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男人眉头拧在一起,面色冷峻,着急的看着周围景色飞速掠过。
之前
他下定决心要将徐京墨救出,便去了监狱,却被告知徐京墨已经死去的消息。
那一瞬间,他只觉天地似乎旋转了个遍,似乎被人拿走了身体重要的一部分一般。
那一刻,他不得不承认,徐京墨于他而言,竟比他想象中还要重要许多。
他知道她死的那一刻,痛的发了疯,弃了车,如同游魂一般行走着,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酒吧中。
似乎,此刻,只有酒,才能够麻醉他那疼痛的神经。
商陆没想到自己会在酒吧中碰见陆闫与。
陆闫与一个呆呆的坐在吧台前,身边难得的没有女伴。只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商陆出奇的坐在了陆闫与旁边,要了一杯最烈的酒,一仰而尽,任由辛辣在口腔中蔓延,酒精麻醉着神经。
酒过三巡之时,陆闫与喝的晕乎乎的,面色微红。身子晃荡,手也不安分起来,一把抱住了商陆。
商陆眉头一皱,嫌弃的将他的手扒拉开,扔到一边。
然而陆闫与像狗皮膏药一般,又粘了过来,嘟囔道“商陆,你知道吗?今天……我心里痛快!”
“有一件事,埋在我心里好几年了,也折磨我好几年了,今天。我总算是做了点好事了!”
商陆闻言,心下一愣,便也忘记了将陆闫与掰开。
他认识的陆闫与,向来潇洒自在,豪放不羁。
这世上,只有一件事,能够让他如此,便是徐教授的事……可是徐教授已经不在了……难不成是徐京墨?
一想到这个答案,商陆便觉原本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忙一把扯过陆闫与的领带,责问道:“陆闫与,你说关于京墨,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陆闫与一听,十分醉此时也醒了七分,忙低垂了眼睛,目光闪烁的打趣道:“商陆,你这是说什么呢,我跟徐京墨一直都不熟。”
“莫不是你想她想的厉害,想的魔怔了?”
陆闫与说着,便自顾自的哈哈大笑,完全没意识眼前的人完全是一副冷模样。
商陆十分认真的盯着陆闫与看,开口便是“陆闫与,你骗不了我的,你每次骗我的时候,都不敢看我。”
陆闫与哑然,同时在心里暗暗责怪起自己来,怎么在商陆老狐狸面前露了马角。
“告诉我,求你了!”
商陆再度认真的的……恳求道。
陆闫与有一瞬间被吓到,要知道这小子可是个不求人的主。
陆闫与纠结了几番,便将真相告诉了商陆。
以来,他觉得,徐京墨在商陆心中,分量还是很大的。不然商陆也不至于求他!
二来,陆闫与是真心希望商陆和徐京墨能够和好。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车子已然停在了国际飞机场前。
商陆飞一般的下车,好巧不巧的正碰见刘璇一行人。
刘璇见了商陆,面色陡然下沉,心中生出丝丝恐慌来,警惕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刘璇依旧记得,自己当初为了京墨,去求商家父子时,这商陆是何其冷漠啊!
宛童已经气急了商陆,今日见了,自然不愿放过,冷声嘲讽道。
“商医生来这里,不会是来抓我们的吧,觉得死了一个墨哥不够,还要我们来陪葬?”
商陆不禁皱了眉,笔直的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困醒见商陆面色焦急,似乎不是寻事的,刚想开口宽慰两句,便被身边的宛童猛地一拉。
白困醒:“童童,我看他看起来悲伤的!”
宛童:“哼,假情假意的臭男人!”
商陆逃了气,便朝着大厅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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