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跟冉的关系还真亲近呢。”秋琳开口道,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真是缺乏教养,这丫头越是这样,秋琳对自己的信心也就越高。
“那是自然,夫妻之间哪有那么多的规矩。”易依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所以特别强调夫妻二字,食指围绕着鑫冉的胸口打圈圈,一副娇媚的样子,头也窝在鑫冉的胸口不肯抬起来。
秋琳看着易依旁若无人的大肆撒娇,心里早已经将她千刀万剐,让她服输,没那么容易,她也拉住鑫冉的一根袖子,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尖叫出声,“冉,你的袖口都已经破成这样了,怎么没人帮你缝啊?”
易依用眼角的余光瞟了过去,我靠,就是边缘上掉了几根线,哪有那么夸张,不过针线活一直不是她拿手的,一直搁在鑫冉怀里的小脑袋微微抬了起来,露出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相公,你也知道我的针线活不好,那该怎么办呢?”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乖巧过,鑫冉忍住笑意,正经八百的看着自己袖口破损的地方,半响,“为夫自己补补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怎么可以?女子怎么能让男子自己补衣裳。”秋琳拉着鑫冉的袖口不停的摇头。
压根这家伙没弄清楚这里的风土人情是吧,易依也懒得跟她解释,只想从那个讨厌女手中把自家相公的衣袖解救出来,“姐姐,我相公自己都那么说了,你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让妹妹见笑了,只是以前我经常会帮冉补补衣服,所以这次有点激动了。”秋琳紧紧的抓住衣袖一角,说话时的脸上浮上的滚滚朝霞都说明当初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呵呵,易依干笑两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鑫冉,心里的一罐醋坛子翻了,话说的也生硬起来,“你也知道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用不着你再给他补衣服了,衣服穿坏了就买新的,没什么了不起,把你的以前收起来,我听着心烦、”
秋琳仰着美丽的脸蛋,眼睛里浮上盈盈泪光,一看就让人心生一股保护的欲,“妹妹,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误会?误不误会恐怕只有你心里知道。”那副装腔作势的脸孔看的易依就想吐。
“妹妹,我只是以前经常帮冉缝缝补补的,所以。。。”秋琳着急的声辩,豆大的泪珠快要滑出眼眶了。
看到秋琳不停的装可怜,卖乖,易依心里的火又更上了层,“所以什么所以,不停的说起你们之前的往事,你很开心吗?想起来你们之前的种种,你就很窝心吧?”易依最看不惯的就是动不动就哭的女人,演戏给谁看啊,易依一边说一边前进,逼的秋琳一步步后退。
秋琳余光看见鑫冉和鑫龙的眉头已经开始微微的聚在了一起,她知道她快要成功了,透明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一手掩面哭泣,声音懦弱无力,“我只是纯粹的想起了从前,昨晚冉已经跟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不会再有非分之想了。”
易依听着秋琳那软软细语,但是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和讽刺,易依看的真切,“演戏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