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安见赵政很是为难,心里也有些踌躇,秦国今年要发生一件大事,甚至威胁到赵政的执政地位,作为一个穿越者,只能尽力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君上,蒙骜一时难以取胜,无非是双方的兵力相等,赵国的主将庞煖善于固守,只要派出一支援军,打破这种僵局即可!”
赵政沉思道:“既然不能让王翦去,何人出征为好?”
“君上,赵国国力不济,能出10万军队和蒙骜对抗,已经是动了老本,根本用不着王翦出征,随便派出一支军队,就可以打破这种僵局,但切记不可让成蟜出征!”
陈子安知道成蟜就是因为参加这场战争,受人蛊惑才造反投敌,最终死于非命,他想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我明白了。”
赵政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联想,他知道成蟜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早就拒绝了他带兵出征。
……
长安君府正在大宴宾客,成蟜自从封为长安君之后,有部分对吕不韦不满的人纷纷投奔到他的门下,以为他是王室中能够对抗吕不韦的新生力量。
投奔他的这群人也大多受到吕不韦的排挤,于是很快以成蟜为中心形成了一个新的圈子。
“来,诸位,今日一醉方休!”
成蟜举起酒樽,面带失意之色,自从被赵政拒绝出征之后,他就觉得雄心壮志化为作流水,整日和这些宾客饮酒作乐。
酒至半酣,一群舞女上来献舞,为大家助兴,一曲舞毕,众人鼓掌叫好。
有人趁着酒兴对成蟜说:“公子,这些舞女虽然跳的很好,但却不及一人的万分之一!”
成蟜抬头一看,居然是从小教他骑马的二五百主修,这是一名武官,手下管着千余士卒,相当于千夫长。
成蟜和修厮混的很熟,两人自然有了交情,成蟜封爵长安君,修就成了他的幕僚。
成蟜心想这些舞女已经跳的很好了,却不及那人的万分之一,很是好奇:“此人是谁?可否让她跳上一曲?”
修笑而不语,拍了拍手掌,宾客中有两位女宾战了起来,款款向成蟜走来。
其中一位女宾乃是一位风姿卓越的美妇,堪称绝色,成蟜一下愣住了,这不正是半年前在闹市中遇到的那位美妇吗?
“宓辛?”
成蟜感到很是意外,本以为以后再也不会见到那位美妇了,事情过了也就忘了。
没想到这位美妇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臣女拜见公子!”
宓辛霞飞双颊,缓缓的向成蟜施了一礼。
修本打算向成蟜介绍这位女子的身份,没想到他们居然认识,感到很是惊讶,就抿了一下嘴唇不再作声。
他看到宓辛见了成蟜羞的满脸红晕,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和暧昧。
“咳咳,原来你们认识……不妨内室一叙,我等在外面饮酒便是。”
修是个圆滑之人,说到这里连忙冲庞边那位女宾使了个眼色。
这位女宾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那女人也很快反应了过来,连声道:“是啊是啊,我们在外面喝酒便是。”
说着还推了宓辛一把,宓辛羞的满脸通红,低着不敢看成蟜,虽然是一个30多岁的美妇,却像一个怀春的少女。
成蟜显得有些被动,第二次见到这个美妇没想到会在这里,此刻的成蟜已经不再是那个羞涩的单纯少年了,而是临幸过女人的长安君。
见这美妇虽然比她大了十几岁,但身上却有一股少女没有的韵味,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不禁有些心动,对宓辛还礼道:“淑女,那……那就请吧!”
进了内室,两人隔着一张案牍席地而坐,案牍上摆明了美酒佳肴。
成蟜亲自为宓辛斟了一樽甜酒:“淑女,上次街上冲撞与你……甚是不安,没想到今日还能见面,成蟜……向你赔罪。”
“能够遇到公子,那是臣女的缘分,再说你也没伤到我,何罪之有?”
自从那是宓辛见了这个少年之后,心里就再也不平静了,本想着以后不见也就是了,没想到被丈夫同僚的妻子硬是拉来参加长安君的宴会。
两人对饮一杯之后,宓辛脸上泛起了红晕,她也不知道为何见了成蟜就控制不住自己,完全忘了一切。
酒过三巡之后,宓辛就觉得脸上发烫,趁着酒性站了起来。
“公子,我为你跳一曲吧!”
“好哇,听说你的舞技很好,连那些舞女都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呢!”
成蟜也兴奋了起来,想见识一下宓辛的舞技。
宓辛笑魇如花道:“那都是他们瞎说……但臣女会尽力为公子而舞,还请公子为我抚琴!”
成蟜拿起一把琴道:“我只是粗通韵律,还望淑女多多见谅。”
说着成蟜开始拨动琴弦,宓辛随着琴声舞了起来。
成蟜虽然不适合当将军,但是琴却弹的极好,宓辛的舞跳的更好,犹如琴瑟和鸣,配合的极为完美。
那丰腴圆润的曼妙身材,在粉色的轻纱之下,显得更是动人。
一曲舞完,宓辛已经香汗淋漓,微微娇喘,而成蟜则血脉喷张,早已忘了抚琴,仗着酒兴冲了上去,一下抱起宓辛向垂着轻纱布幔的大床走去。
”公子……不……”
宓辛想拒绝,可是浑身却软绵绵的,拒绝的很无力。
……
章台宫一大早就在商议何人出征的问题。
杀神白起死后没多久,大将王龁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