
雪怔怔的看着我“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我看了她一眼“你没有做错什么,都是我的错,我不是那个你心里的死人,他也不会是我,别傻了!”
雪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深邃的眸子里,闪着泪光,“是,萧主,我知道了!”
从她面前走过,如此决绝,我都觉着自己太过于残忍了!只是一个虚幻的梦,都不能满足她,看着那眼眸里的失望,黯淡,我越是觉得负罪感!
当汽车开到古董店的路口处,梆子就迎面打开车门,钻进来,看了我一眼“坏了!那古董店地下的古墓已经被官方的发现了,现在条子已经围的水泄不通,我们得想其他的法子!”
我看着梆子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梆子一拍胸口“没事,我现在壮的跟头牛似的。”
我暗暗有些庆幸,看来我的血还真是有些用。
梆子打量着身后的雪,嘿嘿笑了“雪,这回可是多谢你了!救了我们俩,还别你那药还真是管用,这还没有半个月,我身上的伤口都愈合了!”
雪怔怔的到“那只是普通的点滴啊!”
梆子讶然问道“怎么会呢?”
我随即打断梆子“对了,这明明是文物局的活,怎么会惊动警察。”
梆子一拍大腿“瞧我这脑子,忘了!那古董店的掌柜昨晚上被人割喉了,死在店里,一家三口都是死于非命,连七岁的孩子也没有放过。”
我皱了皱眉头“这么狠毒,是不是黑道上的人干的!”
梆子连连摇头“不会,我趁亮之前偷偷进去过,那古董店的地上有一个很新的规则盗洞,用水泥粉铺上塑料布,做伪装,一般人看不出来,那洞应该是开在墓道顶上,里面墓砖浇筑了加固的水银柱,所以没有完全打通,但是那手法看样子娴熟的很,应该是出十年的老手了!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坏了规矩,杀人!”
雪脸色一变“听屠户来了金城。”
梆子目光微微凌厉“屠户他怎么回来了!这么丧尽良的勾当也只有他干的出来!”
我皱了皱眉头“他是谁?”
雪沉声到“屠户的下九流的盗墓贼,一般都活跃到闽南地区,他从来不讲江湖规矩,所到之处都会牵扯人命,都是被钢丝割喉,他的爱好首先是杀人,其次才是盗墓,所以这一行当里,他绝对算是一个臭名昭着的恶棍,所以外号屠户,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个时候来金城,还在这地方犯案。”
我疑声问梆子“那古墓是不是已经被盗了!”
梆子到“这个我也不确定,像这样的老手,对半会弄一个狡兔三窟,不应该打一个洞,而且那盗洞没有打穿,要是有其他盗洞就不一定了吧!就是当时时间太紧了!我没能仔细找找!”
雪眸子里闪着精光“这里现在还是萧家的地盘,轮不到他屠户撒血,萧主,我想先灭了他,让金城道上人知道,我们萧家要立威了!”
我心思一动,对于这样的恶贼,死一个就少一个祸害“好,你看着办吧!”
雪漆黑的眼中顿时亮了些“萧主!我建议在五门大会上,杀鸡儆猴。”
我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你真个精明的女人!”
雪莞尔一笑,清丽脱俗,只是眼中确实睿智的锋芒“这坏人就让雪去做,萧主初上位,雪就是你的刀。”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只是沉默的看着她,竟然有些亲牵
梆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你是传中萧家的遗腹子,我还真是没有想到啊!萧主!”
我不由的笑了“你子那么精明,估计在暗穴里你就猜到了吧!”
“就因为我问了一句海安萧家!”梆子又继续到“不管你是谁,我梆子欠你的命,我跟定你了。”
我淡淡到“你不欠我的,咱俩已经两清了!你的命从头至尾都是你的!”
梆子哈哈笑了“好,那你以后可得给我工钱,我才替你卖命!”
雪忽然一转方向盘,整个车擦着墙壁驶过,速度很快,雪连声喊到“有狙击枪,趴下!”
话音未落,一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