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等人在密道内行了数里,来到一个石室前,这石室房门由巨石所铸,看似沉重无比,谷仓老人抬手一挥,石门便哐哐的打开了。
谷仓老人对身后跟来的十多名掌门帮主微微一拱手,说道:“这里就是平日老太婆最喜欢呆的地方了,我将这无上的心法悬于石壁之上,诸位,请。”
众人迈入石门,这时一个方形的空间,正中一根粗壮的石柱撑起硕大的空间,四壁挂满了一幅幅巨大的壁画,这壁画上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十几人先后进入此处,左右顾盼,恨不得将墙上的心法一股脑的学尽。
谷仓老人微微一笑,道:“我老太婆资质不够,参透了一生,依旧没有大成,诸位可以留在此处专心研习,我会命下人不间断的送茶送水,但要是有人中途再想退出,除非有所顿悟,否则将死在这里。”
此话一出,众人又开始犹豫起来,眼看着壁上玄妙心法,又有谁想轻易放弃?可修炼这功法却以生命做代价,这代价着实不小。
谷仓老人此话一出,又有两人拱手离去,众人也不阻拦。
此时,剩下的仅有十三人,这十三人毅然的来到一幅幅的壁画跟前。
黄万里在室内快步的走了一圈,一眼掠过墙上壁画,随后盘坐在地,试着找壁画上的心法练了起来。
谷仓老人语气中带着些许戏谑,道:“黄教主看来对墙上无上的心法也颇有兴趣,好得很,好得很...”
何许尤,岩破等人争先恐后的练了起来,一个个盘膝而坐。
人群中,步伐谨慎之人,仔细的瞧着心法口诀,只觉得差异无比:“这第一页就是真气布满四肢百骸,却不知如何的脉络走向四肢百骸,敢问谷仓老人,这之前可还有内容?”
谷仓老人微微一笑,道:“既然是天书,自然不会介绍从什么经络通往四肢百骸,这也是顿悟的一部分。”
众人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谷仓老人又道:“这武道与禅道相似,也许钻研一生,不及一时的顿悟。”说完,带着一行手下缓缓离去。
这时,盘膝练功的已经有八人,剩下的五人除陆元之外,均立在壁画前争论不休。
陆元立在一旁听几人的争论,多半都是真气随什么经络走,争了个半天,也争不出所以然来。
陆元又看了看地上盘坐的众人,岩破此时满头大汗,神色看上去很是痛苦。
何许尤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头顶冒气丝丝的白烟,过了半响,身子开始抽搐起来。
唯独黄万里坚持了一个时辰,最后头晕目眩之下,只得停止。
众人瞧着壁画,均摇头苦叹。
何许尤神情沮丧,道:“如此神功,我何许尤竟练它不得?”
黄万里瞧着壁画,嘴里念念有词:“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没过多久,谷仓山的下人便送来了酒水,打坐的人此时疲惫不堪,只能暂时歇息。
陆元走到壁画前,心中暗暗惊起:“奇怪,为何看到这些壁画,体内真气如此狂躁,过去内功深厚,可不像如今这般悸动过,肚子里好似翻江倒海?”
陆元再看了看其他的壁画,身体里的真气居然自行运转起来,当下从第一幅开始仔细打量起来。
领悟过后便到第二幅,这第二幅画跟前,两人在画前争论不休,一人说这功法应该走少阴,另一个则说必须是少阳。
陆元立在二人不远处,默不作声的运转着内功,只觉得并未像他们所说的那般难懂,只是一时间也找不到这心法的真谛。
那争论的两人见身后立着陆元,立刻停止了争论,似乎自己的见解要被人听去了一般。
陆元看了二图,便迈步到了第三幅画上,这话中画着二十多道经络图,与人体筋脉暗合,陆元看到第三幅,已觉得信息量巨大,难以记下,于是盘坐起来,打算先练这十二副画中的前三幅。
陆元这一练,便进入了忘我之境,待醒来之时,已是深夜。
此时只觉得饥饿难耐,这石室里的人一些人还在参悟,一些人则已经席地而睡,桌上不停的更新着美酒菜肴。
陆元吃上几口之后,出去上了个茅房,回来继续练下去。
石室中,十三人孜孜不倦的学习这墙上的心法,成就高低不一,除了上茅房,洗漱之外,众人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这石室之内度过的。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陆元完完全全的领悟到了第就副,而其他人则苦苦在前三幅徘徊。
这几日,陆元不停的数着时间,眼看着天仓派的赴约时间将近,虽然这心法甚是玄妙,陆元每练就一副,内功便浑厚几分,可眼下还是要去天仓派救出无天大哥才行。
陆元将真气归于丹田,缓缓睁开眼,起身走向黄万里身旁,道:“黄前辈,这功法难以参透,我看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黄万里目不斜视的瞧着墙上的壁画,道:“离开?这谷仓山岂是你想走就能走的?”
话音未落,只见石室外进来一人,此人正是谷仓老人,对着陆元笑道:“想走自然没这么容易。”
陆元见谷仓老人没有放人的意思,于是道:“前辈,晚辈在江湖上还有要事,当真耽搁不得,我已经参透到了第九张壁画,可以以此交换,请将我与黄教主等人放了。”
“什么?你参透到了第九副?”老妇一脸不可置信的瞧着陆元。
陆元也不避讳,当即盘坐演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