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到两刻,十行草率领麾下十人,就回到了吕骆及其麾下,还有西河侯国人共同所在的地方。
吕骆更是亲自前去,迎接十行草及其麾下,这让十行草,感到受宠若惊。
毕竟很少有人,能获得这样的殊荣。
十行草,也没让吕骆失望,旋即,摒去毫无用处的华丽词藻,很自然的,将自己与麾下,刺探到的有穷氏族人的消息,告知吕骆。
吕骆得知,有穷氏族人确在休憩,饱餐一顿。
心想,这是自己还有西河侯国人,一起收拾这些有穷氏族人的时机来了。
十分高兴的赏赐了不少朋贝。
之所以,赏赐的是朋贝,而不是爵职,是因为十行草任十行,已经就是破例提拔了,不少人颇有怨言,这次的功绩,吕骆让他去,就是要打消那些争议的人,驳杂的念头。
如若再升,那就是百戍了。此时人都不足以,再搭筑第三个百戍。更何况还有很多争议。也就没提拔。
当然,十行草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此刻能做甚麽,再做甚麽。虽然得到了不少人的争议。但是他依旧如故,深得吕骆信赖。
就刚得到的有穷氏族人的消息,吕骆迅速召集麾下百戍喜、姒开,还有牧人、吴贺、女艾等,商议。
见到众人都来了,吕骆高兴地说道:“诸位昆仲兄弟姊妹,方才十行草回来了,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
“主君”一旁的姒开问道:“是何事。”
“为了印证我心中所想,就派了十行草前去刺探有穷氏族人的消息。”
“十行草,是罢。”
吕骆说完,十行草默契地配合说道:“是”
“主君,之前曾派我前去,刺探有穷氏族人的事宜。”
“而且还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详尽,草就不说了,此事系主君说,更为合适。”
一名十行问道:“是何消息?”
“是啊!”
“不错”一名十行,想了想,说道:“那就说来听听罢。”
“是啊!”
“是啊!”
“我等也想知道,这是怎样的消息。”
紧接着,吕骆麾下的其余十多个百戍,还夹杂着寻常士卒,不断地说道。
他们想知道,究竟是甚麽样的消息,竟然令主君,从容不迫,笑容满面,高兴地跟自己等人,有说有笑。
吕骆润了润喉咙,消除一些干燥引起的不适。
紧接着,想了想,说道:“有穷氏族人,就在我们前方一里之外,肆意地饱餐一顿。”
随后,将十行草他们探知的,具体的有穷氏族人的情形,告诉了众人。
“甚麽?”
“那飘散的浓烟之下,竟然真的是有穷氏族人?”
一旁的吕骆麾下的士卒,惊诧地说道。
在他看来,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名昆仲兄弟,很快就有赏赐了,不说肉食,不说五谷做饭,就单主君的饼,就让人很眼馋了。
“那这样说来,也是我辈进攻有穷氏族人,苍天所赐的良机。”
“主君,既然如此,我等应尽快前去,袭击有穷氏族人,就算不能全杀,也要将他们往南边山谷驱逐。”
“主君,您意下如何。”
吕骆听到麾下请缨,又听到他们说的那些话,白了一眼,暗自埋怨地嘀咕道:“不是苍天上帝所赐,”
“还用你们说,驱逐到山谷,那早有定策。”
“还主君你意下如何,自然是打了。”
当然,吕骆没有将自己的牢骚脱口而出,理智地想了想,要是自己把一切都筹备好了,那要这些麾下人,做甚。
吕骆,觉得单凭自己一人,智慧总有力有未逮的时候。还是有人这样谏议比较好。
想了想,对着身边众庶二十多人,说道:“传我令下,即刻开拔,迅速南下,驱逐或是剪灭有穷氏士卒。”
“是”吕骆麾下二十多人,异口同声地道:“谨遵大子之命。”
接着,吕骆又让人,告知西河侯国旅率,自己要南下了,你们是待在北边,还是南方泽国耕耘。
一时间,吕骆麾下二百人,还有西河侯国九百多人,整戈待发。
此时,西河侯国旅率,就在麾下九百多族人的面前。
心情舒畅地说道:“族人们,刚从吕国大子那边,得到消息,南边浓烟,是有穷氏族人生火做饭而成。”
“换句话说,就是有穷氏族人在那里,咱们等待已久的决战,即将来临。有穷氏族人在饱餐一顿,这是苍天上帝在帮衬我们。必胜。”
“旅率说的是,有穷氏族人必死,我辈必胜。”一名十行,颇有意味地说道:“唯有一战了。”
“有穷氏必败”
“吕国大子与我族必胜。”
许许多多的西河侯国人,纷纷攘攘地说着。
在西河侯国旅率的言辞之中,西河侯国人,得知了有穷氏族人饱餐一顿的事宜。
群情激奋,扬言剪灭南边的一千多有穷氏族人。
之后,待到吕骆与西河侯国旅率麾下各自整顿好以后,时间过了半个时辰的一半,吕骆率麾下二百多人,西河侯国旅率,率九百多人,归于吕骆之下,朝着有穷氏伯明水及其麾下所在的地方而去。
而有穷氏族人,一千六百多人。此时,才拾掇那些飨食留下的残羹剩饭,诸如陶器、铜鼎等。
殊不知,危难已然逼近。
距离不过一里多,不到两刻时间,就已经靠近了有穷氏族人。
吕骆与西河侯国旅率,率麾下共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