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这可麻烦大了,岳峰顿时就愁上了,这个男人绝对要成为他的拦路虎,怎么办?
现在他已经被生活磨砺的快起茧子了,什么样的特殊事都能让他遇到。
本来跟琼签了合同是很放心的事,现在突然又出来个陌生人要参合进来。
岳峰肯定不能答应琼,合同书是受法律保护的,不是随便能毁约的。
岳峰很沉住气的对琼说:“你也不是小孩,很多道理你应该懂,这个合同我们当初为什么要很认真的来做?就是怕其中一方中途要放弃。有了这个合同书大家便都失去自由,都要受法律约束。因此,你现在想变卦是不可能的。”
琼一下哭了,说:“求求你啦,可是我做不了男友的主,他非要我退出这次合作,尽快解脱合约的制约。我一个女同志怎么能抵抗住男友的施压?给点面子吧?”
岳峰此刻很是上火,她即使给他下跪也帮不了她。
这种事他不能有同情心,同情她没准儿就误了大事。
琼第一次这样烦人,之前他跟她接触一点都没觉出她会是一个这样麻烦的人。这次岳峰是真正领略到了她的内在性格。
然后岳峰冷冷的说:“不要再给我出难题,合同都签 约了就不能再毁约,快死了这条心吧。”
他的话音一落,琼显得很悲观,那股固执劲儿也变得嗦多了,死活不压电话,反复的跟岳峰唠叨。
最后他自己强行把手机压了,这事整的,就像一团乱麻,他的脑袋都大了。
紧跟着,后面有人拍了他一板。
岳峰一回头,看到是李道明呲着一嘴黄牙在跟他发笑,然后说:“岳经理给谁打电话呢?这样投入?我在你旁边站了半天都没有发现我。”
岳峰哦了一声,然后看了李道明一眼,发现他的精神劲儿不错,不过岳峰没有心思听他说话。此时的他脑子都乱成一片,哪里还有心思听他瑟。
就在岳峰走神的时候,李道明看到岳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又开口说:“你好像有心事似的,究竟遇到什么事?”
岳峰被他一说,思想立刻从混乱中清醒过来。然后问:“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先处理你的事,我自己的事不着急。”
李道明这才说道:“以前去咱池塘玩耍淹死的小孩儿亲属今天又莫名其妙的去池塘闹事。我们当初都赔偿了他们钱,等于那起事件早就结束,谁知又找来闹事,想敲诈我们的钱,真让人头疼。”
岳峰一听是这样的事,他的眉头立刻就皱起来了。
然后沉默片刻说:“不能给他说好坏,强行让其走,不听话就报警。这种人真是赖皮,你服软了他会得寸进尺,我们又不是开银行的,哪里有那么多钱给他?”
岳峰态度很严厉,李道明这回心理有数,只要领导放话,他就敢强横起来。
紧跟着,他便离去了。
紧跟着,岳峰又想到了楚楚。关于琼的事,他必须向她汇报,让她好好劝说一下琼。有时候女同志之间说话比男同志好使。
岳峰马上拨通了楚楚的电话,问她干嘛呢?
她说在美容院美容,问有事吗?
岳峰说:“有点事需要你帮忙,你的闺蜜琼又变卦了,想跟我毁约,你说怎么办?”
“啊”她大吃一惊,“不会吧,合同书都签了哪里能随便反悔?”
岳峰说:“这个你得问琼,她现在提出要跟我毁约,我是没有一点办法。”
楚楚为难的叹了一口气,说:“这样吧,我现在正美容,没有时间,等中午时你来我去这里吧,咱们坐下来好好的聊。”
就在这时,左耳朵突然痒了起来。岳峰猛地回头一看,竟然是黑子在用一张卷起来的纸条chā_tā的耳朵。
岳峰一肘子将他顶到一边,这厮立刻变得老实了。
岳峰严厉的说:“瞎动什么?草,你不鼓捣我还能把你当成哑巴卖了?”
黑子嘿嘿一笑,问:“刚才给谁打电话呢?至于那么投入?”
岳峰没有搭理他,脑子里还琢磨着中午去楚楚那里该吃什么饭。
黑子这时搭话道,“今天你绝对又有了什么特殊事,你丫要是没有重要事是不会这样投入的打电话,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的女友出了什么事?”
“你别烦我好不好?今天我没有心情跟你们贫嘴。”岳峰不耐烦的嚷道。
黑子更来劲儿,“你丫越烦我越逗你,再让你不跟我说实话?”
岳峰真拿这个家伙没有办法,死不要脸。然后他看了下腕表,“妈呀,距离上课时间只差2分钟,我还得去趟卫生间,要么真的憋不住。”
于是岳峰撒腿就往出跑,这家伙看着他慌乱的样子是哈哈大笑。
真凑巧,办公室外面跟白梅撞了个顶头,她问慌慌张张去哪里?
岳峰说卫生间,她无语了。
快中午的时候,岳峰便匆匆地往楚楚家赶。
琼的事,岳峰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希望她能有回天之术。
楚楚把岳峰约到她家小区外面的一家饭店里,由于他上午电话里跟她谈过这件事,她眉头显得很重。
岳峰一看到她就是一声叹气,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这声叹息便代表了他的心情,内心是焦虑的,烦躁的。
这个女人很善解人意,有时候觉得她特别亲,尤其在他遇到烦心事时,她会帮他疗伤,这是一般女人做不到。
可是她是个有男友的女人,岳峰跟她也只能做个普通朋