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开门出来,结果两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他的太阳穴,将他人跟逼进屋内,在床上的几个金钗吓得躲去墙角,蜷缩到了一起。
徐磬峰随后也进入,其他人在外面防守,二栓子把屋内的油灯亮,就看那个被押进的猥琐中年男子,穿着裤衩即害怕又冷的哆嗦,跪在地上哀求道:“各位官爷,你们想要什么尽管拿,只求放过我与家人活命!”
徐磬峰招呼小年到身边,在中年男子你怒指他的时候,问道:“他就是金不换吗?”
小年点头咬牙道:“是的,他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金不换!”
“小年?我待你不薄啊,你怎么……”
“我呸!你是待我不薄吗?半夜让我起来学鸡叫,催着长短工拼命的为你干活,还说什么半夜鸡叫的方法真好!而对我,一旦有些事不顺,就拿鞭子抽我,看我疼痛的蹦跳还特别高兴,这些你难道还想否认吗?”小年怒指。
“半夜鸡叫?”徐磬峰好笑,然后问金不换:“你家的武器钱财和粮食都在哪儿?”
金不换支支吾吾,小年赶紧说:“我知道在哪儿,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开始还害怕的不敢全盘托出,现在确定他们是跟金不换不对付,那当然要帮忙了。
徐磬峰点点头,安东就带他出去,在路上问道:“这个院子里有没有拿枪的护院?”
“有,在后院,你们要去吗?”得到肯定,小年带着他们到了后院,这个院落有十几个住宿的房间。
安东带人悄悄地进入屋内,把里面睡觉的护院全都控制起来了,在后院除了护院,还有不少的女眷,其中就有金不换强娶的二十多房姨太太。
在当中还有金不换的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儿女,反正是一大家子带佣人丫鬟有好几百。
上午八点多,全院被控制住,过程虽然是有惊无险,却没也费一颗子弹。得到消息的徐磬峰带着金不换出来一看,难免有些惊讶,之后就是有些愁眉苦脸了,自己毕竟不是土匪,不能全部把这些人都给杀了,可如果不杀的话,这些人就是累赘。
在他愁眉苦脸的时候,安东带人过来,到他面前笑着说:“团长,他家地窖和库房里的粮食与武器弹药特别多,完全就是个军火库!”
徐磬峰惊异,过去金不换的面前,问道:“我说金寨主,你是怎么想的,家里粮多武器弹药充足,为什么不多安排人防守,反倒是让我们捡了便宜?”
金不换苦闷道:“我没想谁敢来我家,所以东西放家里也正常!”
“你们别听他的,他的粮食是帮鬼子收的时候多余的粮食放家里准备高价卖出,武器是他偷偷地做军火生意,这一批还没来得及卖出去呢!”小年插嘴,气的金不换要去踢他,却被徐磬峰一脚差点没背过气去,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团长,咱们是不是应该发信号了?”二栓子突然提议。
徐磬峰一拍脑门,因为一时疏忽而给忘了,准备命人发信号,却被金不换的哼哼声改变主意。
看了他一眼后,命人把那些护院和女眷都给关进屋里,再把门给锁上,窗户给封起来,让一个排留守,而他自己则是把金不换绑了起来,后背挂着几个手榴弹,然后押着他出去。
二栓子不解的问道:“你这是押他去哪儿?”
“游街,当众把他炸碎!”徐磬峰很轻松的回答,众人相当无语。
金不换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脸哀求道:“大爷,祖宗,别杀了,你需要什么尽管提!”
“我有你这样的子孙,还不如死活躺在路上烂掉得了!”徐磬峰一脸嫌弃道:“这样吧,你若是想活命,那就按照我说的方法,劝你这里的所以守兵投降,没问题吧?”
“没,没有。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有了活命的机会,谁都不想放过。
一众这才明白团长为什么不马上杀他,原来早就想好了这一茬。
众人拿着机枪迫击炮,出了金家大院,以防守的阵势去这个寨子上的守备团方向前去。
到了守备团的驻地门口,徐磬峰若人找地方隐蔽起来,他也在一块大石后面躲着,用绳子牵着他。
金不换按照他的要求,到了守备团的驻地门口,对着里面大喊:“曹倪麻,你给老子出来,其他人,全体集合!”
守兵一脸懵逼,虽然都见过金不换,但没见过被五花大绑的金不换。
守备团那个团长曹倪麻很快被人叫出来,不过他和他的人不是高举双手出来投降,而是带人全副武装的出来。
“寨主,你那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人给绑了?”曹倪麻躲着大声问。
金不换赶紧说:“现在我命令你们全部放下武器出来,别他玛德废话。”
曹倪麻在考虑,他的副官悄悄地说道:“团长,那个金不换已经被人抓了,现在他让咱们出去投降,那就是让咱们伸长了脖子让他们砍,与其这样,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用手做了个刀的模样,放在脖子的位子。
“对面的兄弟们,我是少年团的团长,本不想为难你们的,可是现在不得不来。如果不想被歼灭的,就给我扔下武器,否则后果自负!”安东趁机威胁。
曹倪麻在犹豫,副官在他耳边催促,还有金不换又在骂骂咧咧的,加上安东又这样一说,曹倪麻不耐烦,将呀一咬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副官得到命令,要来一杆三八大盖,对准着金不换,扣动扳机。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