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白荷无意中发现的!
父母出车祸的当天,白荷也在车上,与母亲一起坐在后座。
事发之时,白维开车,一家人有说有笑,在高速路上缓缓行驶着,突然对面疾驶过来一辆车,那辆车开的歪歪扭扭。
白荷现在还记得父亲当时慌张的打着手中的方向盘,终究还是没有躲过去,径直撞上了那车。
只不过,白荷并没有看过撞上去的一瞬间,她只听到剧烈的碰撞声炸裂在耳边。
而她整个人,则被母亲死死的搂在怀中,保护着。
事发之后,白荷试图从母亲的怀抱中挣出,刚露出一个头时,便看见一个人出现在已经破碎掉的车窗那里,抬起父亲满是鲜血的头,查看了一番,在一边打了个电话,才离开。
她并不大清楚电话内容,只隐约听到一个名字,重复的响着。
那个名字是“白副总!”
当年白强的职位便是副总!
然而,真正让白荷确定凶手是白强的,并不是简单的身份对应,而是。她又见到了当年那个人!
当年那个人并未发现往后排看,故而未曾发现她,大概也不记得。而白荷却深深的将他的面容刻在脑海中。
那天,她受了小叔白困醒的邀请,接替白芍,成为益白集团的新代言人。
前往录制蓬录制时,白荷看到了那个男人!
她当时便停住,拉住一旁陪同的员工,询问那男人。
那人告诉她,男人是白副总的助理,从三十多岁时便跟着白副总了,平日里仗着副总的权势,可是没少欺负人!
当时,白荷整个人愣在原地,饶是她再怎么相信人性本善,也无法说服自己一切只是巧合。
回忆至此,白荷已是泪流满面,满目沧桑。
陆闫与从未见过白荷如此伤心的模样,在他眼中。白荷一直是个坚强的女孩子。
他不禁心疼起来,将白荷搂进怀中,轻柔的拍着她的背部。认真道。
“一切都过去了。没事的!”
白荷擦了擦眼泪,挤出一个笑容来,想要说没事,泪水却依旧止不住的滑落。
待她恢复好了情绪,才再度迎上陆闫与的目光,坚定开口道。
“我恨白强,也恨白芍!所以我说了谎!”
“说谎?”
陆闫与疑惑道。
白荷直言,当时,在厕所里,徐京墨是自己蹲在地上的。并非她口中的被白芍推倒在地。
直到现在,白荷依旧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如此自然的撒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帮徐京墨。还是在帮自己。
或许。她们二人本可成为联盟?
陆闫与听了这一番话,眉头不禁紧紧拧巴起来,一副凝重的模样,与他平日里可是大有不同。
久久,陆闫与沉重的吐出一番话来“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陆闫与不禁想起至今仍旧瞎着一只眼睛的父亲来,那时。他选择帮了徐京墨,虽对于徐教授的愧疚少了许多。
然而,那愧疚却是丝
毫未少的转移到了自己的父亲身上,这也是他为何后来如此用心学医的缘故。
因为那是父亲的愿望啊!
……
益白公司。
一大清早,一向不怎么积极的刘娅便在办公室门口前左右徘徊了起来,一副欲言又止,想进又不想进的样子。
徐京墨有意无意的朝着门口瞥去,目光冷淡,却在触及到刘娅的目光的一瞬间,笑着起身,将她迎了进来。
“娅娅,有什么事,进来说便是,跟我那么拘谨干什么?”
徐京墨亲昵的拉着刘娅的手道。
刘娅看着徐京墨,有些不好意思的开了口。道:“我……我想请你去我爸爸的五十大寿!”
刘娅支吾了一会,便飞快的吐出了一番话,说罢,微微抬头,扫了一眼徐经理。
今天早晨,家里的老头便念叨着夜晚是他的五十大寿,让刘娅一定要早点回家,要是能带朋友回家就更好了。
刘娅心里明白,家里的老头最看重自己的便是自己的大寿,别人都从五十开始过寿。他倒好,四十岁的时候,便开始过寿。
往日里,刘娅从未带过朋友回家,因为她没有朋友!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了徐经理这个好朋友,只是不知道徐京墨有没有将她看成好朋友……
徐京墨只微微沉默了一会,便嗔怪起刘娅来,道:“你这孩子,既是伯父的大寿,你也应该早点告诉我才是,我也好准备准备!”
刘娅忙摆摆手,面上堆满了欣喜,直言只要徐经理愿意来几天,说罢,便飞一般的跑走了。
刘娅的身后,徐京墨瞬间便恢复了一贯的冷淡模样,将手放在身上,擦了又擦。
刘家。
刘副局长今天请了假,在家中为自己的大寿忙活了一天,听到门铃声,连忙打开门,欣喜道:“娅娅回来……”
一番话尚未说完,刘副局长整个身子便僵硬住了。脚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般,竟是动弹不得的。
面前的女子,竟是徐京墨……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刘娅窥见自己的父亲,正直勾勾的盯着徐经理看,忙上前,将她挡在身后。
刘娅向来知晓自己的父亲好色的本事,平日里在外没少拈花惹草。为此。不知道跟母亲吵了多少次架。
只是她没想到,这老头,竟然对自己的朋友,也是这样……
想到这里,刘娅心中略过一阵不快,一个拳头捶在刘副局长的胸口上,愠怒道:“你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