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雄似笑非笑的朝炎飞走去,冷笑道:“我秦天雄最痛恨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东西了,炎飞,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你说什么...”炎飞听秦天雄的口吻,心中隐隐不安,下意识的后退着。
秦天雄毫不客气的说道:“打算发信号给金锣城的士兵,叫他们来偷袭粮队?狡猾的小子,你打算怎么个死法呢?”
“等...秦兄弟息怒,这当中必有误会!”
话音未落,秦天雄手中大刀一闪,炎飞大叫一声,猛的向后跳开,额头上伸出一条细线般的血丝。
秦天雄收刀,冷笑道:“身手不错嘛!你手中的难道不是给人发信号用的?”
炎飞下意识的将右手摆在身后,手中还未点燃的一块黑不溜秋的爆竹被发现,只道已经无从辩解,现在除了靠自己的力量逃离之外,别无他法。
秦天雄举刀,身子前倾,朝炎飞挥出了两刀,第二刀击在炎飞的眼前被弹回,飞散的火花瞬间将二人的脸颊照亮。
炎飞的眼中充满了紧张和失意,秦天雄则恰恰相反。
双方一语不发,在月光之中,只有交错回荡的兵器交错之声,在山谷中回荡。
二人的武功在伯仲之间,秦天雄大开大合,炎飞则机敏迅捷。
秦天雄故意露出一个破绽,炎飞大喜,挺剑刺出,就当狂前一步的时候,秦天雄身形一闪,炎飞扑了个空,顿时失去了平衡。
就在这一瞬间,秦天雄的大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当炎飞落败之时,和他合谋的金锣城将士和征西将军躲在两面的林中。
一边屏呼,一面看陆家军的主力渐行渐远。
征西将军武恒冲身旁的将领眺望着远去的陆元、太子等人的背影,压低了声音,道:“武将军,姓陆的确实已经离这远了,就算我们将粮队全杀尽,恐怕他也不会知道的。”
然而,事实上,前头的太子是钱孙李打扮的,而陆元也不过是陆家军中与陆元体型相似的人装扮的,加之是黑夜之中,根本没办法看清人脸。
征西将军振臂一呼,怒喝:“都给我上!把他们的粮食全部抢过来!”
金锣城的士兵高举兵器,朝粮队蜂拥而至。而陆家军的粮队看似惊恐不已,停下了脚步。
然而,金锣城的士兵确信的胜利却在一瞬间消逝了。
运送粮食的马车被掀了起来,躲在里面的士兵们对着两面的金锣城士兵射出雨点般的箭矢。
“什...妈的,被骗了!”尽管愤怒不已,然而,最可恶的事中了陆家军的奸计,虽然金锣城固若金汤,不过一旦在谋略上惨败,那么也就只能是一败涂地。
征西将军武恒冲本想打道回府,毕竟为了掩人耳目,他此番只带了三千精锐,人数上也没有太大的优势,加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措手不及。
然而此时,武恒冲已经在陆家军阵中,撤退无门,恼羞成怒之下,见阵中一名少年十二岁少年的身影,他心中疑惑:那真的是太子周哲吗?
“周哲!呆在那里不要动!让我征西将军来砍了你脑袋!”武恒冲举着长矛,冲向太子周哲。
然而,陆家军层层叠叠的包围之下,武恒冲根本前进不得分毫,深夜之中,只听得武恒冲犹如水牛一般的咆哮声。
武恒冲手中长矛不停挥舞,充满了压迫感,一击之下,让陆家军众人节节败退。
这时,一道黑影从军阵中闪出,手中修罗剑化作一阵夜风,划过武恒冲的脖子,pēn_shè而上的血在月光下呈现出异样的色泽。
武恒冲和其他将领相继被杀之后,失去了指挥官的金锣城将士瞬间变崩溃了,陆家军奋起直追,金锣城的将士在混乱之中已经死了两千余众。
剩下的人抱头鼠窜,本想讨回金锣城寻求帮助,然而,当他们到达金锣城之时,花泽宇率领的一众已经占据了城墙,箭矢犹如雨点般向这些逃窜的人落下。
武恒冲的残部只能在密集的攻势中,往没有敌人的方向奔去、
如此,金锣城便落入了陆家军的手中。
金锣城落入太子手中的消息很快便传开了,出了仙灵门表示震惊之外,最难过的应该是天龙帮的向天龙了。
“什么?这才过了几日!金锣城居然就沦陷了?”在天龙帮的议事厅内,向天龙手中的玉杯在震惊中脱落,摔碎了一地。
王长老坐在一侧,低头沉吟了一会儿之后,道:“那金锣城是中原西北面的要冲,现在被陆家军夺走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将他夺回来,如果向天虎和太子合并,再要夺回来,那可就更加困难了,趁金锣城还未稳固,赶快行动。”
“是吗...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您的提议去做了,这段时间招兵买马,总算是有用武之地了。”向天龙一脸醉意,既然确定了目标,便不再踌躇,当即回到房中,用冷水冲洗,赶走醉意,穿上战甲,下令出动。
此次,天龙帮弟子们的指挥全部在王长老的指挥下完成的,离开天龙帮的向天龙军足足有三万人之多。
向天龙坐在骆驼背上,满身的金银玉器,一身金甲在队伍中异常醒目。
除此之外,军队中还有骆驼一千头,刀枪剑林无数,朝着金锣城的方向缓缓前进。
...
此时,金锣城中,炎飞被五花大绑,他无意求饶,面对着陆元,道:“天龙帮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是背叛你们太子,而是对天龙帮尽忠,现在,你们可以立刻结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