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臣和王富赶紧往回走,等他们踏进王敬所在的地方,刚才还放荡妖艳、搔首弄姿的女人,xiè_yī裸裤被扯在地上,赤条条的就像一条白白嫩呢的鱼,一滩烂泥般躺在躺椅上,头发散乱,一双桃花杏眼已经迷离,眼白把黑眼珠子顶了上去,她的身上布满了**的汗珠,那是纵情欢愉后的成果。而她的两腿之间,最让男人向往的桃花源口,却插着一根粗如儿臂的角先生,此刻,她的全身还痉挛着,角先生随着痉挛,来回颤抖。
王敬的脸上流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他把沾满女人情动之水的右手凑到了鼻子附近,深深吸了口气,才依依不舍地用手帕擦去。
王臣见怪不怪,倒是王富,瞪大了眼珠子。
王敬笑了笑,道:“王臣,爷们儿越来越喜欢你了,爷们儿身边那么多人,只有你最懂爷们儿的心思,找来的娘们儿爷们儿非常满意。这个女人够浪、够骚,不像其他不中用的女人,角先生才进去一点点,就待宰的猪一般嚎丧,让爷们儿一点都提不起兴趣来。行,你小子会挑人。”
如果王敬不讲话,看上去确实能够迷惑人,简直就是一条仪表堂堂的男子汉,但是他一旦笑起来,你就几乎能够猜出他的身份。你还会联想到一种东西,孤魂野鬼。
“怎么着?你是不是看中了他,准备把爷们儿手里攥着的宝贝交给他?”王敬冲着王富努了下嘴。
“公公神机妙算,一猜就中。公公,别看他刚才猪头猪脑的,其实做起生意来,确实是难得的好手,盐引交到他手里,会比其他人赚得更多,赚得更快。”
“他跟你什么关系,你家亲戚不成?”
“嘿嘿,刚才跟他在外面闲聊了一会儿,居然多多少少能续上一些关系,不是有话这么说嘛,举贤不避亲,我就极力向您举荐了他。”
王敬和王臣开起了玩笑:“是银票让你们攀上了亲戚吧。”
王臣道:“公公,瞧您说的,我是那种人吗?”
王敬道:“难道你不是?”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
王富呢,不知道哪句话会让这两人高兴,也不知道哪句话会触怒他们,只能在一旁,呵呵傻笑着。
“行,既然是你看好的,爷们儿也放心。其他方面没得说,不过,在他为爷们儿办事前,麻烦你先把他的胆子练上一练,不管怎么说,也是裤裆里头挂了两颗卵黄的男人,就这点小场面就让呆住了?传出去丢爷们儿的脸面不是?”
王臣道:“是,公公。”
“你叫什么来着?”
“回公公的话,小人王富。”
“好嘛,姓王的都凑到一块儿去了,不过也好,自家人使起来,少了份提防的精力。我说王富啊,这去望星楼的路拐七扭八的,爷们儿路生,你前面引路。”
“好的,公公。”
“唉,那群刁奴,没有像样的人在那里监督着,不知道会滑头成什么样子,爷们儿得去看看他们是否准备妥当了。”
“好嘞,公公,您这边请。”王富半弯着腰,低着脑袋,小碎步往前迈了几下,浑身的肉一颤一颤的,他已经迅速投入到成为王敬“心腹”的全新身份中。
“哦,对了。”王敬没走两步便停了下来,“差点把这娘们儿忘了,她的床上功夫很是了得啊,那蛮腰扭的,能把男人那玩意儿扭折了,这么个尤物,赏你了。”
王富大出意外,道:“赏给小人了?”
“怎么着,不乐意?”
王富吓得摆了摆手,道:“不,不,不,公公,小人求之不得呢。”
“哦?”王敬来了兴趣,“这话怎讲?”
王富在回答王敬话的时候,还不忘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如果不是她桃花源口处那根?人的角先生,幻想起她的***,**美臀乱颤,比家中养着的几房妻妾不知道要*蚀骨多少倍,他赶紧吞咽了馋涎,道:“这是王公公第一次赏赐小人,无论是什么,小人都会像供着绝世珍宝一样供着,何况是公公喜欢的女人。”
王敬对他的这番恭维很是受用,道:“宝剑、美女,都该英雄所属。爷们儿这是希望你,能成为商海里的一个‘英雄’。”
“谢公公赏识,小人一定会竭尽所能,为公公办差,公公的事,就是小人天大的事。”
“好,走吧。”
在穿过一条曲曲折折的长廊后,隔墙的街道上敲敲打打声传了过来,又是唢呐,又是铜锣的,好不热闹,不一会儿,鞭炮声又响作一团。
“今天钱老爷大公子大喜啦,乡亲父老们都去贺喜哇,每人都有一个大红包。”
“好,我们走。”
震天介地叫好声让王敬心里一股无名邪火“噌”地一下窜了起来。
“爷们儿好不容易把这茬给忘了,这是哪个东西不开眼,办婚事也不躲得远远的,成心让爷们儿不开心是不是?王富,这姓钱的什么来路?”
在刚才与王臣的闲聊中,王富隐约记得,王敬本来是要抢夺一名名叫盈盈的姑娘纳为妾侍的,却不想半路杀出个韩雍,让王敬的手下碰了一鼻子灰,铩羽而归。王富一双小眼咕噜咕噜转了几圈,走到王敬的旁边,道:“公公,这姓钱的,乃是我们苏州府最大的药材掌柜,听说知府衙门里,好多人和他称兄道弟呢。”
也该这姓钱的倒霉,他曾经和王富有点旧仇。不过当年王富没个靠山,姓钱的呢,则有一个姐夫在苏州府知府当差,而且还是个刑名师爷。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