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之后,淡水鳗鱼已经彻底停止了活动。唐骥笑着亲了一口手里跟手炮一样的手枪,将其重新塞进了自己的腰里。这把枪可是一个宝贝,至少对于唐骥来说是个宝贝,远比要上挂着的法玛斯步枪要来的珍贵。
但是唐骥,依旧没有走到这条鳗鱼身前。
数个月的狩猎,唐骥早就知道,这些鱼类的食欲早就已经超越了对于疼痛的恐惧,甚至超越了它们求生的yù_wàng。从某种程度来说,它们就是一群畸形的生命,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它们也很可怕,因为即使大脑已经死亡,最底部的神经也会控制着他们去猎食。
唐骥甚至见到过一条足足十米长的鲤鱼,在身体断成两截之后,挣扎着将自己的后半截身体吃下去,又原封不动的从腹腔里落下来的。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唐骥听见了争吵声,他第一时间意识到了,就在他的楼上,这栋大楼里还有其他的幸存者正在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