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送完了乌金寨的众人,瞧着冷冷清清的四周,佐冥帮剩下为数不多的人和石太达依旧对陆元毕恭毕敬。
陆元来到那西域一众英雄跟前,躬身行礼,道:“诸位,在下并无故意欺瞒之意,实在抱歉。”
西域来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那三朵金花中最小的芳花起身说道:“我们本来就是要去谷仓山替家人报仇,至于什么武神秘典,对我们来说并不那么重要,你是无天的徒弟也好,是任何人也罢,可你确确实实救了我们的性命,我们西域难道就是恩将仇报之辈?”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点头。
雪域雄鹰起身,朝陆元拱手还礼,道:“陆帮主,我们本来就是佐冥帮曾经的旧部,今日见佐冥帮有难,又岂能置之不理?况且恩公已经接下这铁牌,我们自当与恩公同进同退。”
陆元见这些人明知他身份,依旧同行,心中感激不已,对众人连连拱手。
就在这时,秦天雄领着几十人走了进来,笑道:“今日看来是有贵客,老远就闻到酒香了。”
秦天雄对在场的所有人一一招呼,陆元则将自己的身份与他明说了。
秦天雄先是一愣,随后展颜大笑:“哈哈哈,这算什么事,我秦天雄才不管你来头多大,姓甚名谁,反正此生是跟定了帮主!”
石太达举起桌上酒杯,道:“好了,既然大家已经坦诚相待,祝佐冥帮重整旗鼓,我们共饮此杯!”
众人均举起酒杯,陆元心中苦闷,于是借机干了一杯又一杯。
石太达此时对陆元,只有感激与惭愧,而秦天雄虽然大大咧咧,却知道陆元接了铁牌也就离死期不远了,心中闷闷不乐。
当晚,陆元回到了我是,侧倒在床上,思绪如潮:那曾羽居然还活着,枯指法王却让我接替他干儿子,也不知是不是他有意为之...人心隔肚皮,这世间的尔虞我诈,谁又能说的清?
睡到深夜,陆元习惯性的从梦中醒来,笑容凄苦,道:“那萧姑娘是不会来抢床了,我倒是习惯这个时间醒来了。”
就在这时,只听到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谁?”陆元问道。
那人莲步一顿,随后咯咯一笑,道:“曾郎,没有姑奶奶叫你起来,你还习惯吗?”
陆元坐起身子,只见一个身材苗条的身影缓缓走来。
陆元淡淡的一笑,道:“我可不是你什么曾郎,不是说了我叫陆元吗?”
萧念自说自话的来到陆元的床边,笑道:“怎么?姑奶奶惦记你还不行了?不能来吗?”
陆元摇头苦笑:“你去找真的曾羽就好了,来和我这个冒牌货纠缠什么?”
“哟呵,曾郎,你不会是生气了吧?之前打你一耳光,也是为了在人前和你撇清了关系,这样,我和爷爷才没有危险。”萧念浅笑着道。
随着萧念的靠近,陆元隐隐觉得一股甜腻的香气扑鼻而来。
“你这样说,倒有几分道理,既然如此,不要和我见面,岂不是更加安全?我可不是你的什么曾郎,也早就和你说过,我是有心上人的人。”陆元站起身子,忽然脚下不稳,踉踉跄跄的跌回床上。
陆元心头一震,大感不好,急忙掉转真气,抵御这迷幻毒气,只是毫无防备之下,吸了太多的毒气,要将这体内之毒化清,起码也要一个时辰的时间。
萧念见陆元倒在床上,双眸紧闭,最后见陆元一动不动,萧念的神情忽然变得怪异起来,似笑非笑的说道:“曾郎?你没事吧?”
陆元虽然听得到对付的回答,身体却完全动弹不得。
见陆元没有回答,萧念伸手轻触着陆元的脸颊,笑道:“你不要怪我,其实我对你还是挺有好感的,只可惜,你偏偏是无天的徒弟...”
说着说着,萧念忽然凄冷的一笑:“你不懂被灭门的滋味,只要我逼出你口中的武神秘典,我云龙教就要重新雄霸江湖!哈哈哈...”
萧念的笑声中带着几分得意,几分凄凉,她伸手摸了摸陆元的脸颊,语气中带着几分寒意,道:“你要怪,就怪那无天为什么偏偏选你做弟子,而不是我呢?”
陆元虽然不得动弹,但意识却无比清晰,心中苦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次恐怕我真要完了。
萧念见陆元已经被完全制服,起身来到桌旁,找了纸笔,遍了一套谎言,奋笔疾书,写下了自己如何被诱骗到这里,如何陆元强暴,如何施暴过后离开,写的异常详细,为了让着书信更加可信,萧念从腰间掏出一个匕首,在手指上浅浅的划开一道口子,在纸上留下大滩的血迹,随后放在桌上。
次日,只要佐冥帮的人看到,一定会觉得无天的弟子兽性大发,糊弄了众人,这样一来,佐冥帮也不会执意找陆元,可以免去很大的麻烦。
待萧念布置妥当,悄悄的打开窗子,拖着陆元,越过高墙。
这时,不远处已停着萧念准备妥当的马车。
萧念将陆元拖行了一路,使劲扛上了马车,孤身一人驾着马车离开。
陆元虽知江湖险恶,可没想过小小年纪的姑娘,居然城府如此之深,心中苦闷难当,心想自己身怀避毒株,又内功深厚,这东西能让别人昏死三天三夜,对他来说,半柱香便能解开。
萧念驾着马车,一路往西,经过不小小镇,依旧马不停蹄。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车厢内的陆元只听得萧念大喊:“你们是什么人?识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