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兄,且看,他们放下了武器,似是想与你我沟通,想来应该不是有穷氏的人。不然,定会是执着武器,把你我弑杀。”
看到姒开他们放下武器,不打算武伤自己二人,豕韦氏滑部落的来的两个青壮男子中,岁数较小的那人,向着另外一人道。
那年长的青壮男子,打量起周围的环境,双眼向姒开他们的附近望去,映入他眼眸的是,武器放到了一旁,跟前的十一人,面露温煦的笑容。
在心中想到,“他们应该不是有穷氏人,不然也不会这么温和,余那族仲弟说的不错,看来是他们遇到了麻烦,想找族里。”
旋即抵了抵头,同意地说道:“仲弟说的不错,可能是伯兄过于紧迫了。你去问问。”
然后,那岁数小的滑氏男子往姒开他们那边走去,从草丛践踏而过,片刻就到了姒开等十一所在的地方。
十名士卒心中紧悬,自己等人也不懂这氏族的言语,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在等着自己。
姒开反而心里很舒适,他想,这样不用执着戈矛等五兵作战,岂不是很好,不用冒着性命交关,就能解决事宜,何乐而不为。
看到那豕韦氏族的男子,转眼就到了自己身旁,看上去比自己小,遂出声说道:“不知足下,可是豕韦氏的任,余是从帝丘而来的,北方吕氏大子麾下的,一名十行,率麾下而来,前方探路,不曾想遇到了汝族,实在是幸甚。”
豕韦氏滑部落的男子,刚到了姒开他们近处,就用自己的双眸打量了起来,这眼前的人,心想,目下所见,他们确实不是有穷氏的人,又听姒开说明来意,慢慢地放下了戒心。
又觉着,别人在询问自己,不作出回应,怕惹怒了前方的人。
毕竟自己是一个人,对方现在可是十一个人,虽然不远处,就有自己的伯兄,再过去,就是族中。没见过这样阵仗的他,心里自然是紧凑的很。
也学起了姒开,故作高深,说:“原来足下,十行之众,是前来探路的,余是豕韦氏滑部落的人,你们从此过,有何事?”
“哦!可是真的,真的是豕韦氏的土地之上,吾辈大子若是知道了,定然高兴。”
“不瞒足下,吾辈是想从豕韦氏借道而北上西河。”
姒开略有迟疑,然后再三再四的想了想,回应道。
姒开亲耳听见,那是高兴之极啊!原本自己守城门失任,定会受到后羿或寒浞的惩罚,谁知大水袭来,送到了吕氏大子麾下,不论何事,若是再让有穷氏的人,望见。仍旧是逃不了罚。
再者,跟随吕氏大子千里回国,前途未可知道,听到了大子镌刻的逃逸之道,的第一处地方。思来,那就是说,吕氏大子不是胡诌,能逃回去。
自夏后启迟暮之岁以来,天下就一直在混乱,各侯伯、氏族,但凡有实力的,就兼并弱小的氏族、侯伯,同者一族,异者为奴、隶。
二人商议了一会,然后又同那豕韦氏滑部落氏族的男子,一道去找他的伯兄,大谈特谈。
滑部落的青壮男子表示:我豕韦氏的几百只大豕散落在周围的地方,你们要是与我们一起,将其寻回。不但借道给你们,还帮你们一起对付,有穷氏的侮辱。
而姒开认为:此事不是自己说了算,要回去告知大子,由其定夺。再者,自己这几百人就是借个道,可以给豕韦氏一些粮食、武器,但断不能延续时间,若是有穷氏追来,彼此之间都不得善事。实为不妥。
过了半个时辰,各自认为有的事情,自己不能做主,于是不欢而散,各自回去商议去了。
不到半个时辰,豕韦氏滑部落的青壮男子二人,先于姒开他们,而回到了自己的族中。
其族中的族长、族老和剩下的几十个族人,围了上来,顿时让他们二人觉着:“这事挺大的啊!”
已是老翁的族长,面露温和笑道:“二位贤族子,可探清楚了,前方来的,是何氏族的人?有甚麽事?”
“是啊!”
“是啊!”
“对”
“对”
“我们这些族人,也耳闻耳闻。”
那族长一说,周围滑部落的人,也嚷嚷了起来,纷纷说道。
看眼前的一幕,二人心里想着:“这是多少岁,没见过外氏人了?怎么族人们都这么热衷。煞是奇怪。”
看到两青壮男子被这眼前的一幕,弄怔住了,族老连忙上前为其解救,并说道:“族人们,你们这般,不是把咱们族人,唬住了。都散发些,让他们慢慢说。”
“族老说的是。”
“是”
“唯”
“...”
听到族老说的,滑部落的的众人,不再那么紧凑围着,那两青壮男子族人。
而两青壮男子向那族老,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看到周围的族人,渐渐散开,二人紧迫的心弦,放了下来。
之前称另一人为伯兄的滑部落青壮男子,用手势跟他沟通,示意自己就不说了,还是让他来说就行了。
他实在是被这幕事,吓住了。
那被呼为伯兄的人,是滑部落青壮男子里,岁数最大的人。当然,也不过二旬又七八岁,很快就跟自己的族人们,说道了起来。
当听说前方来人,不是有穷氏的人,他们一阵欢呼,又说道是从帝丘而来,还要借道而行,可以给粮食和武器,壮大豕韦氏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间,都心动了。
稷米,吕氏大子可以给数百权,武器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