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率麾下数十人,已经甩开了鄂氏族人,来到了山那片石林的边缘,距离山脚还有一半之远。
而那些东西鄂氏族人,在他们二三里的地方,一样也在朝山下迁徙到了。
远在十多里甚至几十里、上百里远的汾水之上。
一名女子,乘着竹筏,飘荡在水面之上。
看上去,有些愁容满面。
这名女子,不是何人,就是与身为吕国大子吕骆等人,分别的东夷“二斟”女子女艾。
女艾心想,水面之前飘荡数百里,也没见甚麽人,这样下去,该如何施救,那些被鄂氏部落的人,所捕捉的吕国大子及其麾下。
就在女艾分神的时候,这个时候,平静的河水的北岸,有数人,像是朝她这边看过来了一样。
“哎!”
“你们看,那水面之上,是不起有人?”一名汾水沿岸的姜沈国人,指着女艾所在的地方,对着身边的族人友人说道:“尔等觉得呢?”
“雨,你好像没说错,那水面之上,真有一人,貌似女子。”
那名叫做雨的沈国男子旁边的姜姓沈国人,边走向自家留下于汾水的舟筏,一边回应道。
“啊!”
“是嗌。”沈国那名叫做雨的男子,怔怔地回应道。
紧接着,发现身边没了回应的声音,往周围一看,自己的好友,已经上了竹筏。
一时间,也不知道说甚麽好。
他想,自己的这位好友,大概是想同那名汾水之上飘荡的,看似女子,不知道是何氏族、侯伯的,那名女子,探析一下。
还有几名沈国族人,也在呢喃着。
“水面之上,还真是有人,像是在划着木桨,在那竹筏之上。”
“是啊!”
“是啊!”
“我也看见了。”
“几位族人,细细看清楚,其上衣下裳饰品,不似我等诸姜及周边盟邦的族人,倒像是穿着东夷衣裳,你们说,会不会是其他东夷氏族、侯伯甚至有穷氏派来的刺探这汾水一带的?”
上了竹筏的沈国男子雨的好友,望着前方,喃喃道:“我来了。”
接着划着木桨,水面之上,荡起阵阵涟漪,不断地靠近朝着女艾所在的竹筏的地方,划去。
女艾划着木桨,就像鱼儿一样,逆汾水而溯游,刚好那名沈国男子,在急转直下。
很快两人的竹筏,就靠近了。
那名沈国男子雨的好友,叫做仲未,其名是沈国某家排行第二,名未的意思。
仲未望着眼前的东夷女子,呵斥道:“你是何人,竟是到了我汾水诸姜所在的地方?”
仲未以自己是汾水一带,诸姜族人为荣,因为这一带,有诸姜之长吕国一伯所在。
再说,这里诸姜多一点,有优越感,也属正常。
女艾,则不同,她是东夷女子,虽说有吕骆托付的事宜,可这些中原诸姜,又不认识她,所以就会出现刚才的一幕。
然后,在河水汾水之上,漂泊的时日,她也挺纠结的,该如何与汾水诸国处之。
这个时候让人撞个正着,自然是心里有些紧张的。
随后,望着眼前的,衣裳上多是示意沉淀事物的图案,不知是哪国人的女艾。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沈国之沈,从沉,沈国与其余蓐、黄国、姒国四国主责,其实就是祭祀这里的水中之神,以令神明使汾水一带安宁,甚至天下安宁,平息水神之怒,万民少患于洪,甚至无洪的期颐。
女艾,想到了这些时间,多受吕国大子照料,少受了很多劫难,甚至也算救了自己。
这样一来,时间长了,对于身为吕国大子的吕骆,也就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至于,是何物?
女艾自己也不得知,只是留下来,帮衬一下吕国大子,谁能料到,鄂氏族人,刚劫持吕国大子及其麾下。其族,而且丝毫不觉天下易变,一昧愚蠢的做法。这个时候劫持吕国大子。
这让女艾,无论如何都是想不明白的。
既然想不明白,女艾也就没有去多想了。
放下了心中的彷徨,朝着眼前人说道:“吾乃融入东夷的二斟之女,有赖吕国大子,施救我出帝丘。昨日,在山下的河水一带,让鄂氏族人劫持了,我是吕国大子在被俘之前,派来汾水一带,寻求诸姜施救的?”
“甚麽?”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言,就跟你明言罢。”
“我是诸姜沈国之人,名仲未,既然你是前来传消息的,就说罢!”
为了不令眼前的,自称受昆仲兄弟之邦吕国大子,派来的东夷女子误解,开口即阐明自己的身份。
沈国男子仲未心想,既然是我诸姜吕国大子所派来的,就跟你直说罢。
接着,仲未说道:“你且将此事始末,陈述一下。”
紧跟着,女艾粗略地为沈国男子仲未,赘述从西河侯国最后一战有穷氏族人之后,到吕骆及其麾下,为鄂氏族人所擒,说了一遍。
仲未,越听越生气,手上的青筋暴起,面目可憎,女艾不由得后退了一些。
仲未他生气啊!想我诸姜自大禹赐吕国,紧跟着这几十岁以来,不断受封壮大,甚麽时候像族人吕国大子这样,又是有穷氏追逐,鄂氏族人擒的。应该反过来才是。
不过也知道,其缘由所在,才会这么多事宜。
无非就是族人吕国大子势力孤弱,又得罪过有穷氏。而那些鄂氏族人,很少出世,所以会这样罢。
这些诸姜在汾水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