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界原行者,不,一个人不应该因为这种荒谬的东西去死。”
他本来还想说一句“您觉得呢”,但是想到太奉先之前说过的话,最后没有说出口。
“是啊,是很可笑,我完全认可你的说法。”
太奉先的头颅两侧,两只手刺穿了索爱雷达的表盘,压在他光秃秃的头皮上。
“你想知道男德有什么意义,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问问杜公台?”
两只按在头顶的大手撕裂了太奉先的头皮,压碎了皮下的颅骨,将白色的碎片与血肉混在一起。
血与骨的泥团几经变化,塑出了一个全新的头颅。
那个须发花白、面如金纸的中年男子睁开双眼,浑浊的眼中全是笑意。
“哈哈哈,阿德,我早就和太师兄说过,你这个名字就和我有缘,果不其然,果不其然呐。
“机会难得,你对男德有什么疑问全都说出来吧,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男德不是那么难懂的东西,不必拘谨,把你的困惑全都告诉我吧,阿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