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虞栀子美眸一转指着夏侯凌安双眼散发着寒光,无比坚毅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宫怎么会纵容一个外人冒充自己的亲妹妹?这样做对本太子又有何好处。”夏侯凌安气急败坏,脸上青筋暴跳,指着虞栀子破口大骂。
“因为幽州十三京!”虞栀子丝毫不畏惧夏侯凌安的淫威,镇定自若地说出了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的话。
“眼下上饶国内,定王颇受青睐,朝中重臣也对他赞赏有加,百姓们也拥护他。因此你害怕自己的太子之位不保,所以找了个模样与夏侯凌瑶相似的人,让她听命与你,嫁来辰国,替你窃听秘密,取得幽州十三京的布防图。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在你父皇面前邀功,稳固住你这个太子之位。”虞栀子命采荷把心蕊给的那些信呈交给了慕容楠,“这些便是你们二人往来的证据。”
慕容楠看完信以后,勃然大怒,将信捏成了一团,重重的扔向夏侯凌瑶,“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后啊!”
皇后无力的伏在地上看着那些信。一旁宴席上的夏侯凌安脸色也不大好看。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君王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谁也不敢去触慕容楠的霉头。
“你们上饶国果真是狼子野心。既是如此……”
“等等!”慕容楠正准备宣布同上饶开站,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皇上,这是诬陷呀!这是诬陷呀!”夏侯凌瑶抓着那些信给慕容楠看,“臣妾绝对没有写过这些信,这信不是臣妾写的。臣妾自幼练习簪花小楷,写的字绝不会这般蹩脚生硬不流畅。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模仿臣妾的字迹写了这些信还陷害臣妾的。皇上明鉴呀!”
慕容楠接过那些信一看,果真如夏侯凌瑶所说。一时之间,他也疑惑了起来。
“皇上,如果本太子真的与皇妹密谋偷布防图这等大事,为何不写密信,那样岂不是更保险。而且这样的信读完后为何不销毁,留着等人发现吗?还有本宫的皇妹是本宫亲自看着长大的,本宫与她的感情深厚,这是整个上饶都知道的。试问,本宫怎会为了所谓的布防图而舍弃自己的亲妹妹?而且,本宫的皇妹本宫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眼前的这位就是本宫的亲皇妹!不是其他人随便说一两句就可以改变的不争的事实!一条疤能说明什么,好多人都知道的,敢问你还能提供些别的证据来证明本宫的皇妹是你的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吗?”说罢冷冷地凝视着跪在地上的梦言。
夏侯凌安突然智商上线,滔滔不绝,义正言辞地为自己为夏侯凌瑶说话,分析得头头是道。沉重中透露着睿智,完全不像那日在兰亭踢毽子的那个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恶霸。
深藏不露啊!
梦言跪在地上浑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未置一词。
“如果你不能,本宫能。”夏侯凌安道,“皇妹的膝盖没逢阴雨天就会疼,这是小时候遭歹徒绑架伤腿后落下的后遗症。还有皇妹对花生过敏,一点也不能碰,不然就会浑身起红疹,呼吸急促。皇妹写字喜欢……”夏侯凌安搬出了更有力的证据,一条一条细数着夏侯凌瑶的习惯,“而且这些不光本宫知道,整个上饶熟悉,伺候过皇妹的人都知道。皇上若是觉得本宫在撒谎,大可以派人去上饶打探。”
夏侯凌安越说慕容楠脸上的表情越震惊。同夏侯凌瑶夫妻多年,这些他都是知道的,夏侯凌安说的都对,一点也没错!
春燕也即刻跪下,“皇上,奴婢自小跟随皇后娘娘一块儿长大,皇后娘娘的习性再熟悉不过了。奴婢用性命担保,眼前的这个皇后就是真的皇后。”
见状,坤宁宫的其他宫人也纷纷跪下保证。一时之间,形势大变。
“皇上,依本宫所见,这件事一定要好好的查查清楚。否则皇妹受委屈是小,坏了你我两国交情是大。我上饶一直诚心同辰国交好,几十年来边境也无半点战火,两国人民都生活得很好。眼下竟然有人诬陷本宫企图头幽州十三京布防图,这简直就是在破坏我们两国的深厚友谊,妄图重燃战火,陷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夏侯凌安义愤填膺。慕容楠也深受感染。形势逆转,虞栀子渐渐处于不利地位。
“皇上饶命呀!”心蕊突然出来跪在了慕容楠面前。“那些信都是宸贵妃给奴婢要奴婢放在皇后娘娘的妆奁里的。她以奴婢全家的性命要挟,奴婢不敢不从呀!奴婢知错了,求皇上开恩,求皇后娘娘开恩,就放过奴婢这一次吧!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心蕊磕头如捣蒜,一边磕头一边大声哭着求饶恕,凄厉的哭声响彻整个大殿,听着无不动容。
“皇上,奴婢有罪!”梦言也翻供了,“是宸贵妃娘娘,是她让奴婢指证皇后娘娘的,那些话都说她教奴婢说的。也是她把奴婢带进宫的。她说事成之后,会给奴婢黄金万两,良田百亩。奴婢家乡旱灾,早就没了土地粮食,险些饿死。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她。皇上,皇后,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奴婢吧!那些钱奴婢不要了,不要了!”梦言同心蕊一样,一个劲儿的使劲磕着头,头破了,流血了,也顾不上了。
“宸贵妃姐姐,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嫔妾就纳闷怎么你前些日子总拉着我问一些关于皇后娘娘的事儿,原来是在谋划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宸贵妃,你怎么可以怎么狠毒。皇后娘娘究竟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