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眼前事物的不断快速变化,易依头昏脑涨,最后定格的画面就是一个巨大的马蹄子快要踩到自己的身上,老天,开什么玩笑,这是快个屁的节奏啊,易依下意思的念了一声咒语,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在手上,闭紧双眼对着快要压下来的马蹄子就是一挥手。
温热的液体喷溅在脸上,马儿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更让人毛骨悚然,易依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虽然马蹄子是消失不见了,不过周围拿着长矛黑压压的一片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又是些什么人啊,“你们好啊。”总之先问好总没错。
只看见不远处一个全身黑色镶金边服饰的男子此刻正在小心翼翼的为那只受伤的马腿疗伤,易依不期然的对上他那一双愤怒的眸子让易依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只听见一个威严的声音发出,“打入地牢。”
根本就由不得易依解释,两边的卫兵就一边一个架起易依向前进发。
地牢中:
某女很无聊的拿了根牢房里的枯稻草放在嘴里打着牙祭,这里到底有没有活人啊,来到这里快两天了,连个送水送饭的人都没有,想活活把人饿死啊,“到底有没有人啊?”易依已经第n次重复这句话了。
原本寂静的连掉根针都能清楚听见的牢房,此刻却传来轰隆隆的脚步声,易依正襟危坐的等待着来人。
人没到,声先到“你可知罪?”
易依没头没脑的被这一句问话问的莫名其妙,谨慎的抬头寻找声音的源泉,此刻的牢房早已不是那昏暗的地方,油灯都被点亮,只见一个穿着黑袍镶金边的家伙正坐在一个实木座椅上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眼里的火苗一簇簇的燃烧着,这不就是前两天下令将她关起来的家伙吗,吃的,喝的都不送,是想把自己弄死吗?易依心里的气愤也被点燃,小脸扬的高高的,丝毫不惧他“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
“放肆。”那名男子旁边类似公公一般的人开口。
“我又怎么了?”易依眨眨无辜的杏眼。
“在陛下面前,岂能用我?应该用奴婢,罪妇。”那名公公用着公公般独特尖细的嗓音冲着易依叫着。
易依直接跳过那个不男不女,直直的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可否认,那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会让女人无限**的一张脸,可是那脸上是什么表情,嘲笑?讽刺?鄙视?靠,易依用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愚昧。”
“你说什么?”威严且低沉的嗓音自那名黑衣男子口中发出。
“啊?我没说什么啊?”易依表面装傻充愣,心里不停的发牢骚,这么小的声音也能听到,什么破耳朵,专门用来偷听的是哇。
“放肆。”
又是那尖细的嗓音,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说什么了,易依直截了当帮他讲了出来。“我不应该用我,应该用奴婢,罪妇。”
“你,你。。。”自己的话被人抢了,那名公公明显脸上有些挂不住。
“还请坐在最上面的那位告知一下如何称呼,以及民女到底所犯何罪?”易依依然忽视掉那碍眼的公公。
“你不知道朕?”黑衣男子略显惊讶。
易依双手一摊,摆明了不知道。
“你面前的就是威震一方,让百姓们安居乐业,对社稷江山有着功不可没的功劳,那容貌更是一等一的出众,我心目中绝无仅有,无法代替。。。”
看着那名公公不停的自吹自唱,易依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请说重点。”
“虎王,穆浩天。”
诶???他就是虎王?鑫龙和鑫冉所说的虎憋就是他的。。。易依不自觉的将眼睛向下瞅,仔仔细细的边看边比对,最后得出一结论:没啥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