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咱们祭祀了那些昆仲兄弟姊妹之后,再决定去留。”
西河侯国君臣以供吕骆休憩的茅舍之中,石、草、兽等二十多名十行,在了解了西河邑明堂之中,自家主君与西河侯国君臣赘述的事宜。
他们都想清楚了,与其等着最后让有穷氏士卒过来,覆灭自己等人。倒不如,乘着有穷氏也觉得是大胜的时机,北上河水边上,先行讨伐他们,以此,或许能挫败有穷氏族人的谋划。
“我等愿随主君,再度北上河水。”那些十行,想着,想着,过了一会,一致说道:“但,这次是讨伐有穷氏士卒,吾辈及西河侯国人,必须胜,才能使得我辈继往开来。”
茅舍之外的二百士卒,听到了在自己之上的一干十行,这样说着。
心中不由分说,想清楚之后,异口同声道:“愿随大子,为其前驱,接着北返。”
远处,西河侯国君臣,听到了吕骆麾下的众庶两百多人的声音,不禁疑惑地望了望,吕骆及其麾下在西河邑北边的茅舍之所在。
“方才的那些声音,是吕氏大子麾下吼的吗?”一旁跟随在西河侯身边的司马,朝着一起行走的几人之中的人正说道:“虽人不足我西河侯国所有的卫戍之士,可那两百多人的声势,倒也让我热血沸腾哪。”
“多少岁不见这样的时候了,我已经记不清了。”西河侯国的司马,见旁边的几人,都不言语,独自接着嚷嚷道:“人正、君侯,你们说,是罢。”
“你这样子,怎么像个女妇一样,叽叽喳喳不停。”
正在跟随着西河侯,前往各地征召族人的人正,停下脚步,转身说道:“虽然很是吵闹,不过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至少有一旬之数了,老夫这都算老者了,时间多长,可想而知啊!”
西河侯国的司理,见旁边的两人言语,也不禁加入了其中。
细致想了想,司理说道:“人正啊!你说的是,连我也老了,当年的小君子也长大了,都已经是西河侯国的君主了。这时间的长短,就别去顾及了。我们这不是跟着主君,前往各地征召族人麽。吕氏大子及其麾下热闹,就热闹呗。那也是他们青葱之岁,咱们还是快点走罢。”
旁边听到了几人讨论的西河侯,心中不禁想道:“若是父在此地,不知道有何解决北边有穷氏士卒之策。不过确实像他们说的,过的真的久了,吾也见不到父那慈祥的笑容了。”
接着跳过一处水泽,走到了平坦的地方,望着太阳照耀之下,随着自己奔走的众庶之臣。
顿了顿,说道:“诸位我西河侯国的贤德之士,你们都算老者了,吾还要你们一道奔走,不够敬重贤士啊!”
水泽另一边的西河侯麾下之臣,听到这里,总算得到了一些安慰,主君还是把自己这些老骨头,放在心中的。
不一时,来到了一个聚落旁,这个聚落擅长渔猎,所以又叫做渔。
聚落之中的稚僮,不知道来人是西河侯及其西河侯国的重臣们,仍旧在旁边叉鱼,没有上前。
就在西河侯,正要说甚麽的时候。
从聚落里的茅舍之中,出来了一名女妇,西河侯及其麾下都闭上了自己的口。
那名女妇出来寻自己的儿,可没想过会遇到其邦国之君,见到西河侯等人,呆了片刻,回过神,连忙嚷嚷道:“族人们,快出来啊!君侯来了。”
反复了几次之后,走到了西河侯身边说道:“见过君侯,也见过诸位我西河侯国的贤德之士。”
此时,这个聚落的那名女妇,就像后世,那些官员造访村子,然后村子里的人,去见那些官员一样。
很快,在那女妇的呐喊之下,这个聚落里的人,都纷纷赶到了身边。
西河侯及其麾下,见到这个部落蜂蛹而出的族人,他们可没想到,有几百人。这样想来,就能在这里,多召集几个人了。
刚从西河侯及其麾下旁边的聚落里出来的人,有的西河氏族人,分不清,此时的形势。
连忙问道:“君侯真的来了麽?在何处,我望望。”
之前那名女妇,指着西河侯,对旁边那人说道:“喏,这不就是咱们的君侯麽。”
众庶几百人,往西河侯那边一看,一人说道:“不知道君侯来这里做甚?”
“诶”
“你说的还确实如此。”
“你我都不知道,君侯为何事而来。”
“吾觉着不是善事。”
接着,那些西河侯及国这处聚落的人,纷纷攘攘地说道。
西河侯望着渔聚落的族人,觉得一脸默然,心想:“这些族人,究竟是如何回事?怎么一想到事,就觉得不是善事。”
于是,跟少出国西河邑的他,与渔聚落里的人,交涉了起来。
从那些族人的口中得知,似乎每次有事宜的时候,都是征召族人,去打战,而渔聚落因此也已经厌烦。
西河侯不禁呢喃道:“原来如此,可吾等邦国之主,不想开战,可像有穷氏这样的外邦,时常借以强大的氏族,欺凌弱而我族就是如此,无可奈何啊!”
“君侯,看来此地是征召不到族人了,这些族人已经厌倦了战事。”
“那又如何,吾也要一试。”
“毕竟这是,关乎吾国存亡的事,吾想在渔聚落此地的族人,也不会想。亲见邦国覆灭的。”
“那,君侯打算如何做?”
“吾亲口将此事赘述,足以。”
西河侯与旁边的麾下重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