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仙灵门奴役百姓,过度搜刮天下晶石,导致大地失衡,灾祸连连,百姓水深火热,民不聊生,这一年,武林正派芥蒂同盟,誓要捍卫龙朝正统。
尽管这些门派各有各的目的,但攻击仙灵门的立场上,却是一致的。
然而,仙灵门拥兵百万,江湖豪侠向来勇武,但见到百万雄兵,无不大惊失色,动员全部弟子,甚至让一些尚有战力的百姓也加入进来,然而始终是螳臂当车...
...
高原一带,两人骑乘着快马在马背上急奔。
忽然,只听得嗖的一声,一支箭从东面的山坡上射来,射的空气呜呜作响,划破长空,直插云霄,最后一只大雁落地,扑腾了几下,便一动不动。
两人同时勒住马缰,停下一看,其中一名男子一身白衣,摆动着折扇,双鬓飘飘,道:“公子,想不到来到这渺无人烟的地方,竟还遇到高手,您可要小心了。”
并排骑行的是个十二岁的少年,温文尔雅,衣冠楚楚,瞧着地上的大雁,道:“花泽宇,先看看射箭之人是何用意。”
那白衣男子摆动着折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二人停在这大雁跟前,等了半柱香的功夫,却迟迟不见人来,花泽宇道:“公子,我看多半是警告我们的意思,还是先离开的好。”
那十二岁的少年神色痛苦,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道:“宫中宦官失势,仙灵门只手遮天,我逃出宫却只能东躲西藏,到处苟且,眼看着龙朝子民生不如死,却无能为力,花泽宇,本太子已经不想东躲西藏了。”
花泽宇道:“太子,只要我们能找到真正能依附之人,定能东山再起,眼下,还望忍这一时。”
就在这时,只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乘马的是一名老者拾起地上的箭矢,他瞧了二人一眼,道:“二位可是来拜山的?”
听到这话,花泽宇默不作声,踌躇着不知如何回答,而太子却拱手,道:“正是。”
那老者道:“老夫雪域雄鹰吴干拓,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花泽宇听说是西域的高手,忙拱手道:“原来是西域前辈,幸会幸会...我们二人只是途经此地,这就告辞。”
吴干拓须眉一皱,道:“慢着!我看你二人鬼鬼祟祟,恐怕不怀好意,让老夫将你二人抓回去再说!”
吴干拓跃下马背,伸出枯掌朝花泽宇探去。
花泽宇在马背上,折扇一扬,将对方手掌击开,又跳了回去。
吴干拓眯了眯眼,道:“小子武功不错,我看你就是不怀好意的,快跟我上山,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说着,长剑在空中虚挥了一剑,呼呼风声,足见此人武功不俗。
花泽宇倒不是惧怕此人,只是眼下要保护逃出宫的太子,不想节外生枝,便道:“我们二人只是无意间来此地,还望前辈莫怪,让我们离开。”
吴干拓一捋满腮灰白胡子,道:“有什么话可以去山上说!”
正当二人要动手之际,只听得不远处一人说道:“且慢动手。”
闻声,三人同时望去,只见不远处立着一名僧人,那僧人笑吟吟的来到三人跟前,笑吟吟的躬身,道:“何故在此地互斗?可别给这山庄的主人添麻烦才好,和尚愿意做个和事老,嘿嘿。”
众人互望一眼,吴干拓拱手道:“原来是少林的执法长老,失敬失敬,此二人鬼鬼祟祟,我怕他们企图不轨,带上去一问究竟。”
那和尚没有回答,花泽宇已经说到:“在下并未鬼鬼祟祟,只是偶然经过此地,不料被此人撞见,非要带我们上山,还望大师明鉴。”
那僧人双手合十,笑道:“诸位还是随我上山去吧。”
花泽宇见少林僧人如此,心想这山头主人应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也便跟去看看。
僧人身形晃动,一步数丈的朝前走。
三人虽然乘马,但追起来却有些不易,眼看着僧人身影越来越远,太子忽然说道:“不知这主人家还有多远?”
吴干拓冷道:“不远了,就在上头,到时候你们可不要耍什么花招。”
盏茶的功夫过后,僧人来到了山庄前,庄内走出一人,躬身行礼。
僧人笑道:“贫僧没有事先招呼,不请自来,还带了两个吃白食的朋友来了。”
那拱手笑道:“小的秦天雄见过少林大师,此处自然十分欢迎少林高僧。”
花泽宇从马上下来,上下打量着此人,一身黑衣劲装,双目散发着精芒,想来武功定是不弱,却自居下人,那这里的主人该如何了得?
吴干拓抢上几步,与秦天雄一同将三人引入大门,走过一道长廊,来到前厅。
这前厅极大,四角各生气一个大火盆,一个横匾落在前厅之上,写着一元庄。
花泽宇瞧着顶上的横匾,虽然饱读诗书,却一时间也看不出这主人究竟是何人。
这是,花泽宇对着并肩而行的僧人问道:“敢问阁下是否和这主人交情很深?”
那和尚笑吟吟的说道:“说深不深,不过他对少林的恩惠,倒是深的紧。”
花泽宇若有所思,可始终想不出江湖上什么人对少林寺有什么很深的恩惠。
来到前厅,众人分别在左右两侧坐下,花泽宇与太子被莫名请上山来,此时心中难免有些惴惴。
秦天雄给众人上茶,那僧人说道:“我听说庄子主人今日要出关,所以特来祝贺。”
秦天雄拱手道:“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