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眼里一闪而过的诧异却是没有什么精神,居然门也不关,转身朝房间里走趴在地上就睡。
显然他并不是因为困倦而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甚至没有精力去思考好朋友的生死问题。
何百灵犹豫了一下蹲下身想要喊醒他,门外传来了沈桉木的声音,“何百灵,你在里面吗?”
“120马上来了,我跟过去看看,回来的晚你就告诉尤宣一声!”
何百灵走到了门口说,“沈叔你去吧,一路小心。”
沈桉木点点头,转身朝楼下走去。
何百灵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房间,想了想,关上了门往回走。
经过的路上几个房间都收吵吵闹闹的,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一个房间这样何百灵没当回事,经过第三个房间他停下了脚步。
一个女人抓住了女服务员质问,“是不是你们店里的食物有问题啊?我老公白天好好的,刚刚吃了一个剩下的包子突然头晕不舒服了。”
女服务员有些慌张地说,“我们的食物绝对没问题,你先生身体不舒服应该是别的原因,我···我们会尽快查清楚的!”
不一会儿一群人就闹开了,他们才知道一晚上加上王岩一共有四个人突然有了头晕等不适的症状,周建生还进了医院。
静下来仔细一想,何百灵终于明白了什么,这些出事的人很可能都是白天亲近和周建生有过接触的人。
周建生身上的毛病很可能有传染的作用!
旅店的老板被叫过来处理此事,他很快又打了医院的电话,但是医院的救护车迟迟没有来,最后只是来了一个医生和两名护士。
医生看过了情况却说没有什么大碍让出事的人的家属朋友安心,先好好休息一晚上,等第二天再观察观察情况。
沈桉木是半夜返回旅店的他过去了之后医生也没有跟他说什么,知道的跟普通人一样。
到了白天几个头晕不适的人情况并没有好转,但是也没有恶化所以大家还是听从医生的话,继续留在旅店观察。
因为旅店出了事,有些蹊跷,何百灵他们也不想着去什么地方玩了,安安静静等待事情处理的下文。
听说了昨晚上的事情,尤宣询问,“沈桉木,最后那个周建生情况怎么样了?全身变了一个颜色还是病情得到遏制了?”
沈桉木说,“我也没亲眼看见,他们给周建生做了一个检测就送进了一个单独的病房,我等了半天也不让进去看望,就先回来了。”
尤宣盯着楼上说,“这几个医生护士的行为实在不符合规矩了,尤其是这些出事了的人的家长,亲人更是古怪,怎么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抗议?”
沈桉木猜测说,“他们也只是头晕不舒服,轻微的就像是感冒,自然不会引起什么重视了。”
忽然旅店门口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一次性下来了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风风火火地就把三个昏迷的病人给带走了,甚至不允许家属一共上车,车就又开走了。
一群人站在门口,议论纷纷。
“这群医生怎么会这么着急?不是说没有大病的吗?就算是再严重,也不至于会···”
“八成是他们突然发现了什么,不然不能这么着急。我看这个地方风水不好,不行,我要马上退了房子,离开这里!”
不巧的是旅店的系统出了问题,一波人的退房被驳回,旅店老板笑嘻嘻地赔不是,并且答应免费多提供一天的住宿,食物免费供应。
实在是不想待在旅店的直接转身走人,想要看热闹的,想要占小便宜的继续留下来住。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反正又是免费的,何百灵他们自然选择继续留下来居住。
除了早上的一幕接下来的时间倒是安静,到了晚上大家该休息的休息,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何百灵和沈桉木相近的事情爬上床休息,很快两个人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何百灵坐了起来,他打大脑里充斥着一种古怪的念头,毫无征兆地就想要去底楼的最后一个房间里看看。
底楼最后一个房间被一个陈旧的大锁锁死,好像是一个废弃的杂物间,从灰尘的程度上来看应该很久没有人动过了。
何百灵稀里糊涂地走了进去拿了一张泛黄的残破的书页又回到了床上,他猛然一惊,回过神来惊讶地说,“我刚才梦游了?”
再看看手里泛黄的纸上写着几行繁体书写的文字:七二年二月十一号,我卖的药草突然名声传开了,很多外地的老板都过来询问,不惜一掷千金,马上就要发财了!
可是草药极其男长成一株,不行,想要发财必须下得去手!
“想要发财必须下得去手。”何百灵喃喃念出来声仿佛看到从黑暗中伸出了一只手,他猛地做起来才发现自己刚刚只是躺在床上,什么梦游,什么纸不过是一个比较真实的梦境。
沈桉木打开了瞪询问,“何百灵,你做噩梦了?”
何百灵点点头侧脸却看到枕头下压着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张纸,他的心一下子缩紧,难道刚才的都是真的!
“沈桉木!”
何百灵抽出床底下的东西来不及看,沈桉木火急火燎地跳下床经过时的风就把纸给吹走了。
尤宣急急忙忙地说,“外面来了一群人好像要封闭旅店,很多人已经跑了,我们也赶快离开吧!”
沈桉木一愣,疑惑地说,“什么人要封闭旅馆?警察吗?也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